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說什麼都好,言昭就筆挺挺立在原地。
餘滿東脫了西服外套,掛在椅子上,卷起襯衫袖口,露出一截瘦白的手腕,他說:“既然你這麼想聽,我也介意讓你聽見。”
導演歎氣,心道這他媽的都是什麼兒啊?比偶像劇裡演的還誇張,都整的像電視劇裡的男主似的,又拽又霸氣。
導演心驚膽戰離開戰場,外邊這群人八卦的要死,豎起耳朵要聽故,“什麼情況啊?!”
導演沒好氣:“我知道!無可奉告!”
於是他們就把耳朵貼在門上,心裡好奇的癢,想從門縫裡撬出點八卦。
導演簡直要吐血,“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猥瑣!”
包間裡的劍拔弩張,好像一刻就要打起來。
陸茴默默退到窗邊,吹到冷風腦子清醒了點,她問:“聽說你要封殺我。”
餘滿東置可否,“當明星有什麼好的。”
他單手撐著桌麵,“解釋一,你他是什麼關係。”
陸茴嘴角動了動,醞釀好的話湧到嗓子眼,係統緊急叫停,“警告警告警告,請勿作死!”
陸茴停頓,“我違約有什麼處罰嗎?”
係統恩恩呃呃好幾聲,放出個屁。
陸茴用腦子想了想,感覺係統現在應該也拿她沒有辦法,才吞吞吐吐敢放屁。
陸茴缺德勁上來了,“男主們崩潰怎麼樣?”
係統意識:“可死吧。”
這尼瑪相當於天才被人耍了啊!釘在恥辱柱上的奇恥辱。
陸茴意味深長哦了聲,“那我可真要試試了。”
係統當場就要哭給她看,陸茴及時說道:“我感覺餘滿東應該知道了點什麼,他城府深,想得遠,瞞過去的。”
係統哭著跑開:“死了,勿念。”
陸茴重新回過神,眼尾含著春風得意的風情,笑吟吟看向他反問:“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嗎?”
餘滿東壓著火,“他說了,我信。”
陸茴語氣平淡,“這有什麼好信的,他說的就是真的,我們自小青梅竹馬,定婚約,隻過他同你一樣,最都給我挑了一條死路。”
一條注定要當炮灰的女配之路。
餘滿東眼睛泛紅,“你嫁給我,這輩子,我隻對你好。”
陸茴一小心就開啟了虐渣模式,她往走了兩步,踮起腳尖,夠到他的耳朵,輕聲咬字:“餘滿東,我死在你麵的時候,你為我真心掉過一滴眼淚嗎?”
餘滿東的愛是延遲的,是有條件的。
好像在她死了之,他們每個人都說很愛她。可是在她生,他們每一個人都沒有選擇放過她,肆無忌憚的把她往死路上逼。
餘滿東的胸腔像被重物碾壓,用力口呼吸也透過氣,他無法說實話。
實話就是他沒有。
“我沒想過讓你死。”
“無所謂了,重要了。”陸茴說:“餘滿東,你這麼聰明,應該猜出來是怎麼回了。”
餘滿東心裡有那個可怕的猜測,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其實有點計較,但他願意承認。
他掐著她的手腕,眼睛血紅,“你什麼意思?”
陸茴抽出手,“意思就是你們必感到愧疚。”
餘滿東麵如紙色一片煞白,他咬著牙,一字一字往外吐,眼睛滴著血還在逼問:“所、以、都、是、假、的、嗎?”
餘滿東兩輩子也沒這麼痛過,耳朵嗡嗡,重拳砸在他的腦,頭疼欲裂。
陸茴準備要說的做任務詞彙被係統給嗶掉了。她欲言又止,又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他,幾乎要把他給逼成神經病。
“是假的嗎?”
“你沒有愛過我?”
“都是裝出來的?”
“是是……是是任務?”
“所以我…隻是其中一個,對對?”
餘滿東越問去聲音就越低,最那句像自己問自己,整個人脆弱的好像馬上要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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