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男人會撒嬌,老婆魂會飄(2 / 2)

哦,但那隻有短短一瞬。

你知道小呆子有小秘密,他最近經常躲起來,欲言又止地望著你,然後突然玩失蹤。

你非常寬容,畢竟就像你從來不會在外人麵前打開自己的某克網盤一樣,男孩子有自己的小秘密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算他在倉庫裡偷偷養了撿來的男人/女人,問題也不大。

最多是你把自己身上的【種田文女主】標簽去掉嘛。

小呆子抱著自己的小可愛出來了,毛茸茸的,剛好可以抱在懷裡的……

一隻巨大的蜘蛛。

你看見了漆黑鋥亮,在蜘蛛頭頂上的八隻眼睛,像舞台上的追影燈一樣,無機質的冷感,卻精確地瞄準了你。

那一瞬間,你腦子忽然湧現出很多畫麵,先是西遊記裡盤絲洞,扭著柔軟腰肢,露出白皙肚皮的蜘蛛精,巧笑倩兮。

再就是一個美國小夥被一隻蜘蛛咬了一口,成功覺醒了城市漫步,不走尋常路的超能力。

你的眼前朦朧,仿佛隔著一層紗縵,你努力地想要掀開簾子,卻望見誤食了雄黃酒幻化成雪白蟒蛇的妻子,然後你……

中華上下五千年,世界文化的浸潤,如此豐富的借鑒方案,你依舊直挺挺倒下去了。

或許是對於蜘蛛的恐懼過於根深蒂固,你甚至做了噩夢。

你夢見自己躺在床上,睡眼朦朧地起床,一個看不清楚的男人衣著單薄,哭得梨花帶雨,瘦削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見你醒了,男人眼尾濕紅,哽咽著問你,“親愛的,我不是人,我知道,我已經遮掩不過去了。”

夢裡的你非常溫柔,輕撫他的臉頰,深情道,“寡人早就知道愛妃不是人了,你不管什麼樣子我都喜歡,我們可是純愛啊!”

於是男人嬌羞地爬向你,從瑪麗蘇必備的500m大床上爬得越來越近,速度幾乎直逼垂直下樓梯的伽椰子小姐。

隨著你們距離的縮短,你的瞳孔裡倒映出了一個身影。

啊,黑亮亮的,像那什麼兒時的烏篷船,頭上還頂著兩根觸角呢!

這不就是美洲大蠊嗎?

這不就是蟑螂嗎!

那一瞬間,你感覺自己碎掉了,忙不迭地奔跑了起來。

你瞬間就覺得霓虹的創世神話有點意思了。

伊邪那岐見到伊邪那美醜陋的容貌時,也是這樣沒命地跑的。

跑,問就是生命在於運動,你寧可在奔跑中羞愧地嘎掉……

也不願意麵對自己似乎和一隻蟑螂同床共枕多年,他還生了很多小蟑螂的淒慘景象!

啊……

醒來的你,隻看見始終趴在床頭的小呆子,還有你的幾個下屬,大家都非常關注你的安危。

你瞬間切換社會人模式,迎來送往,好在見你麵色煞白,也都沒怎麼叨擾你。

等到屋子裡隻有你,和小呆子,或者彆的什麼,你才望著他在燈光下的綺麗容顏幽幽開口。

“隻有這一個嗎,不可以說謊。”

男人的唇顫了一下

模擬成人形的發聲器官,訓練了多次,醞釀好的解釋,卻如何也說不出了。

像是嚼了幾顆酸澀的小果子,輾轉在唇齒,祂小心翼翼看你。

“……三個。”

蟲皇常常翻你購入的書籍,尤其是那種一胎八寶,火辣小嬌妻帶球跑的指導性文學。

記憶中烙印下的隻有人族在迷幻中肆意屠戮的模樣。

蟲皇並不清楚,人類社會的公序良俗是什麼。

但祂讀完了,也就知道了。

【誰允許你擅自懷上我的孩子?】

雖然你在祂眼裡那樣威嚴又漂亮,但你得知有人擅自懷上你的血脈,一定也會生氣的吧。

啊……祂不想逃跑,不想要離開你。

孩子被殺死無所謂,你們會有很多的。

即便這是蟲皇第一次精心地培育生命。

如果你後悔了,想要了,祂可以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