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幼奴摟著南昭哭的傷心欲絕,根本沒有聽到南昭說的話,倒是身邊南錦看不過去道:“你在抱下去,他可真要死了。”
蔣幼奴被南錦的話說的一愣,低頭在看看南昭,竟然睜著眼睛,嚇的她趕緊鬆了手。
這一鬆手,直接把南昭摔在了地上,南昭皺了皺眉,輕咳了兩聲,蔣幼奴這才發現不對勁:“阿昭,你你,沒死。”說著趕緊扶著南昭做好,上下大量這他。
“幼奴,讓你擔心了,多虧了大哥。”
聽到這話的蔣幼奴又哭了起來,這次不是傷心,而是喜極而泣,南錦也沒阻攔,哭也好,大點聲,也能讓外麵的人放心。
而另一邊,公公帶著人往宮中趕的時候,心裡犯了愁,一邊的小太監看到後,貼心道:“楊公公,這事兒咱們如實和皇上報不就行了麼?”
“你懂什麼,皇上現在最恨的就是北境王一家子了吧,現在坊間都說皇上搶了北境王的皇位,真正的玉璽在北境王那裡。這個節骨眼上,咱們要說錦世子把人給帶走了,豈不是給皇上找不快,皇上不高興,遭殃的還不是我們這些身邊人。”
“那?該怎麼辦?”
公公瞪了身邊的幾個小公公一眼,警告道:“想要活命的,今天的事兒一個字也不能給我說出去。咱們回去,就直接說毒藥已經賜下,看著南昭躺了下去。”
一個小公公為難道:“可台獄長那邊呢?還有,今日外麵的人有不少看到錦世子的吧。”
“台獄長是個聰明人,他嘴嚴的很,至於錦世子那邊,你們呀,還是遇事兒太少,沒看到他今日穿的一身黑衣。外麵的馬車也沒標誌身份,用意很明顯。就算被有心人看到了長相,也不一定能傳到皇宮去,就算傳到了皇宮,皇上追問下來,咱們就說不知道,就說咱們走後他才去的。皇上自然也不會追究時間的問題。”
小公公很是受教的哦了兩聲,感慨道:“哎,這裡麵還有這麼多隱情呀,公公,剛剛小的去獄房裡看了一眼,那地上,有不少嘔吐物,還有一些!白白的水,甚至還有雞蛋殼。你說這是乾什麼的。”
“毒酒下肚,可不得吐,彆的東西隻當沒看見,剛剛你不是也看了,那三公子已經死了。”
幾人點點頭,不在說話,不管死還沒沒死,在他們的意念裡就是已經死了,彆的都和他們沒關係。
人雖然沒死,但畢竟是毒藥,內裡的損傷還是有的,南錦把南昭安排在府上一處偏僻的院子裡,叫來了張元,讓他幫著南昭調理身體。
這種禦賜的毒藥,也沒什麼解藥,張元醫術沒有蒲榮和楚沅清高,隻能開一些溫和養內的藥吊著。
南錦有些後悔沒讓沅清跟著來了,不過還是快速的給楚沅清去了一封信。
蔣幼奴因為照顧南昭,也怕引起彆人的懷疑,直接帶著孩子住在了北境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