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容容文靜能跟無暇毫無顧忌的跟無暇撕破臉,但陳懷跟文竹卻並不想鬨得這麼僵,見她兩說得實在太過,便紛紛上前打圓場。
“好了,容容文靜,大家都是一個隊伍的,你們彆這樣。”
“對啊,接下來還要一起待上六天時間呢。”
趙小憐也咬了咬唇道:“容容阿靜,林小姐這會兒才回來,一定還沒吃飯吧,先讓她吃飯。”
趙小憐不說話還好,她這一說話又讓文靜跟鄒容容想到之前無暇像防賊一樣防著她們的舉動,鄒容容還好,文靜又再次冷笑起來:“吃飯?我們擔心了她一下午,她把誰當成賊一樣防著呢?”
鄒容容深以為然的點頭:“是啊,還特意問我們吃飽了沒,心眼兒真的是有夠小的。”
兩人說得義憤填膺,活像無暇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無暇慢條斯理的將行李箱拖到了陳易遠的身邊,然後才轉過頭看她們:“沒錯,我心眼兒是小,你們要是看不慣我,可以退賽,又沒人求你們待在這兒是不是?”
無暇這是想正麵剛了。
李飛精神一震。
趙小憐咬了咬下唇。
陳懷跟文竹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裡看到看好戲的神色。
陳易遠眉頭皺起。
鄒容容文靜先是一愣,很快便回過神來,文靜譏諷一笑:“為你退賽,你算個什麼東西?”
鄒容容點頭讚同,不屑的看了無暇一眼,抬起下巴:“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些。”
無暇笑了笑,眼睛微微彎起,看上去十分可愛:“既然退不了賽,那就少說兩句,不然會顯得你們很沒有格局,更何況,這裡也不是街上,你們把在街上的習性放到節目組多少有點不合適,當然,我是沒所謂的,反正嘴炮又讓我少不了一塊肉,但是你們這種行為會對其他人產生影響。”
巴不得看她們吵起來的其他人:……???
並沒有對他們產生任何影響。
文靜哪裡聽不出來無暇在內涵她是潑婦。
再看她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文靜心頭的怒火頓時騰騰騰的往上漲。
不過一個仗著家世演了幾部戲的小明星而已,除了長相跟家世以外一無是處,現在還在她麵前囂張,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正當文靜想要反唇相譏的時候,鄒容容就怒氣騰騰的對著無暇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街上的習性?你竟然罵我們是潑婦?”
無暇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無辜之色:“彆對號入座啊,我可沒說你們是潑婦。”
鄒容容見此,更為生氣:“你就差沒說潑婦罵街了。”
鄒容容這個蠢貨!
聽見鄒容容這麼說,文靜直接瞪了鄒容容一眼,然後打斷她的話,對著無暇道:“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彆在這裡裝模作樣的!令人作嘔!”
無暇:……
無暇有點想笑。
她還沒見過這種上趕著找罵的。
她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那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強承認我剛剛說你們是潑婦了吧,所以呢?你們想乾嘛?”
說到最後,她還攤了攤手。
文靜:……
鄒容容:……
愣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臉色在一瞬間漲得通紅,鄒容容恨恨的盯著無暇,恨不得吃了她,但一時半會兒確實想不到整治她的方法,隻能放下狠話:“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而文靜咬牙切齒,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把無暇生吞活剝一樣:“你彆以為自己家裡有錢就不起了,這天下多的是你惹不起的人!”
無暇打斷文靜,撲閃的大眼睛瑩潤著無辜的水光,在鄒容容跟文靜的身上轉悠一圈,而後慢悠悠的吐出四個字:“先撩者賤。”
文靜跟鄒容容氣得異口同聲:“你這個賤人!”
無暇憐憫的看了她兩一眼:“我錯了,我之前以為你們隻是孤陋寡聞,不懂小三跟真愛的區彆,但現在我發現,你們不僅孤陋寡聞,而且還愚不可及,連先撩者賤這個詞的意思是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