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其他地盤的黑勢力想要來這裡收保護費,他們向來都是最先站出去的,倒也逐漸的打出了點小名氣。
幾個小混混一看南哥一直追的然姐被人欺負了,頓時義憤填膺,紛紛從摩托上取下砍刀鋼管,朝著包廂走來。
扁忠義敞開胸口,露出那上麵密布的疤痕。對於男人來說,背後的疤痕是恥辱,隻有在逃跑的時候才會留下。
他跟隨扁小闕戰鬥無數,全身傷疤無數,唯獨後背上沒有一絲。
哐當聲,門被踹開了。對於這些毛還沒長全的小混混,他沒有多大的興趣。連頭都懶得抬。隻是合住衣服,遮擋住那些疤痕。
而這份傲慢自然是極度的刺激了這些平日裡無法無天的家夥,當先那白毛怒罵道:“你他媽哪裡冒出來的,南哥的馬子你也敢動?”
扁忠義很喜歡這種說法,那就是不需要廢話,直接給人安上罪名,這樣一來接下來的事情就方便多了。
“動了又如何?”要說屌,這裡最屌的還是扁忠義。
阿南平日裡脾氣就不太好,早就不爽這個仰躺在那裡裝逼的男人了。抓住機會,提著鋼管就砸了過去。
用儘全力的一棍子,卻被扁忠義抬起腳反踹了回來。那鋼管接觸到扁忠義的戰靴之後,再次反彈回來砸中了他自己的腦袋。
鼻血狂湧,阿南顫顫巍巍的打了幾個趔趄,最後被身邊的人扶住。不過沒有暈過去,這點讓扁忠義有點詫異。
幾個小混混一看老大被打,頓時呼喊著往上衝,剛巧洗了把臉,喝了一通冰水,平靜下來的安然走了進來。
“自己人,自己人。不要動手!”安然的話很管用,幾個人揚起的家夥都放了下來。
阿南一把拉住安然,問道:“然然,這個人是誰啊,剛才是不是他動你了,彆怕,說出來,我砍死他。”
“什麼啊,他是我哥哥的戰友。今天幫我把阿龍轟走了。我想讓你們認識一下。他很猛的。”
見安然這麼誇讚扁忠義,阿南更是不爽。他著了扁忠義的道,所有人都認為那是巧合。還沒有見過能打得過南哥的人呢。
但人家沒說有事,自己要是再胡攪蠻纏就說不過去了。
其他人也都是一個心理,紛紛瞪了扁忠義一眼。挨個坐了下來。安然怕扁忠義吃虧,坐在了他旁邊。
她悄悄的看了扁忠義一眼,心想我沒有把剛才的事說出去,保住了你的小命,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可是誰知道扁忠義連轉頭的意思都沒有,仰躺在椅子上,雙手枕在腦後,一副誰也不鳥的樣子。
眾人謾罵了幾句,見扁忠義不回聲。也沒人再糾纏這事。阿南磚頭問道:“然然,你電話裡麵說阿龍找你麻煩,怎麼回事。”
“還怎麼回事,要不是兵哥哥及時出馬,老娘現在已經是龍嫂了。”安然跟這些人在一起,更加瘋。
眾人哈哈大笑,阿南沉著臉,想要抓她受傷的胳膊,被安然讓過。吐了口煙道:“沒事,被阿龍那個賤人給了一刀。”
“媽的,這阿龍真把自己當根蔥了,都什麼年代了,他還敢來鋼鐵大院囂張。”白毛最先不爽,拍桌子大罵。
眾人也紛紛迎合,大罵聲一時之間吵成一片,小小的包間烏煙瘴氣。
哐當一聲,包間門再次被踹開,巨響讓包間一下子回歸平靜。眾人轉頭看去,一群光頭站在包廂外麵,手裡都提著家夥。
“什麼年代?這是老子的年代。毛還沒長全,就學人家混黑道。不想交代在這裡的,趕緊給我滾。”一個底氣十足的聲音從光頭們後麵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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