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那樣(我還能再嘗嘗你嗎?...)(1 / 2)

進了客廳的門, 顧城和湯顏麗正在客廳裡麵坐著,兩個人有說有笑地不知道在說什麼,反正顧小文扶著江容一進去, 他們就都不說話了。

臉上的笑容也沒了,尤其是湯顏麗, 直接無縫銜接上厭惡和憎恨, 一雙美目簡直發射出猶如實質的刀子,徑直朝著顧小文戳過去。

顧小文完全把這兩人當成空氣, 要不是因為顧小文不希望節外生枝,還要利用顧城在顧氏企業站穩腳跟鋪好路,早就把這兩個神經病打包扔進五院去了。

肩膀上架著江容的手臂,顧小文扶著江容跌跌撞撞地上樓。

按理說那麼點兒香檳, 真的不至於會醉, 就算是會醉,這都這麼長時間也該醒了。但是江容似乎對酒精非常地不耐受, 隔得時間越久居然醉得越厲害似的,這會兒連腳步都邁不開了,呼吸也越來越急,唇色紅得要滴血一樣,連目光都迷離起來。

顧小文把江容扶進自己的房間,讓他坐在沙發上,江容本來就有一些肢體不協調, 這會兒朝著沙發上一堆,片刻後又掙紮著要起來,但是用了半天的勁兒, 也就隻是把頭枕在了沙發的扶手上。

顧小文換了鞋子之後,徑直走到浴室去打濕了一個濕毛巾拿回來之後蹲在江容的身邊, 給他擦臉擦手。

江容整個人都失去了控製能力似的,躺在顧小文屋子裡的沙發上,還以為自己到了家裡,感覺身上的衣服裹得太難受了,直接就抬起手開始扯自己的衣服。

顧小文沒有阻止他,專心地給江容擦著臉,江容的皮膚很白,喝了酒之後白裡透著淡淡的粉,色氣更重,尤其是他的嘴唇實在是顏色太豔麗了,加上他這迷離的眼神,顧小文要不是親手給他的香檳,都以為他真的喝了什麼助興的酒。

顧小文把江容額頭的頭發都撥到一邊,看著他整張臉,慢慢地湊近一些,伸手碰了碰江容的嘴唇。原來那些裡麵確實也沒有誇張,江容的嘴唇真的像熟透的櫻桃,能夠想象得出是怎麼樣的飽滿多汁甜美至極。

不過顧小文沒有低頭去嘗一嘗,隻是伸手碰了碰,就繼續給他擦脖子,顧小文不著急,因為江容已經把自己扒得差不多了。

江容是躺在沙發上的,上身的西裝和扣子全都解開,卻根本脫不下來,隻是袒露著大片的胸膛倒是底下的褲子已經都蹬掉了,沙發被他自己給折騰得咯吱咯吱響。

顧小文就坐在沙發對麵的茶幾上給他擦完了手和臉之後,就靜靜地看著他自己折騰,江容簡直像一條下鍋的活魚,十分活色生香地把自己剝皮抽筋,開膛翻麵兒,然後香噴噴赤\\條條地把自己送到了顧小文的“餐桌上”。

顧小文雙腿微微打開,膝蓋撐著自己的手臂,手上還拿著毛巾,毫不客氣地看著江容,他現在折騰得就剩脖子上一條沒跟著襯衫一塊兒扯下來的領帶,一條純白色的短褲,還有一雙蹬不掉的襪子。

修長柔韌的身體在沙發上舒展翻轉,十足的誘惑人,任憑哪個禽獸也忍不住。

顧小文卻始終沒有動,隻是那麼看著,看著江容自己把自己折騰得累得不行,看著江容把衣服都扒\\光了之後又開始冷,雙眼迷離地到處也摸不到被子,隻好把身體蜷縮成一團。

顧小文這才收了視線,起身把毛巾扔回了浴室,又從自己的臥室裡麵拿了一條毯子,走到沙發的旁邊給江容蓋上。

江容幾乎是馬上就縮進了毯子裡麵,這時候謝萍來敲門,說是醒酒湯已經弄好了。

顧小文把門打開接過了謝萍手裡端著的碗,然後把門關上走到了沙發旁邊,把醒酒湯放在茶幾上,接著抓著毯子把江容給裹住,然後使勁兒一扯,江容就被她扯著坐了起來。

“先彆睡,你還沒有洗漱,你不是不洗漱沒有辦法睡覺嗎,而且你先喝點醒酒湯吧,”顧小文說著,把江容的臉朝自己這邊轉過來,對上江容茫然的視線,“醉得這麼厲害?知道這裡是哪兒嗎?”

江容現在的狀態和平時差了得有八萬多裡,平時他整個人都是緊繃戒備的,碰一碰都要縮出老遠,但他現在像一頭掉進了狼窩裡麵的綿羊崽子,不光絲毫感覺不到什麼危機,甚至還在蹭著狼要奶吃。

顧小文離他離得很近,手裡抓著攏著江容的毯子,腿也擠著他,控製著他不倒下去,江容眼睛都睜不太開,看著顧小文隻知道呼哧呼哧喘氣。

顧小文用自己的鼻尖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江容這次才微微朝後躲了一下,但很快又因為毯子被顧小文抓著,圈著他的後脖子呢,就又被很輕易地拉了回來。

“先喝解酒湯,”顧小文一手抓著毯子,一手抓起湯匙在茶幾上的碗裡盛了一點,吹了吹遞到江容的嘴邊。

“張嘴,”顧小文用湯匙碰江容的嘴唇,江容聽話地張嘴,但是就喝了一口,眉頭緊緊地皺起來,閉著嘴不肯喝了。

顧小文哭笑不得,解酒湯效果比較好的都會酸一點,但是謝萍做東西一向都是好吃的,顧小文自己用湯匙弄了點喝,確實是有一點酸,但不至於過火。

“張嘴。”

“容容,你聽話。”

“江容,你喝點,不然一會你哥來抓你了。”

但是無論顧小文怎麼哄,江容都不肯再張嘴,他沾著點水漬的豔色嘴唇閉得緊緊的,皺著眉。

顧小文看了眼醒酒湯,再看看江容,突然笑了下。

有點壞。

有一個很老套的情節,無論是在電視劇還是裡,出現得都非常地頻繁。

“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可就喂你了。”顧小文看著江容,表情一本正經,“你能聽懂我說話吧,不至於喝點香檳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吧?”

江容隻是看著她,還微微地皺眉,伸手要推開她,要朝著後麵躺下去。

他現在就想睡覺。

但是顧小文不放過他,扯著圈在他身上的毯子,不讓他躺下,問他,“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問了兩遍,這一次江容總算是有反應,他點了點頭,開口聲音很低很軟,“小文。”

顧小文就是這時候,抓起茶幾上的醒酒湯,並沒有送到江容的嘴邊而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扯著江容身上的毯子讓他朝著自己傾身,另一隻手捏住江容兩腮,把他閉起來的嘴給捏成了雞嘴形狀。

就這麼開始嘴對嘴地給他往裡灌。

江容一開始表情是很迷茫的,直到他嘴裡麵放不下那麼多的水,下意識地咽了兩口,又順著嘴角流出來了一些,這才反應過來嘴裡的酸味兒和顧小文正在乾什麼。

兩個人嘴裡都沒有湯了,顧小文卻還沒有放開江容,但她沒有再扯江容的毯子,而是江容扳著她的肩膀。

帶著酸味兒甜味的舌尖掃過江容的上膛,他整個人哆嗦了一下,而後也不知道是靈丹妙湯轉眼的時間解酒成功,還是江容那酒精擠出身體的魂魄被顧小文攪合得歸了位,一直綿軟無力的江容,猛地瞪大眼睛把顧小文從他的懷裡推了出去。

顧小文早有防備,手上就抓著江容脖子上還係著的領帶,江容一使勁兒她也一使勁兒,兩個人一起朝著沙發的另一頭倒下去,江容就正好撐在顧小文的身上。

隻是一隻手臂正好撐在沙發的邊緣,根本就沒撐住,朝下一滑――

顧小文身上還穿著那件禮服,但這樣仰麵躺著,實在是遮不住什麼,江容之前就已經自己把自己扒得剩個“菜心兒”,冷不防這樣摔在顧小文身上,他直接傻了,渾身僵直。

顧小文被他砸得輕哼了一聲,但這聲兒裡帶出了一點笑意,她雙手把江容的臉捧著轉過來,仔仔細細掃了眼他看上去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眉眼,就再度要湊近。

江容瞪著眼睛,瞪得很誇張,再次感覺到唇上碰到了異樣的柔軟,他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劇烈地呼吸起來。

暈。

暈的要死。

好像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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