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仙師來找扁小闕,自然不是沒事找事,或者來看看這個名聲風頭最盛的扁小闕。現在擺在眾人麵前的天門,就是他們進攻天庭的第一道坎。
這道坎,雖然說沒有什麼危險性,可是隻要一日攻不破這個天門,聯軍的氣勢就會弱上一分。
畢竟,聯軍說白了,還是臨時成立的部隊,加上百神國的遭遇,這一隻聯軍可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哀軍。
俗話說,哀軍必勝,可是前提就是哀軍的作戰必須一股作氣。哀傷會讓人忘記恐懼和疼痛,隻讓人記得仇恨,這種力量便會化為戰場上拚命廝殺的動力。
不過,對付哀軍也很簡單,隻要避其鋒芒,衰弱了哀軍的氣勢,這種爆發出來的精神力就會退卻,反而會讓哀軍進入低潮。
在眾人眼中,天庭一方明顯就是打的這個注意。隻要讓聯軍一方氣勢變得衰弱了,他們就能夠在不老天提前駕馭好的防禦中,等待著聯軍的到來。
一方是遠道而來的疲憊兵馬,一方確是整裝待發的精銳天庭軍,勝負已經很明顯不過。雖然說天界的戰爭,歸根到底還是強者的比拚,不過這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一方不能成為了隻剩下神靈做光杆司令的局麵,如果真到了那樣的局麵,就算神靈層次的實力強大無比又如何,他們打下了天界,又是為誰打的?
一切都會變得毫無意義。
“我們來到了這裡,相比大帝你也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想法。這到天門雖然堅固,不過對於我們這個層次的實力而言,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黃衣大仙師說完,白衣大仙師立刻接話,道:“不過,目前我們所缺少的就是時間。如果我們不能夠儘快的在不老天占據腳跟的話,反而會轉入被動。”
這也是眾人擔心的一個地方,那就是大軍帶走了絕大部分的實力,百神國的防衛自然落了下乘。儘管眾人行動之前,已經把天庭的全部傳送陣全部摧毀,不過這依然無法讓他們放心。
如果天庭軍趁著大軍在神山跋涉的時候,突襲百神國的大本營,那麼後果完全不堪設想。( )至於天帝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天帝已經足夠喪心病狂了,還有什麼做不出的?
現在天帝在所有人心目中,完全成為了陰暗麵的集合體,任何陰暗恐怖的可能性,似乎放到了天帝身上,都會成為現實。
所以,扁小闕他們的行動必然要快。也隻有到達了不老天,他們能夠在不老站穩了腳跟,才會直接對天庭的安危產生影響,哪怕開始了和天庭的對峙,也會讓天庭騰不出手來,進攻百神國。
儘管不老天易守難攻,不過這一切也都是相對的。聯軍一方難以到達不老天,而失去了傳送陣的天庭軍,也不可能在聯軍的眼皮底子之下大規模的調動。
至於小部隊的突襲行動,他們百神國雖然剩下的做防衛的強者不多,可是他們自然也都不是吃素的。
扁小闕明白了兩人的來意,立刻把手中的景象展示給了他們看,道:“如二位所見,我的火焰雖然能夠融化這些極銀炫金,不過速度也是非常的慢。如果想要靠我在這一裡厚的牆壁上燒一個洞出來的話……”
扁小闕苦笑著搖頭,道:“並非是推脫,如果可以,我願意窮儘力量把這道門戶打穿。不過時間上肯定來不及,說不定十天半個月已經過去了。”
兩位大仙師點頭,白衣大仙師說道:“大帝放心。這道堡壘在整個天界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如果真的那麼容易被攻破了,反而是徒有其表。”
“如果真的這麼容易被攻破了,那麼當我們入駐天庭之後,我們恐怕也會對這道堡壘放不下心啊。”
黃衣大仙師哈哈一笑,讓眾人不禁莞爾。遇到困難的時候,還是黃衣大仙師這樣豁達的人,容易引起彆人的好感。
白衣大仙師繼續解釋,道:“我們之所以來,自然不可能讓大帝你一個人解決所有的事端。彆說是大帝你,恐怕麒麟大帝再生,也不能夠輕易對付這道門戶。”
扁小闕這個時候疑惑了起來,既然兩位大仙師都這麼明白,那麼他們要乾什麼?
扁小闕看著手中緩慢融化的極銀炫金,露出疑惑的表情。
白衣大仙師微微一笑,道:“看來大帝還是沒有想到啊。”
黃衣大仙師也是接口,道:“這也不能夠怪大帝,畢竟大帝可是空手注意,唯一的兵器麒麟戟,也是砍刺多餘削。恐怕大帝都沒有多少用刀劍的經曆吧?”
扁小闕聽著兩人的提醒,聽著刀劍兩字,眼睛一亮。
“大帝,還請保護好我的劍,我的劍雖然經過了無數年月的淬煉,不過我可不認為他能承受你的火焰。”
白衣大仙師雙手並指,背後的長劍一聲龍吟出竅,落入了白衣大仙師的手中。通體晶瑩雪白,好像冰晶一般。
扁小闕此時已經明白了兩人的想法,確實是自己走入了一個思維的誤區。不過這也沒有辦法,扁小闕還真沒有用過刀劍來削的經曆,沒有想到也是情有可原。
在扁小闕的控製之下,白色的火焰蔓延上了白衣大仙師的寶劍,僅僅依附著寶劍的劍體。不過再扁小闕精細的控製之下,炙陽麟火的溫度沒有一點兒逼向寶劍,反而依附著寶劍向外噴射,讓冰雪長劍頓時成為了火炎長劍。
白衣大仙師眼睛一亮,原本嚴肅的表情也立刻鬆弛了下來,不由的哈哈一笑,道:“不愧是麒麟族的白火麒麟,老頭子早就希望有一把火焰寶劍了!”
扁小闕對此的,隻能皺了皺眉,因為他的外號又被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