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聲道:“彆過來。”
他這個樣子很不對勁,楚宴更加靠近了那邊。
當他剛一踏入花田,就發現他的腳踝被什麼給抓住了,讓後拖著他就往伊斯艾爾的身邊。
楚宴悶哼一聲,雖然是在花田上,但這麼迅速的拖走他,後背還是受到了不少衝擊。他甚至覺得龍蕊花的花蜜都滲透到了衣服裡,夜風習習,他感受到了涼意。
原以為他就會這麼靠近伊斯艾爾的,沒想到才到了一半,底下就沒了動靜。
伊斯艾爾赤紅著眼眸:“快點走。”
楚宴站起身來,就算是為了任務,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他。
伊斯艾爾看著很奇怪。
正當他靠近的時候,伊斯艾爾卻終於不再忍受,一把將他壓倒在花田裡。
墜落的瞬間,龍蕊花的白色花瓣朝四周散了幾片,仿佛底下就是花床。
對方的眼眸顏色已經逐漸變深,仿佛不能抑製自己,緊緊的箍著他的手腕。
楚宴忽然就懂了,為什麼那麼多人擔心伊斯艾爾滅世。
他體內的魔力和神力失衡了。
以前神性和魔性尚能平衡,現在卻是魔性占據上風。
對方的力道讓他有些疼,不一會兒手腕就帶上了一層紅色的掐痕,在奶白的肌膚上,看著就猶如花瓣兒似的。
伊斯艾爾的吻猶如狂風驟雨,讓楚宴適應不能。
準確的說,是諾蘭適應不能。
他喜歡是喜歡,也要表現出難以置信的樣子。
沒多久,對方開始輕輕舔著他的脖子,仿佛那上麵有什麼美味一樣。
楚宴頭皮發麻,生怕伊斯艾爾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父、父神……”
“諾蘭,我死也不許你離開我的身邊。”
對方的話透著危險,眼眸裡的紅色更加醉人,仿佛稍不留神就要被吸引進去。
他雖然在笑,語氣也溫柔,卻帶著偏執。
“我沒有……”
伊斯艾爾低聲輕昵:“可你那麼害怕我,怎麼會突然願意受我約束?我不是傻瓜,隻是不願意深究而已。”
楚宴聽得渾身僵硬,他今天的表現的確太容易惹來懷疑了。
都怪他……一時之間沒經得起誘惑。
因為知道伊斯艾爾是誰,他就鬆懈了。
楚宴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是那樣的,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太任性,以前的事根本不是父神的錯,父神把我困在身邊,也是不想讓我再見利奧。”
利奧就是他第一次攻略世界的任務對象,現在都已經死了五千年了。
“騙子。”
楚宴心頭一凜,生怕伊斯艾爾會黑化得更厲害,現在可是魔性占據上風。
“不過我願意你騙我,諾蘭。”伊斯艾爾輕笑了一聲,在他耳畔低聲呢喃,嗓音就像是醇美的紅酒那樣。
楚宴剛鬆了一口氣,轉瞬伊斯艾爾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楚宴吃疼,血順著白皙的脖頸,落到了龍蕊花田裡,便猶如一滴曙紅色的顏料落入宣紙,慢慢泅開。
原本刺目的紅,在白色的花田裡暈染開來的時候,卻極淡極淡。
“乖,彆動,我在加深神印。”
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讓血液給融了進去。
可伊斯艾爾忘記托月花有多麼歡迎他體內的神力,光是觸碰了那一下,托月花就歡愉了起來,就連楚宴自己也有反映。
伊斯艾爾彎起眼眸:“它餓了。”
mmp哦,這麼不爭氣。
到底誰才是宿主?這托月花就跟養不熟的狗似的,主人是伊斯艾爾才對,一看見他就搖尾巴吧?
弄得他,現在也像搖尾巴似的!
神力再次輸入進來,楚宴滿臉酡紅的閉上了雙眼。
不行,不能屈服,得像個辦法轉移注意力。
楚宴腦子已經成了一團漿糊,什麼都來不及仔細思考,他喘著氣朝伊斯艾爾說:“父神,請讓艾爾離開神域吧。”
“怎麼?這個逗趣的小玩意兒你不喜歡?”伊斯艾爾的語氣很冷。
楚宴還以為是他吃醋,連忙搖頭:“不是,他到底隻是個人類,強行留在神域對他也不好。而且他是活生生的人,怎麼可以說他是個逗趣的小玩意兒……”
聽到這話,伊斯艾爾不高興的哼了一聲:“隻要你喜歡,這就是他的榮幸。”
這樣子,充分體現了一個神看中了某個凡人之後,高高在上的姿態。
正當楚宴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從天空高處,一個人影逐漸出現在楚宴的麵前。
他驚訝極了,喊了一聲:“埃裡克!”
這麼快就追過來了?
埃裡克選在夜裡來,就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心道父神和諾蘭絕對不會察覺。
沒想到,他一來就被抓了個正著。
埃裡克:“……”
場麵很是尷尬,埃裡克從羞憤中回過神來,卻看到伊斯艾爾把楚宴壓在身下,姿勢十分曖昧,兩個人剛才一定是在做什麼事!
埃裡克大喊:“父神,你不能強迫諾蘭!”
楚宴:“……”不,兄弟你誤會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