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把湛氏股權轉讓給你,也是為了讓湛家接受你的存在。”盛景說著說著聲音又低了下去。
聲音裡有些低落,這低落倒不是他故意流露出來的,是真的挺失落的。
在原來的劇情中,他將來可是要當大佬的人,這下湛氏集團的股份都轉讓給程怡嘉,從一個大佬變成大佬身後的男人。
這裡麵的落差感還是挺大的,他能不失落嗎?
“現在我把湛氏集團的股份都轉讓給你了,湛氏那些人是不敢為難的。”盛景壓下心底的小情緒,看向眼前的程怡嘉,默默安慰自己,程怡嘉人都是他的,湛氏的股份自然也是他的。
就連肚子裡的孩子,都已經讓他預定了。
湛氏集團的股權變更,也引起了商界不少人的注意力,大多數人聽到程怡嘉的名字都是一愣,覺得這人的名字有些耳熟,一時半會沒想起來程怡嘉,等知道程怡嘉正是前段時間,讓湛氏搞破產的程氏大小姐時。
這些人愣是驚得下巴掉了一地,一瞬間各種流言在圈子裡傳,傳的較廣的一條就是,盛景對程怡嘉愛的深沉,當初把程氏搞破產,一是為了引起湛家老爺子的注意,二是為了斬斷程怡嘉的後路,讓她完全依附於自己。
但是沒想到的是,程氏是破產了,程怡嘉憤怒之下跟盛景分手,為了挽回美人,盛景設計了一場湛氏危機,從湛家老爺子得到股份後,立馬轉給了程怡嘉求原諒。
這則流言快速在京都上層流傳,這背後自然少不了季錚的推動。
季錚眼神陰沉,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幾張照片,是盛景跟程怡嘉從民政局走出來的照片,照片上兩人舉止親密,並肩走在一起,說不出的和諧美好。
他眼神越來越暗,嘴角勾出一個冷笑,拿起手邊的酒杯一口悶掉,酒杯被他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發出一聲砰的撞擊聲。
聲音無比刺耳。
就在這時,季錚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是他助理打過來的。
他喂了一聲,聲音裡還殘留著幾分陰寒,聽的助理後背發寒,他拿著手機電話,目光往眼前的幾位警察身上掃了下,硬著頭發說道:“季總,有警察找您。”
季錚心底也生了幾分煩惱,直接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道:“告訴他們,我不在。”
倒不是季錚口氣狂傲,季家在京都地位不低,單純的一個小小警察,還犯不著非要見麵。
助理掛斷電話後,表情有些為難,看著眼前身穿警服的三人,他說道:“不好意思,季總他不在公司。”
三位警察相視一眼,看出了這助理也說謊,為首的那位警察臉色表情一肅,目光變得淩厲起來,讓助理帶著他們去季錚的辦公室。
在這種場合下,助理沒法再跟季錚通風報信,把人領到季錚的辦公室門口,看著這幾位警察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聽到門被人推開的聲音,季錚表情不悅,坐在沙發上,垂著腦袋,低聲嗬斥道:“滾出去!不知道敲門進來嗎?”
“季先生。”為首的那位警官,表情肅穆,聽到季錚讓他滾出去的那話,他眉頭微微一皺,麵無表情的走到季錚的跟前,他說道:“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季錚微微抬起頭,目光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傲,他視線在跟前這三位警官身上掃了眼,問道:“我犯了什麼事了,憑什麼跟你走。”
“昨天鬱利都招了,季先生,不要逼我們用強,請吧。”
季錚麵色大變,鬱利正是轉走湛氏集團資金的那人,隻是明明他已經計劃周全,這人已經被他出了國,怎麼不可能被捉住?
湛氏集團危機的確是他一手謀劃的,鬱利是這幾個項目的負責人的副手,為了蠱惑鬱利轉走這個項目的資金,他私下對鬱利費了很大的心思,甚至連鬱利的後路也是他一手安排妥當的。
季錚不可置信的瞪直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三位警察,他臉上的狂傲頓時有些破碎,低聲不知道喃喃了一句什麼?
為首的那位警察是看過鬱利的供詞的,裡麵對季錚的指控證據確鑿,見季錚不太配合,他也沒有客氣,表情冷硬的拽住季錚的胳膊往外走。
在眾目睽睽之下,季錚被押著上了警車,季錚那邊還沒到警局,網上關於季氏總裁被傳進警局,已經鬨得人儘皆知了。
事發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季氏集團的股價是一跌再跌,要是三點股市關閉,股價幾乎要觸底。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