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於心身邊有四個男人,那應該知道於心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吧。”
艾瑞爾不想死,也不想再受到傷害,他現在沒有了空間戒指,也沒有魔法藥水,若是受傷太過嚴重,於心那邊就不說了,光是一個唐書,就夠他頭疼。
他可不信,唐書會是個表裡如一的君子。
若發現了不對,他一定會落井下石。
艾瑞爾竟然這麼快就想出賣於心,這讓無暇有些詫異,畢竟不管是劇情中還是在糯糯的訴說之中,於心的四個男人都是非常愛她的。
可是現在艾瑞爾明明沒有生命之憂,居然還要用於心來換取平安,難道他就不怕於心受傷嗎?
無暇陡然間就來了興致:“然後呢?”
見無暇興致勃勃的臉,艾瑞爾鬆了口氣:“於心身上有個係統,可以奪取彆人的氣運,而奪取氣運的方式就是讓於心獲取彆人的好感值。”
艾瑞爾一邊說一邊觀察無暇的臉色:“於心之前不是一直在接近你嗎?她之所以接近你,就是因為她身上的係統可以根據你對她的好感度,奪取你身上的氣運。”
“我們就是被她奪取了氣運的人,所以才一直跟在她身邊,目的就是為了奪回屬於自己的氣運。”
“我們幫她做事,也是不得已的事情,畢竟除了被奪取過氣運的人,沒人知道當屬於自己的氣運被剝奪以後,會變得有多麽倒黴,事事不順就不說了,偶爾還會被天打雷劈。”
艾瑞爾臉上滿是自嘲之色。
他此話說得半真半假。
當初於心一走了之,的確給他留下了無儘的深淵,一次次的追殺、一次次的死裡逃生、若不是偶遇巫師、被巫師告知他一敗塗地的真相,他還一直把於心當成心愛之人一樣懷念。
但幫於心做事,卻是他自願的,他本就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殺一兩個人、或者殺害想要染指於心的人,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
可以說,若不是今天踢到無暇這個鐵板,他其實挺享受跟著於心前往一個又一個世界的生活。
在這些低等的世界之中,他就是神一般的人物,根本不懼任何人。
且、於心的身體身材以及樣貌在每個世界都是不同的,就連聲音都不一樣,不會讓他感到乏味。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隻要你今天放過我們,改天我們就可以帶著於心來見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你那麼厲害,一定能對付她身後的係統吧,隻要她身後的係統沒了,我們也就自由了。”
艾瑞爾認認真真的看著無暇。
無暇也看著他。
眉頭微微蹙起。
半晌後,她輕嘖了一聲:“你…說得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艾瑞爾見無暇半信半疑的樣子,提著的心猛地跳動了幾下:“都落到這個地步了,我還騙你乾什麼?若你不信我,就問阿不思,他跟我有同樣的遭遇。”
無暇便看向阿不思。
阿不思倒是沒想到艾瑞爾竟然會把一切都說出來,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隱瞞下去似乎也沒什麼意思,若是白無暇真的可以打敗係統,那屬於他們的氣運多半也會回到他們身上。
這樣算起來,不虧。
想到此,阿不思就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