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 2 章(2 / 2)

陸茴:“?”

場務:“這個行業裡想走捷徑的小姑娘我見得多了,不都是想找個大金主一飛升天嗎?你聽哥一句勸,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陸茴深表認同點了點頭。

場務抖著腿,繼續說:“靠男人不如靠自己打拚,而且這個總裁可不是什麼好騙的哈批,分分鐘就讓你身敗名裂,人財兩空。”

“......”陸茴認真地說了一遍:“我真的就是認錯人了而已。”

場務回了她一個“我什麼都懂”的眼神。

娛樂圈上位潛規則,大家都心照不宣。

陸茴無力解釋,越描越亂。

陸茴在回家的路上,滿腦子還是剛才自己瞥見的那半張臉。

她在心中安慰自己,可能就是兩個長得比較相似的人而已,另外一個世界的人難道還能蹦躂過來不成?不存在的。

謝燃臉色蒼白到達拍攝現場,導演副導演還有兩位主演都對他無比客氣。望著這張清冽精致的臉,倒吸一口涼氣。

“謝總,感謝您百忙之中抽空來探班。”

“嗯。”謝燃掀開眼眸,淡漠的眼神四下打量,又淡淡的收了回來。他的臉色比紙張還白,滿臉病態。他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氣色也漸漸發白。

他的心口還是很痛,日複一日,痛的快要死掉了。

他找不到她,還是找不到她。

謝燃最後一次見到陸茴是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她戴著氧氣麵罩,虛弱瘦小,一動不動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閉著眼睛好像再也不會醒來。

謝燃那時滿眼的血,失態對醫生發作,“救好她,你們必須救好她,不然你們一個都彆想好過。”

醫生說:“謝先生,陸小姐隻剩下的一個腎,也根本匹配不到合適的腎.源,我們沒有辦法,真的沒辦法了,您還是提前做好準備吧。”

謝燃踉蹌兩步摔倒在地上,疼的爬都爬不起來。

一天之內,他替陸茴簽了三張病危通知書,簽字的時候,他手抖的像得了帕金森,根本握不住筆。

他不相信陸茴會死。直到聽見呼吸機拉平的聲音,謝燃還是不肯相信,他跪在她的病床前,像抓著救命稻草緊緊攥住她的手,“茴茴,你睜開眼看看我,和我說一句話,好不好?”

心電圖已經平了。醫生將他拽開,進行搶救。半個小時後,宣告搶救結束。

陸茴到死,都沒有再和他說上一個字。

謝燃不受控製回想到之前逼迫她捐腎的畫麵,她哭著說自己也會疼,那時他無動於衷。此刻他心如刀割恨不得跟著她一起去死。

“謝總,您今天來是......?”

謝燃緩好情緒,“隨便看看。”

麵對資方,導演相當諂媚,“得虧您的投資我們組才能順利開機拍到現在,您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儘管提,我們一定改。”

謝燃毫無興趣,隨便應付了幾個字,待了不到十分鐘就離開,弄得在場人員一頭霧水。

陸茴還不知道書裡的男主已經找了過來。

她回到自家樓下,看見單元樓外停放的豪車,心裡咯噔,大事不妙,盛朝明找過來了。

陸茴往前走了兩步,雙手插兜的bking盛朝明撞入她的視線。

高貴又清冷,往那兒一站,就彰顯著教科書級彆的距離感。

陸茴以前羨慕彆人家的兄妹,饞的直流口水。她也想擁有護犢子的哥哥,一直以來,她都是盛朝明身後的尾巴,處處討好他,還有盛家的人。

現在不了。

誰愛犯賤誰去犯賤吧。

打火機猛然合上,機械摩擦碰撞聲清脆利落。

盛朝明抬眼看著她,“消失了整整一個月,陸茴,你這是故意鬨給誰看?”

盛朝明當然看得出以前陸茴在不斷向她示好,他對她嗤之以鼻,出自真心的抵觸讓他對陸茴的厭惡逐漸加深。

陸茴就是個熱衷自我感動的賤骨頭,這回也就隻硬氣了一個月,他們輕輕招個手,她感念這一點好,就會回頭。

盛朝明這回是受了父親的吩咐,才勉強走這一趟。

陸茴看著他說:“我想清楚了,我姓陸不姓盛,圈子不同不必強融,我以後不會再去騷擾你們,也不會對外說出我們的關係讓你們盛家難堪。”

盛朝明冷冰冰地說:“給你台階,你都不下是吧?”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他現在算哪根蔥?!陸茴真不想理他,“我要上樓休息了,不見。”

盛朝明掀唇冷笑,板著陰臉回到車裡,語氣差極了,“走,開快點。”

陸茴這是吃到欲擒故縱的甜頭,演戲演上癮了嗎?他從來不慣陸茴得寸進尺的臭毛病。

作者有話要說:

也不知道寫得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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