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雖然在外流落幾年,但什麼都沒耽誤,媳婦兒子都有了,現在回歸正統,前途無量。”
“去,知道什麼呀,聽說這南世子並不是榮王親生的。”
“咋可能,他不是親生的難得你還是呀,哈哈。”
“說什麼葷話,我說的可是有依有據的,當年榮王妃嫁給榮王的時候,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而且南世子是早產兒,你們誰見過八月就出生的孩子這般健康的?”
“真的假的,這話可不能亂說。”
“咱們年輕人可能不知道這些,但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隻不過沒人敢說,難道你們沒發現,榮王對這個大兒子不怎麼親厚麼?”
“咱又不是榮王府的人,咋知道人家怎麼對待兒子的。”
“我親戚在榮王府辦差,確實有這事兒,說是榮王偏愛劉側妃,對二兒子更是疼愛有佳,從小親自教導,對世子不管不問。”
“確實這都是明白的事兒,你們看羽郡主就知道了,羽郡主可是劉側妃所出,算是庶出的吧,看看她這些年都囂張就知道榮王的態度了。”
“說的也是。”
“這蕭肅娶了她也算他到了八輩子黴了。”
“可不是,說起來,當時還是羽郡主再一次賞花會上哈哈最後”
這羽郡主和蕭肅的婚事,祁都城沒有一個人不知的。
當時兩人的婚事鬨的風風雨雨,成了不少人茶餘飯後的八卦。
蕭肅是南郡蕭禦史的二兒子,蕭禦史偶爾在南郡,有時也會回都城述職,一邊兩地跑。
大兒子常年在外任職,家裡就有夫人和二兒子打理蕭府。
這二兒子蕭肅不愛文才就愛舞刀弄槍。
所以他老爹爹給他走了後門,城外檢布營中當了兵。
那日和沐休和好友一起出來玩耍,正好碰到賞花的羽郡主。
這蕭肅不知怎的得到了羽郡主賞花,使得羽郡主發了脾氣。
蕭肅在一個大男人在性子直來直去,最看不慣這種囂張跋扈的,上去用樹枝扔了她一下。
郡主不願意了,拉扯這蕭肅要治他的罪。
蕭肅自然不會屈服於她,直接一個拉扯這她的衣領把她掛到了桃花樹上,然後揚長而去。
羽郡主指著遠去的蕭肅一腔怒火。
揚言要報今日之仇,從那以後,羽郡主不知怎麼知道蕭肅在哪兒任職。
每日去軍營找他麻煩,不管是什麼場合,都要和蕭肅理論一番。
這羽郡主就是個紙老虎,對付那些世家小姐還行,對於男人,她那些囂張無用武之地。
蕭肅不成理會,不過事情就是那麼巧合。
有日羽郡主不知和何人見麵,正好被蕭肅看到,那日好像是皇上的壽辰,還是在皇宮裡。
當時不知為何,宮人發現他們的時候羽郡主就拉著蕭肅,說非他不嫁。
一個一邊努力掙脫,一個拉著誓死不放。
這一幕自然被許多人看到,皇上見了這對歡喜冤家,大手一揮,賜了婚。
兩人新婚當晚,蕭肅就直接喝的酩酊大醉,攤在了書房,下人們怎麼拉都拉不去新房。
這羽郡主也不慎在意,不過隔三差五夫妻二人就會拌嘴吵架。
這羽郡主自嫁到蕭家,對上不尊,對下不慈,飛揚跋扈,趾高氣昂,把蕭夫人氣病了好多次。
南錦和葉晩瑤自然不知道周圍的人在談論什麼。
兩人逛了許多鋪子,頭飾,布料都買了不少。
溯兒的玩具也被未清抱了一大推。
幾人路過肉攤子的時候,石灰停下來愣是不走了。
嚇的肉毯子的掌櫃傻愣的不敢動。
南錦摸了摸石灰的頭,對著肉鋪道:“掌櫃的,我要十斤五花肉。”
“好好趔。”
這掌櫃的利索的割了十斤五花肉,正要用繩子綁的適合,南錦製止了,直接讓他扔在了地上。
石灰看到地上的肉並沒有吃,而是抬頭看了一眼南錦和葉晩瑤。
見南錦摸了摸它的頭:“吃吧。”
聽到這句話,石灰才低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在南錦懷裡的溯兒,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和石灰說著話。
下家夥小手拉著石灰的體毛,石灰也不怕疼,吃的差不多了,嘴裡叼著我肉跟著他們往前走幾步,在繼續吃。
總之不會消失在南錦和葉晩瑤的視線範圍內。
“我的乖乖,這狼狗竟然通人性,它能聽懂人話。”
“啥呀,這明顯是被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