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小闕終於想到了,這個戒指上的花紋,好像陰陽輪。( )
至於什麼是陰陽輪,扁小闕也隻是知道一點兒皮毛而已,聽在外遊走歸來的族人說,外界那場反叛天庭的戰爭中,有人就用過陰陽輪的力量。
陰陽輪,凝聚陰陽兩種力量,相生相克自稱一個循環,才能夠不停的轉動變化,而且因為陰陽力量的特性,不超過陰陽力量特性的力量,都會被陰陽輪克製。
甚至會被吸收,反過來成為陰陽輪擁有者的力量,也可謂是一種很強大的力量。扁小闕想到了這裡,頓時來了興趣。
難道這個戒指,跟陰陽輪有著什麼關係?
研究了好一會兒,扁小闕心中的熱情降了下來,因為他發現,儘管知道了陰陽輪可能控製這枚戒指,他也無能為力。
陰陽輪不僅需要特彆的技巧,最重要的是需要至陰至陽的兩種力量,才能夠嘗試融合陰陽輪,而他自己的力量……
扁小闕看著手心中明明已經團聚成了團,卻沒有絲毫形狀色彩的力量,隻能歎了一口氣。
他的確有著力量,神靈層次的力量,可是偏偏這種力量沒有任何的屬性,既非陽,也非陰,如果真要說有什麼作用的話……
扁小闕手中拿起了一顆花生,力量運轉,那顆花生竟然肉眼可見的發芽生長,落地結果,一串鮮嫩的花生出現在了扁小闕手中。
這種力量在扁小闕手中現在唯一的作用,那就是提供無限的野生小吃。
“陰生陽,陽生陰,這些我都知道,可惜知道有什麼用,不一樣沒辦法應用。”扁小闕把一顆花生扔到嘴裡,牙齒輕輕一壓,壓成了兩半。
一分為二,壓成了兩半。
“等等!”
扁小闕眼睛亮了起來,忽然想到,除了陰陽相生,還有無中生有,一化千萬的道理,這些都是從書籍上學來的,扁小闕知道,這可能是九陽大帝的真傳。
扁小闕舔舔嘴唇,手中出現了自己無屬性的力量,他忽然想到,創造萬事萬物的一,這種力量好像也是無屬性的,那麼自己的力量,能不能一分為二,化為陰陽?
扁小闕心中這樣想著,控製著自己的力量極速的旋轉了起來,如同一個漩渦一樣,扁小闕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這股力量,用意誌撕裂開來。
不是形式上的撕裂,而是從根源上,把無屬性的力量一分為二,如果能夠做到的話,應該就是自動分成陰陽吧?
扁小闕這樣猜測著,實際上完全沒有任何根據,他隻是想試試而已。
然後,他成功了。
透明無形的力量,好像忽然間被染上了墨跡,一邊白墨,一邊黑墨,兩種顏色自漩渦的中間產生,剛開始隻是兩個點。
但是,兩個點因為高速的旋轉,瞬間被甩成了兩個平麵,如同兩個勾玉一般,頭尾互相鑲嵌,徐徐旋轉。
頭尾鑲嵌,黑白各半,陰陽相生,正是陰陽輪。
“就這麼成功了?”
扁小闕目瞪口呆,從來沒有想象過這樣一個結果。可是結下了,更令他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被他百般淩·辱,卻沒有任何反應的戒指,忽然發出了光芒,自動飛了起來,落到了扁小闕手中的陰陽輪中。
陰陽輪頓時一陣波動,原來是戒指吸收起了陰陽輪的力量,不過扁小闕卻不在乎這一點,立刻調動神力供給陰陽輪,因為他想看看,到底這個戒指有著什麼名堂。
漸漸地,扁小闕的臉色鄭重了起來,因為這個戒指,吸收的力量太多了。
這段過程中,扁小闕對於陰陽輪的掌握也越來越純熟,好像陰陽輪的力量本來就是他所掌握的一般。
扁小闕感覺腦袋又亂了起來,自小就會有著無數的破碎的畫麵,在扁小闕腦海中飄動,偏偏這些東西沒有害處,讓扁小闕也無法把他們清除。
這一次,扁小闕愕然的發現,他看到的畫麵清楚了許多,更令他驚訝的是,畫麵中的人。那是一個麵貌跟他一模一樣的男人,大背頭,中山裝,臉上帶著恬然的微笑,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
扁小闕情不自禁的問道。
“我是誰?我是扁小闕,我是你,你是我,我們都是扁小闕。”
那人正兒八經的語氣,卻說出了莫名其妙的話,讓扁小闕樂了,道:“難道有著兩個扁小闕?”
“不,”那人搖了搖頭,道:“扁小闕永遠隻有一個,有著那樣心誌的人,永遠隻有一個。不過,說是兩個也不錯,不隻是兩個,或許有著千個,萬個,或者千萬個。”
扁小闕更加聽不懂了,道:“你到底誰啊,裝扮成我的樣子,難道想用我潘安一般的容貌,去魅惑良家婦女?”
那人也樂了,沉吟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
“醒來吧,該醒來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潘安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存在?扁小闕,如果你承認現在的你就是扁小闕的話,那麼地球上就不會出現那個扁小闕,甚至連地球也不會出現,潘安也不會出現。”
“你口中的潘安,又是誰呢?”
這一下,扁小闕愣住了,的確,他隻是脫口而出,卻沒有想過,潘安是誰。
扁小闕又忽然想起,貌似這樣的場景,他經曆過了許多次,九陽族的族人們也問過他,他話語中的名詞是什麼意思,扁小闕隻是編了個笑話應付過去。
現在想想,潘安、春哥、獅子座什麼玩意的,到底是啥啊!
扁小闕感覺腦袋疼的更加厲害,聲音也有些走音,道:“你到底有完沒完,到底怎麼回事!”
畫麵中的那個扁小闕,再次微笑了起來,伸出了右手,他手上,竟然也有著一個跟扁小闕手中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是陰陽戒,是陰陽給我們留下的最大的助力,解開他的秘密吧,他會幫助你想起一切。”
“醒來吧,她們還在等著你,她們需要你,因為你,她們承受的悲傷已經太多了……”
畫麵中的扁小闕,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不過畫麵卻逐漸模糊了起來,再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