跳舞是一種藝術,在這種藝術麵前,能夠將舞姿展現的淋漓儘致,扁小闕覺得也隻有九尾狐才配得上這個舞魁的稱號。
雷克村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九尾狐扭動的嬌軀,手中握著的一個靈牌,低頭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卡洛,老爸終於完成你的遺願了。”
翩翩飛舞完畢,房間內隻剩下扁小闕與九尾狐兩人。
“其實我還有一個疑問。”扁小闕把玩著航海指針,漫不經心的對坐在一旁喝著茶水的九尾狐問道。
九尾狐用手帕擦了擦潔白的額頭,眼神疑惑的投向了扁小闕。
航海針是一種天藍色的一個羅盤,不同於大眾常見的指南針,航海針就和海洋地圖一樣,能夠將所處位置周圍的島嶼和海域非常明確的劃分出來。
扁小闕似乎已經被航海針裡麵的介紹所吸引,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和雷克村長到底是什麼關係?”
從九尾狐和雷克村長的一舉一動,扁小闕發現,雷克村長看九尾狐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己心愛的姑娘一般,十分的溫柔。
按理說,九尾狐這個生活在失落之地天狐族的高等妖狐,是不可能和一位普通人有任何關係的。
但在一聯想到自己,不也是無意之間經過普通的生活,一步一步的變成現在的樣子,因此,扁小闕的心中認定了九尾狐和雷克村長有關係。
“我和雷克村長並沒有關係,如果有也是那一次。大概在五年前,那時候艾思蘭島的勇士為了走出這座困擾他們的海島,拿著航海針進入了無儘海峽。
無儘海峽全長三百海裡,成橢圓形,凡是進入其內的船隻,任何航路儀器在那個區域都會失去效果,碰巧,那時候的我閒來無事,正在無儘海峽遊玩。
艾思蘭島勇士所駕駛的船上麵有一隻碩大的單足鳥,單足鳥是隻有北海才有的生物,當時我就想,北海的人類怎麼會到南海,出於好奇我就悄悄的跟在他們後麵。
曆經了磨難,度過的重重危機,還是在距離失落之地三十海裡的地方被利嘴鯊破壞了船隻,沉入了海底。
之後我覺得無趣,就離開了,可是就在船隻沉沒後的第五天,我再次來到那個地方附近,竟發現有一位年輕的土著人還活著。
他向我求救,後來也才知道他們便是艾思蘭島的勇士,而那個年輕人就是現任村長的兒子,卡洛。
我聽卡洛說他們之所以來無儘海峽,是想要到去南海深處尋找自己的族人,隻不過因為無儘海峽讓他們迷失了方向,所以才會陰差陽錯的來到了失落之地周圍。過了不久,卡洛便死掉了。”
扁小闕一邊聽著九尾狐的敘述,一邊在旁研磨著藥草,適才感到的不適應,是他的病情發作了,如果不趕緊配置丹藥,很可能小命嗚呼。
“既然是這樣,雷克村長不應該認識你才對,到底是怎麼回事?”九尾狐遇到了雷克村長的兒子卡洛,而雷克村長卻認得九尾狐。
照九尾狐那麼說來,卡洛早在無儘海峽的時候就死掉了,不可能會再回到艾思蘭島。扁小闕陷入了迷惑當中。
“可能是我通過時空蟲洞將卡洛的屍體送回艾思蘭島的關係,我記得那個時候,卡洛在臨死之前,特彆拜托我的。
我為了節省妖力便用我的一條絲巾代替了傳送符,上麵還有卡洛最後的臨終遺囑,至於為何雷克村長會知道我,我也不清楚。”
彆說是扁小闕了,就連身為當事人的九尾狐都感到有些困惑,扁小闕一個不了解實情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具體原因。
“其實當時卡洛並沒有死,他將遇到你的一切經過都跟我說了,可能你並不記得了,在無儘海峽外圍,你帶著他回到了族中,卡洛也是從你族人的口中得知你的真實身份的。”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聲音,雷克村長走進了房間。
扁小闕專心製作丹藥,心無旁騖。九尾狐恍然大悟,偷偷看了一眼扁小闕,心中那顆浮動的石頭緩緩穩住。
卡洛一行人乘船前往南海深處,遭遇利嘴鯊襲擊,九尾狐將卡洛救下來,沒過幾天卡洛便停止了呼吸,臨終前拜托九尾狐將他的屍體送回艾思蘭島。
“那他後來怎麼樣了?”九尾狐得知卡洛沒死,表情變化不大,隻是隨口敷衍的問道,聲音也是無喜無悲。
雷克村長苦澀一笑,有點傷心,自己的兒子那麼喜歡你這隻妖狐,可是你卻將他當成了朋友,情何以堪啊。
“回到艾思蘭島不到一個月時間卡洛就離開了,臨死之前還一直惦念著你這位朋友。”雷克村長情緒有些低落,將朋友二字咬得很重。
扁小闕也將藥草磨製好,還需要經過最後的煉製,才能服用,也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九尾狐點了點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裝模作樣說道:“能帶我我去看看他嗎?”
雷克村長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九尾狐,也走出了房間。九尾狐無奈的聳聳肩,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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