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畫簾微微笑了一笑。
暴發戶的房間裡沒有能跟死者聯係起來的東西,施耐德·佩雷斯本人也沒有對日記傾訴心情的習慣,隻有一些支票簿跟公司文件,五人離開A301房間的時候,沈畫簾忽然道:“要不要去二樓的其它三間房子裡看一看?雖然是空屋,但也不能保證,裡麵沒有留下過任何線索。”
另外四人位玩家對此表示讚同,深海魚還隨口誇了一句挺細心。
作為建議的首倡者,沈畫簾自覺下樓去拿鑰匙,剩下的四位在走廊上等著,你盯我,我盯你,忽然間都陷入了沉默。
安哥拉羊駝是想從扮演隱藏股東的大紅色的羽絨服臉上看出點真凶的痕跡來,而後者的注意力則落在了暴發戶身上——經過一個下午的思考,大紅色的羽絨服在沈畫簾原始推論的基礎上,加了一點個人判斷進去,既然黛芙妮·特納跟施耐德·佩雷斯是情侶,所以說不定不是暴發戶一個人下的手,而是兩人合謀呢?
直播間。
“感覺挺複雜。”
“想用力晃晃其他玩家們的肩膀——你們清醒一點,剛剛下去的那個才是真凶啊!”
“作為係統指定凶手,播主在查看細節流程上,考慮得比誰都周全……”
“展示實力才方便帶節奏。”
副本中。
A棟二層的三間空房都挺乾淨,看得出是有工作人員常來維護,沈畫簾仔仔細細將窗口跟大門檢查了一遍,末了向其他人遺憾搖頭:“沒找到自外部侵入的痕跡。”
她這句話說得很正常,因為假若之前的設想沒錯的話,西奧多·斯科特就不是利用其它房屋來作案的……
A棟一樓。
玩家們繼續保持著先住所再空屋的檢查節奏,他們在尼克·劉易斯的房間裡找到了一些署名為“阿爾弗雷德·洛佩茲”的欠條,雖然大紅色的羽絨服表示這隻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債務,而且一旦人死,他就不可能收到欠款,所以沒有殺人動機,但被沈畫簾忽悠過的安哥拉羊駝,還是給他腦補了諸如“掌握好友某個秘密所以持續敲詐”一類的文藝作品常見作案原因。
搜索完A棟後,時間已近晚上九點。
玩家們沒人提出想要休息,一麵是防止夜長夢多,另一麵則是作為[主角進行時]的資深玩家,他們在進入副本前,多多少少都有記得帶上足夠的體力糖果。
B棟。
照舊將空屋檢查了一遍後,玩家們首先來到了203,也就是花花公子西奧多·斯科特的房間。
屋子的布置風格上帶著股單身漢特有的漫不經心,帶沒暴發戶那麼雜亂,房間裡的衣服很多,造型也十分花俏,讓人不自禁地聯想到一隻時刻想要用豔麗羽毛吸引配偶的雄鳥。
西奧多的外衣有些掛在了櫥櫃裡,有些正等待著熨燙,鞋架裡的皮鞋都擦得油亮,表麵看不見半絲汙垢。
沈畫簾攤手:“人物設定,大家理解一下。”
作家所在的B201跟花花公子的住所間隔著一個屋子,裡麵沒太多衣服,但充斥著數量繁多的各種稿紙,沈畫簾隨手拿了兩張翻過,表情略顯嚴肅地對安哥拉羊駝道:“你這麼寫是不行的,要麼直接按照市場的反饋來,要麼就堅持自己的想法,兩邊都想兼顧的後果,通常會是兩邊都沒能討好。”
安哥拉羊駝默默看著沈畫簾,感覺對方的話裡充滿了過來人的語重心長……
B棟301,美麗女郎黛芙妮·特納的房間。
這件套房的基礎格局其實跟A棟301是一致的,但被某個角色住了一周後,裝潢風格就從北歐風,狂奔向了巴洛克風,一打開門,就被撲麵而來的珠光寶氣給糊了一臉,桌布沙發是粉裡飄金的也就算了,甚至連牆上的掛鐘,居然都纏了一圈閃閃發亮的蕾絲。
三花巨虎在心裡歎氣——就是因為家具太閃耀,她下午去餐廳之前,才僅僅把屋子檢查了一半左右。
房間裡除了美麗的衣服跟首飾外,還堆積著大量的鮮花,浴缸裡還倒了牛奶,邊上擺著用來做麵膜的薄荷與蜂蜜。
經過五位玩家的共同努力,他們總算找出了黛芙妮係統提示裡有死者家徽的首飾,三花巨虎解釋:“這是上一段交往中得到的禮物。”
這些首飾造型沒那麼閃耀,但每一件都充滿了“我有底蘊”以及“我很貴”的氣質。
扮演尼克·劉易斯的大紅色的羽絨服忽然道:“死者的經濟情況很不好,會不會是因為在之前的感情裡,花了太多錢,所以才變得潦倒落魄?”
三花巨虎儘量站在中立角度考慮,想了想,道:“有可能,不過黛芙妮已經找到了新的有錢男友,就算不舍得從前男友手裡得到的首飾,也沒必要鋌而走險。”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正文應該在八月上旬就能完結了哈。
求一下新文《帶著作弊碼穿遊戲》的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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