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上午親自射了西平王一箭,那一箭凶多吉少呀。
“北堯將軍還不知兩人的關係吧,這西平王要真是死了,北堯將軍可要後悔一輩子。”
“後悔不算什麼,背了個弑父的作孽那這輩子都難易平複呀。”
“聽說西平王已經死了,被北堯將軍逼著跳了崖。”
“哪個崖?”
“城外的那個斷崖。”
“哎呀,凶多吉少。”
“北堯將軍是西平王的兒子,這事兒榮王明明知道,為何不阻止一下。”
“誰知道呢。這下有好戲看了。”
“可不是,生活在都城,就是這點樂子多。”
而他們說的主角,此時正在府裡的書房在沉思著什麼,他擔心的不是南錦殺了西平王,而是再想,西平王過後,皇上會不會對他下手。
眼睛迷離的再想著心中計劃的時候,身邊的侍衛突然來報,說市井間再傳北堯將軍是西平王的兒子。
榮王頓時大驚,瞬間明白了皇上的意圖:“好呀,好你個南祁。”
說完,氣憤的把書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下,片刻一片狼藉。
這輩子他就晚了那麼一步,被南炎壓著他服,被南祁這樣壓一輩子,我不服,臨了了還這麼擺了一道。
原本這件事兒在皇族裡,也不是什麼藏不住的秘密,但從來沒人敢說,他的麵子還說的過去,現在竟然不顧皇族臉麵,讓世人知道了這事兒,這不光是在告訴世人南錦殺父,也是在告訴世人,他這個綠帽子帶的有多高。
而這邊劉嵐夏也知道了,聽到這事兒的時候,忙來到了書房,哭著給南榮解釋道:“王爺,這事兒真不是妾身傳出去的,你也知道,這事兒,除了我偶爾在你身邊說那麼一下,其他時候,哪敢呀,而且和你發牢騷的次數一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榮王冷著臉道:“從今日起,把院子裡的人給本王管好了,如若再讓本王聽到有咱們父王的下人出去亂說,直接割了他的舌頭。”
劉嵐夏抹了抹淚點著頭:“好,好,我這就去整治。”
榮王自然知道這事兒不是府上的關係,就是南祁拿著榮王府做引子,來整治南錦呢。隻不過這個方式也一起警告了他。
二此時的懸崖下麵,侍衛們發現了楊管家已經布置好的屍體。
人從那麼高的地方刷下來,慘不忍睹,頭已經摔的七零八碎,臉也變了形,早已經看不出來麵容。
身上被血侵染,在黑夜裡有些嚇人。
就算這樣,南錦也讓人把屍體抬了回去。
皇宮
皇上的禦書房,突然從黑暗中走出來一名侍衛道:“皇上。”
“怎麼樣,早到了麼。”
“找到了,隻不過摔的已經不成人形,根本看不出來麵容,但將軍還是讓人抬了回來,不過蒲勝臨死前,拿出了這個血書。”
那侍衛把血書遞了上去,皇上隻一眼就瞬間染上了冷光:“這麼說,南錦和那些侍衛都知道了?”
“是。”
“這事兒過後,他們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