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世子不會生氣麼?”
葉晩瑤搖搖頭:“我家夫君知道我在這裡有朋友會很開心的。”
蔣幼奴露出兩顆虎牙笑了:“隻知道南世子驍勇善戰,沒想到還真是疼媳婦的呀。”
葉晩瑤笑了,沒想到小小年紀,懂的還不少。
原本是看賞花會的,結果兩人窩在這裡聊起了天。
蔣幼奴和葉晩瑤說了許多宴會上的事兒。
比如這些詩會,都說提前在家裡琢磨了許久的詩詞。要真是讓她們幾步成詩,都能去考狀元了。
葉晩瑤哈哈笑了:“你這話說的有理,我是沒這個才學,就算讓我在家琢磨,我也琢磨不出來。”
蔣幼奴撓撓頭:“我也是半斤八兩,那些詩呀詞呀的,聽著就讓人頭疼,這要是比下廚,我肯定比她們厲害。”
“你也喜歡下廚做吃的呀,我也是。”
“真的?哈哈,我就說,咱倆是緣分,哎,可惜你嫁人太早了。”
葉晩瑤笑道:“蔣小姐多大了?”
“十六,不過也到了說親的年紀。”
“我今年十八了,孩子都一歲了。”
“哎,要說我這個年紀,早的也成親了,可惜,我熟知的那些小公子們都看不上我。”
“那是她們沒福氣,彆灰心,一般女子婚事上艱難的,往往最後都能找個如意郎君。”
“真的麼?會麼?”
“應該是這個理兒。”葉晩瑤汗顏了下,哄騙小姑娘她還真不在行。
自己雖然比人家大了兩歲,但心理年紀已經不小了。
今日跟她一聊天,葉晩瑤才發現,這一世,自己十七歲已經生了孩子呢。
葉晩瑤沒想到和一個小姑娘聊的這麼投機。
隱隱聽到遠處熱鬨的歡呼聲,才知道那詩會已經結束了。
最後誰得了彩頭,她們也不在意,反正也和她們沒什麼關係。
當葉晩瑤帶著蔣幼奴下來的是好,孫嬤嬤幾人才知道裡麵竟然還有一個人。
“哇,你養的這個真的是狼呀。”蔣幼奴看到石灰,先是一愣,後又大膽的摸了摸石灰的毛。
石灰遇見生人,傲氣的把身子扭到一邊,不讓她摸。
“是狼狗。”
蔣幼奴很想摸一摸石灰
葉晩瑤就摸了摸石灰,安撫了下它,蔣幼奴才得願以償,對石灰愛不釋手。
詩會結束了,大長公主稍後會準備點心,邀眾人吃茶聊天。
就擺在花園的一片空地上。
園中的人,陸陸續續的找涼亭休息,要麼成群結隊繼續賞花聊著剛剛的彩頭。
葉晩瑤和蔣幼奴一起去了後麵的魚塘處。
剛走兩步就遇到了楊佩雲和羽郡主。
“大嫂,剛剛怎麼沒見你,可是迷路了?”
葉晩瑤笑著,淡淡的答道:“賞花去了,一時忘了時辰。”
“剛剛的詩詞深精彩,大嫂錯過了真是可惜。”
“詩詞比這那些詩人們做的如何?”
“自然說不過詩人的,世子妃。”蔣幼奴笑道。
“哦,這樣呀。”
“哼,土包子和鄉野農婦,也欣賞不了。弟妹,趕緊走吧,免得多帶了,你也沾染了她們的土氣。”
一旁的羽郡主抬著高高的下巴,不屑的譏諷道。
之不顧後麵那句話讓楊佩雲有些不舒服。
相對於這個長姐,她更願意和葉晩瑤一起。
在葉晩瑤麵前,她自己的優越感,有些東西葉晩瑤是永遠比不了的。
但和這個長姐在一起,處處讓她感覺到了矮人一等,時時刻刻伏低做小,這個長姐和她那婆婆還真是如出一轍的讓人討厭。
“姐姐,嫂子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肯定縛手縛腳,我這個做弟妹的怎麼能拋下嫂子一個人逍遙,嫂子,我陪著您吧。”
“那到不用,園子裡到處都是婆子丫鬟,本妃不懂的找她們立馬就能解決,弟妹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用刻意在意我。”
“聽到了吧,你想著人家,人家還不稀罕呢。”
楊佩雲訕訕的笑笑,也不生氣,親昵的拉著葉晩瑤道:“嫂子,今日我看到了一處開的特彆美的菊花。走,我帶你去看看。”
反常必有妖,這麼熱情,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葉晩瑤從她懷裡抽出了自己的胳膊道:“今日本妃認識了個朋友,我於蔣小姐約好了要去前麵看錦鯉。”
“哎呀,錦鯉什麼時候看不行,這花期說過就過,今日錯過了,改日不知還能不能看到,蔣小姐也一起吧。”
葉晩瑤不知楊佩雲是不是故意,總覺得她拉著自己的力氣太大了些。
葉晩瑤不著痕跡的朝石灰看了一眼,石灰好似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躥到了她和楊佩雲身邊。
嚇的楊佩雲啊的一聲,腳下趔趄著,直接摔倒在地,哪還有端莊優雅的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