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畏懼了,沒有了郡王的寵愛,她仿佛從雲端又跌入了那吃人的深淵:“郡王,我真沒做什麼,我隻是沒忍住去她院子數落了一番而已。”
“就因為你這個舉動,有可能給了她機會,多的話本郡王不多說,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以後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自己有點兒分寸,再有一次,我讓你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妾身知道了,郡王莫要生氣。”寧夏是真的怕了,她知道,臨郡王是說道做到,隻一次,一次她就再也不敢了。
臨郡王沒事兒的時候可以兒女情長,但涉及到大事,他向來不留情麵,就算昔日再過寵溺也不行。
臨郡王走了,這一巴掌也直接打斷了寧夏在臨王府的如日中天,王爺的那些側妃都是老人了,寧夏這種恃寵而驕的作為,總有一天會吃到苦頭的,這不就來了麼。
這王府以後會是臨郡王這個嫡子的,她們這些老了的側妃,自然不會參合小輩們的事情,現在有孩子的,為自己的孩子以後做打算,沒孩子的多多積攢點兒銀錢,以後養老用,最多巴結的也是郡王妃這個主母,也不會是她一個小妾。
王府的後院終於平靜了,但外麵依然血雨腥風。
大乾營地
四皇子孤獨夙看著遠處的伏州的城樓問著一旁的將領道:“南月北境的軍隊到哪兒了。”
“回四皇子,北境的軍隊是從變成過來的,一路途徑彭城-信都,快到亳州一帶了。”
孤獨夙滿意的點點頭:“這個位置,就算中都發生什麼,也來不及了吧。”
“咱們答應了鄭王拖延北境的軍隊,已經可以了,這邊現在伏州和東郡已經被毒人嚇的不敢出門,朝廷的人手忙腳亂,咱們可以趁機攻進去。再占領個伏州就算南月北境的大軍趕到,也於事無補。”
“郡公那邊如何了?”
“郡公那邊是在等我們這邊,隻要我們一發動攻擊,他們立馬行動。來個兩麵夾擊,把東臨的州城東郡占領也指日可待。”
孤獨夙轉身回到營帳,拿著南月的地圖圈起了東臨這塊地方,滿意的哈哈大笑:“太好了,出來一趟,拿下了南月的一個郡,有這份功績,父王的皇位就是本王的。果然,郡公出的這個主意不錯。”
“四皇子,這南月的鄭王看著正義淩然,心胸闊達,沉穩內斂,實則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為我們提供這樣的便利,還許若了咱們這樣的條件,如若他真的當上了南月的皇帝,那以後咱們也不用客氣,時不時的來騷擾一番,再有盈庭公主這個耳邊風,這南月以後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說的有理。”孤獨夙笑了,當初出使南月,他跟著阜陽郡公去果然沒錯,給盈庭選了個好夫婿。
鄭王被那個南昱擺了一道後,竟然也學起了他的堂弟謀反,不過他這個謀反有些水準,竟然讓他們在東臨和南郡滋擾,給他爭取時間和便利。
還許若,隻要他們得到的,等他成功後,均不會要回。甚至還給他們提供了東臨和南郡的消息。
南月以後有這樣的君王,嗬嗬他們當然喜歡。
可惜要讓他們失望了,昌邑畢竟是南月的,他們本地人再熟悉不過,想要頭陀的進城,輕而易舉。
這邊南錦從蕭肅帶來的十五萬兵中挑出了三萬兵讓良衍帶著這些兵從水上繞道昌邑那裡等著他們的消息,隨後他和田七去了田七繞到昌邑的後方,帶著田七的那一萬多兵,再昌邑駐守的大乾兵,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從捷徑,進入城中,給了大乾一個措手不及。就如當初他們的突襲一樣,一夜的功夫,昌邑又回到了南月的手裡。
而且完全切斷了大乾後方的供給,特彆是他們放心的把糧草都放到了昌邑。這一次的突襲,直接把大乾的一部分糧草也截獲了。
孤獨夙萬萬沒有想的,一夜的功夫他們得來的昌邑失守了不說,還損了兩萬多兵,甚至幾十輛的糧草。
南錦奪下昌邑後,直接讓人城中所以的捷徑全部堵死,讓良衍帶著兵進城後,直接加高了城牆,還讓他們大量的收集魚,熬製魚油,用火做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