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翰秋如夢初醒,連忙背過了身子:“殿下……是我無禮了。”
蕭允澤似乎有做了什麼事,楚宴不自覺的發出了一陣喘息,濃濁而粘膩,太過勾人。
喬翰秋的耳朵都燙紅,從屏風外走了出去,連忙朝韋柯說道:“今日我先告退了!改日我們再談!”
他走得極快,就像是落荒而逃似的。
蕭允澤總算收了手,將手指放在唇間,輕輕的舔了一下。
剛才他還觸碰了自己那個部位,就一下子這麼做。
楚宴的臉色驟然通紅,臉上的溫度直直的燙到了心裡。
蕭允澤這個樣子,夾雜了幾分色/氣,他也因蕭允澤這個動作而喘了起來。
“我發現,你在你未婚夫麵前做這種事,總是很容易激動。”
“胡說!”楚宴難以啟齒,“這種事,就像是……就像是……”
“偷情?”
蕭允澤把他沒說出口的話說完。
楚宴推開了他,從蕭允澤身上站起來:“我沒想到殿下竟然是這種人!恕我不能奉陪了!”
他穿好了衣衫,就這麼直直的衝了出去。
蕭允澤眼底沾染了幾分笑意,楚宴性子古板,恪守禮節。若恢複男子身份,他見了大約要罵一句迂腐書生。
不過作為女兒身的時候,這樣逗弄起來,倒是十分有趣。
蕭允澤輕笑出了聲,惹得外麵的韋柯還覺得見了鬼似的。
殿下他……看樣子是真的開心?
不對,殿下他……會真的開心麼?
因為這怪病,殿下可從不有真正開心的時候啊。
蕭允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當他走出去的時候,已經收斂了一切。
“韋柯,皇後是否想對周家動手了?”
“於婉容畢竟是皇後娘娘的妹妹,已經在她麵前求了許多次,興許……”
蕭允澤眯起眼:“傳我的命令,務必護住周家。”
韋柯一怔:“殿下,我們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和皇後作對啊!”
“我鮮少有想護住誰,可一旦這麼想了,就必須護住。”
—
等楚宴走出了殿內,才發現外麵早已經有了宮人跟著他。
楚宴原本是想找接他進宮的馬車的,但走到了原地發現那輛馬車已經離開了。
現在夜已經深了,估計到了宮禁時間。
楚宴緊蹙了眉,他難道要在宮裡露宿一晚上?
正當他轉過頭的時候,身後的宮人湊了過來:“周姑娘可是走夠了?”
“……什麼走夠了?”
“殿下之前吩咐,讓周姑娘在宮內參觀夠了,便讓奴帶你去偏殿休息。”
楚宴一陣語塞,感情蕭允澤什麼都給料好了?
什麼參觀宮內,大半夜參觀宮內?
楚宴走了這麼久,他的心口已經又有些疼了。
思來想去,楚宴隻好悶悶的說:“你帶路吧。”
“是。”
還好偏殿並不算遠,楚宴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布置得格外粉嫩的房間。
“這都是殿下之前布置好的,周姑娘可喜歡?”
還……真像個少女住的。
楚宴一點也不開心。
他皮笑肉不笑:“去告訴你們殿下,我不喜歡這些粉色。”
宮人微怔:“那周姑娘喜歡什麼顏色?”
楚宴沒有答話,反倒是哼了一聲。
他走到了床那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中。
一晚上,楚宴都感覺像是被什麼猛獸給壓著,楚宴原以為這猛獸要吃他,結果猛獸不但沒吃他,反而把他全身都給舔了一遍,像是做著地盤標記似的。
他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額頭上滲滿了細密的汗水。
等他環顧四周,才發現天已經亮了,周圍的布置已經從粉色變成了紅色。
楚宴:“……”
[快解釋解釋,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蕭允澤聽你說不喜歡粉色……動用了皇家的暗衛,連夜給你換了……]
楚宴嘴角一抽:[他有毒!讓暗衛乾這活兒?]
作為蕭允澤祖先的楚宴,簡直要被這不肖子孫給氣死。
[蕭允澤說,就是暗衛才好。那些宮人毛手毛腳,很容易把你給吵醒的!]
楚宴頭疼扶額,蕭家那些曆代皇帝,也要被蕭允澤給氣活了。
棺材板都壓不住。
等他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楚宴發現身上粘膩極了。昨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他又實在累得厲害,昨夜睡覺的時候就沒有沐浴。
現在空閒下來了,他簡直渾身都不舒服。
楚宴叫來了宮人,讓他們打了點兒水送進來。
宮人們知道他要沐浴,把所有東西都放在了一旁,順道還給楚宴送了衣衫,連肚兜都有準備。
“不用衣服,我隻是想擦擦身體。”
“這衣服是殿下選的。”
肚兜也是?
楚宴臉黑了。
“姑娘還是換身兒乾淨的衣服吧,這樣身體會比較舒服。稍後韋大人會過來,為周姑娘診治,調理一下周姑娘的身體。”
楚宴從他的口中分辨了蕭允澤這次讓他進宮的原因,他算計了這麼多,結果就是為了調理他的身體?
楚宴頗為無奈,但心情總算是好點兒了。
等人都出去之後,楚宴將身體沒入了水中。讓他驚訝的是,這浴桶裡的竟然是藥浴,他泡了沒多久,身體就暖和了起來。
之前在喬家,紀子塵也為他調理過身體,用的是香。
隻不過兩人到底是情敵,紀子塵再怎麼也不會儘心幫他。
沒想到,這個韋柯的醫術還不錯,雖然比不上從神醫穀出來的紀子塵,但在宮裡也算數一數二了。
楚宴泡了一會兒,將身體整個沒入了水中。
沒多久,他恍惚之間似乎聽見了一陣吵鬨的聲音。
“喬公子,你不能進去啊。”
“周姑娘真的在洗澡,我們並未騙你!”
“讓開!我都不知盼兒一夜未歸,殿下讓他進宮到底意欲何為?”
楚宴睜大了眼,想起昨天喬翰秋應該也沒出宮,畢竟那個時間都宮禁了。
外麵的宮人可攔不住習武的喬翰秋,沒多久喬翰秋就走了進來。
原本宮人們說楚宴在洗澡,喬翰秋還以為是蕭允澤故意不準他和楚宴見麵,吩咐這些宮人亂說的托詞而已。
他急切的走進來的時候,竟然真的看見了正在沐浴的楚宴。
他的發絲一半在桶外,一半如水草一樣沒入水中。水裡漂浮著一些藥材和花瓣,遮住了那具誘人的身體。楚宴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粉,那是被熱氣蒸騰出來的。
喬翰秋的臉瞬間漲紅,心跳狂亂,頓時轉過頭去:“盼兒,你真的在洗澡?”
“嗯。”楚宴的聲音帶了點兒鼻音。
喬翰秋結結巴巴的說:“那你怎麼不出聲?”
“……你進來得這麼快,我還沒來得及出聲呢。”
“不是這個出聲,我是說……叫。”
他在門派裡聽師父說過,師父第一次見師娘的時候,就是不小心誤闖了正在洗澡的師娘的房內,師娘當時叫得可大聲了。
喬翰秋咳嗽了一聲,覺得女子再怎麼都會害羞些的。哪有像楚宴這麼平靜的?
“你想我叫什麼?”楚宴歎了口氣。
喬翰秋連忙搖頭,臉色爆紅:“沒有沒有……”
“我想換衣服了,喬公子能否先出去。”
喬翰秋立馬就出去了,直直的站在門口,心裡想的卻是剛才的驚鴻一瞥。
昨天晚上,因為蕭允澤抱著個美人兒行苟且之事,他晚上也做了些奇奇怪怪的夢。
尤其是,那個人的身形還有些像楚宴,他就更覺得奇怪了。
那夢最開始是和女子身的楚宴歡好,到最後竟然變成了男子。
喬翰秋直接就嚇得臉色泛白,一下子就蘇醒了過來。
然而早上那些可恥的反應告訴他,他是真的做了這樣的夢。
等喬翰秋好不容易回過神,就聽隨從急忙來報,說起楚宴也被請到了宮中的消息。
喬翰秋連忙前來,才有了這樣的事情。
他想到此處,裡麵的楚宴淡淡說了句:“我換好了,進來吧。”
喬翰秋告訴自己,彆再去想那些無謂的事情。
等他走了進去,才發現楚宴身上的衣衫有些怪異,不複往日的死板。
這衣服的款式,男女皆可。
不過款式雖然簡單,顏色卻異常豔麗,最主要的是,之前穿的襦裙被換掉,現在的下擺的設計帶著異域風情,走路的時候能讓白皙的大腿都露出來。
他之前時常被關在周家,再加上身體羸弱的緣故,他幾乎不怎麼走路的。
因此楚宴腿部的線條極美,再加上如火般豔麗的衣衫顏色,更襯得他的膚色如羊脂玉那般。
喬翰秋臉都紅了,簡直要挪不開眼,一直盯著楚宴看。
這樣的盼兒,好……好豔麗!
“怎麼了?”
直到楚宴發出了聲,喬翰秋才回過神來。
他連忙搖了搖頭,談起了正事兒:“盼兒,你昨日是多久入的宮?”
“大約傍晚。”
這是能查出來的,楚宴也沒有必要要隱藏什麼。
聽到這個時間,喬翰秋下意識同昨天晚上的那個人聯想起來。他總覺得很是怪異。
雖然他不想懷疑楚宴,但楚宴這一身衣物,就更讓喬翰秋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人。
喬翰秋臉色陰沉的問:“盼兒,昨天晚上你在哪裡?”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