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拉懂得中文不多,她驚訝的看著扁小闕寫著一個個她完全不認識的字體,陷入了呆滯。她完全沒有想到,扁小闕竟然真的能夠寫出這麼多治療流感的方案。
難道流感在華夏的中醫麵前竟然真的不算什麼嗎?
不過,來挑戰扁小闕的這五個人中,還是有人懂得中文。克蘭奇便是其中一個,他為了自己的目標,研究了世界上幾乎全部的醫療體係,自然也包括中醫。
“扁總統何必在和我們開玩笑,這是欺負我們不懂中文麼?”克蘭奇聲音尖細,讓人感覺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嘲諷。可這不過是克蘭奇體型的原因罷了。
“哦,難道克蘭奇先生忍的我華夏中醫的專用字體?”扁小闕一愣,也不驚訝,問道。
克蘭奇見扁小闕沒有慌亂,心中有些猶豫。畢竟對他而言,中醫還是很神秘的。於是他咽下了嘴裡嘲諷的話,轉為了簡單的陳述。
“扁總統寫下的藥方,如果我沒有看錯,都是一些清熱解毒的藥方,常見的很。用來治療感冒會很有效果,但是用來治療流感,恐怕沒有用處。”
扁小闕哈哈一笑,道:“沒錯,所謂流感,本來就沒有治愈的方案。我所寫的,不過是讓患者增強體質,防禦流感的藥方罷了。”
此言一出,輿論嘩然。懂中醫的金三角人都臉露會心的微笑,跟扁小闕喝彩。而西方人則麵麵相覷,似乎不明白事情的發展。
“你這是什麼意思,扁總統。我要求你寫下治療流感的藥方,你難道在戲弄我們麼?你這些不過是防治的方案,我要求你寫的是,病人得了流感之後,中醫給出的治療方案。“
扁小闕搖頭歎了一口氣,心道:“這就是中西醫不可跨越的意識鴻溝。”
“我倒想反問波拉女士,你們是否研製出了根治流感的特效藥來?”麵對扁小闕的反問,波拉麵露遲疑的神色,但她還是誠實的回答了。
“儘管我們沒有完全治療完成的特效藥,但是我們在病人發病之後會最快的控製,進而讓病人最快的脫離苦海。”
扁小闕點頭,繼續追問:“也就是說,你們實際上無法治療流感咯?”
波拉麵色不好,但還是承認,道:“沒錯,可是看來是你們中醫輸了不是麼,起碼我們會有所作為,但是你們隻能喝湯藥防治。”
扁小闕臉露笑容,道:“沒錯,我們正是防治。或許在你們西方人看來,隻有病人出現病症之後,接觸病症才是治療。但是對我們而言,把疾病抵抗在身體以外,才是最好的治療。”
“你們等病人發病才能處置,而我們卻在病人發病之前,便把發病的可能性消除了。孰高孰下,這不一目了然?”
扁小闕調皮的眨眨眼,卻遭到了波拉的怒目而視,波拉怒道:“你這是在轉移問題的關鍵點。問題是,當你們發現流感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
對於波拉的質疑,扁小闕無可奈何。這就是他認為中西醫無法融合的關鍵所在,在一些核心理念上,兩者是哲學上意識形態的對立,根本無法調和。
“波拉女士,難道你們以為你們的疫苗真的治療好了流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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