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許醫生,我們互相幫忙...)(2 / 2)

“許醫生,我們互相幫忙,”顧小文說, “然後這個劉主任,交給你處置,我想你一定會讓他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他應該付的代價。”

許雙緊緊盯著顧小文,看著她全程雲淡風輕卻咄咄逼人,不由心驚。

但是她手裡抓著自己的把柄,那件事真的漏了,影響不會很大,他科室主任肯定沒戲了。

可她後來給他看的視頻……

許雙早就知道姓劉的手腳不乾淨,但是苦於沒有證據。

他幾乎沒有糾結很久,本來他都做好了不能成功的準備,可現在勝利的大門毫無預兆地向他敞開,至於代價……總要先聽聽。

顧小文耐心十足地擺弄手裡的煙,時不時放在鼻子下聞聞。

值班醫生屋子裡的白熾燈讓兩個相對而坐的都微微眯眼,許久,許雙才在一個夜裡睡不著出來上廁所的病患回房之後,出聲問顧小文,“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顧小文在許雙的注視下慢慢地勾起嘴唇,毫不掩飾得逞的笑意,讓許雙莫名的牙癢癢。

也讓他有些微微興奮。

她手裡確實有他想要的東西,錯過了一蹉跎不知道又要多少年,人一輩子,其實沒有幾個多少年,尤其他現在正是全盛時期。

顧小文把煙塞回去,然後正了正坐姿,點了點桌子上放著的湯顏麗端著飲料去泳池邊的照片。

“幫我查查關於她的醫療檔案,”顧小文說,“在五院那邊,我伸不上手。”

“五院?”許雙皺眉,五院是精神病醫院。

“你懷疑她有精神病?”許雙問,接著他又說,“可是我在這市醫院,也乾涉不到五院。”

“你有個叔叔在五院,”顧小文說,“你爸爸媽媽那麼多的人脈,差一個檔案而已,許醫生,彆逗我玩。”

許雙臉色微沉,“你調查我?”

顧小文無語,“你這麼鼎鼎大名,我隨便跟誰說句話,都能知道這些。”

許雙麵色不好,又說, “你就算查出來又怎麼樣?”

他問,“你到底什麼目的?”

顧小文說,“許醫生,你也說她是我親媽我不該懷疑,我隻是好奇,我親媽,失散了這麼多年,終於把我找回來了卻想弄死我,為什麼?”

顧小文低了下頭,再抬頭眼中蒙上水霧,“如果她真的有精神類的疾病,我至少能勸自己,她隻是……”

顧小文眼淚毫無預兆啪嗒地砸在自己的裙子上,濕了一小塊,許雙愣了下,不太知道怎麼哄女人,頓時緊張地捏了下手。

“你……”

“她或許隻是有病,不是不愛我。”顧小文笑了笑,表情悲切。

許雙頓時心軟,遞給了她一張紙巾。

“我試試,不保證能成功,”他說。

顧小文把那晚在住院樓前麵拍到的視頻轉給他,充滿信任地抓著他的手,像那些入院之後,希望許雙能夠還給他們健康的病人一樣,帶著哀求,“許大夫,謝謝你,拜托了。”

顧小文哭哭哭啼啼地走了,許雙神色複雜地琢磨事兒,後半夜替班的睡覺都沒睡著。

而顧小文出了醫院大門,就把眼淚擦得乾乾淨淨,馬上哪有一絲一毫的悲傷,哼著小曲兒打了個車,直奔顧家。

她進入顧家之後,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從後院跳牆去了白家。

現在是夜裡一點半,她心情太好了,想去找江容。

她看到江容的娛樂室燈光還亮著,應該還沒睡,顧小文從後院過去,江容的房間沒有陽台台階,她猶豫了一下,準備順著白康城的屋子過去。

他臥室的燈是黑的,他這個工作狂肯定還沒回來。

顧小文不是第一次從他臥室穿過去找江容了,抹黑走陽台台階也輕車熟路。

從台階上去,拽了下拉門……沒有拽開。

這裡一般不鎖的,怎麼鎖了?

難道是白康城回來了?不能吧。

顧小文朝著臥室那邊走了走,把臉貼在白康城的臥室玻璃上朝裡麵看。

結果才貼上去,裡麵突然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下一秒陽台和臥室的燈大亮,顧小文被照得無所遁形,她和白康城玻璃內外大眼瞪小眼,白康城的是大眼,嚇得。

顧小文的是小眼,被燈光晃得眯起來。

“誰!”

白康城沒戴眼鏡,氣壯山河的又喊了一聲。

顧小文原地蹲下,彎腰轉頭掉屁股朝台階下跑,但是不料白康城速度太快,衝過來打開了陽台門,還戴上了眼鏡。

顧小文正彎著腰跑下了兩階台階,被白康城精準的拎住了後脖領給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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