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場還未開工,主演和配角都還在化妝間裡化妝。
陸茴化妝的時候,岑越澤四下亂轉,兜了幾圈又繞回化妝室,手裡還拎著不知從哪兒弄來的水果沙拉。
“吃點?”
陸茴猶猶豫豫。
岑越澤打開玻璃盒,“問過了,吃了也不會胖。”
陸茴咽了咽口水,“好,那我就吃點。”
她水果沙拉還沒吃完,岑越澤又問:“你中午吃什麼?”
陸茴最近在拍的這部戲對上鏡要求很高,她隻能瘦不能胖,最近這幾天連水都不敢多喝,怕浮腫。
岑越澤等了許久看她不說話,心中了然,嗬嗬冷笑了兩聲,“又不吃?”
陸茴否認,“怎麼會?吃半個玉米。”
岑越澤聽著就來氣,瞧著她的細胳膊細腿,“中午我給你叫個外賣,日料還是泰國菜?”
陸茴歎息:“我都吃不了。”
岑越澤沒想到讓她好好吃頓飯居然成了這麼困難的事情,他對她冷下臉:“泰國菜吧,好吃不膩。”
說完,岑越澤就掏出手機直接訂餐。
陸茴也不是故意要餓著自己,她這不是為了工作嘛?!
她看岑越澤好像真的有點生氣,說:“胖了上鏡很明顯,不好看。”
“我覺著你上鏡也不胖。”
“情人眼裡出西施,觀眾的眼光都很挑剔。”
岑越澤退讓了一步:“你每一樣吃兩口,光吃水果蔬菜沙拉怎麼行?”
陸茴覺得他可能也是心疼自己,“那你讓廚師少放油鹽。”
“好。”
岑越澤越發覺著這個明星不當也罷,吃這麼多沒必要的苦頭也不知道圖什麼。在網上還要天天被罵。
陸茴拍個戲,橫生許多枝節。
謝燃最近不會再主動來纏著她,而是走起迂回騷擾路線,以投資商的身份來劇組探班,和導演套近乎,給劇組的工作人員買飲料喝,拉滿了好感。
陸茴簡直不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搞不明白這些神經病想做什麼。還想拉攏她身邊的人為他說話嗎?幼稚!
話早就已經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複合是不可能複合的。
她又沒有受虐傾向,也不是古早文裡喜歡被虐身虐心的傻逼女主。
常來劇組晃蕩的岑越澤難免會碰見謝燃,冷眼掃過,並不搭話,隻當自己沒有看見。
岑越澤沒問過陸茴從前的情史,這年頭有個前男友也不稀奇,但是有三四個前男友就過分了,並且每一個好像都對她念念不忘,回過頭來窮追猛打。
岑越澤心裡一點都不膈應是不可能的,發脾氣也不敢對陸茴發,這小祖宗脾氣比他還大,隻能順毛寵,絕對不給她甩臉子。
“前幾天是那個長發怪人,這幾天有事瘋子謝總,明兒又該輪到誰了?你跟我說說,我好做個心理準備。”
陸茴立起四根手指,“我發誓,我八百年前就和他們都說清楚了。”
岑越澤嗤的笑了:“腳踩三條船都沒翻?”
陸茴說:“我也沒有同時,那都是一段段的過去。岑大少爺不要這麼小氣。”
岑越澤板著臉:“我不小氣,我隻是生氣。
陸茴愁的直歎氣,書裡穿過來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自私冷漠無情還偏執。
她上次被迫在餘滿東麵前說出真相,已經受到了係統的警告,對謝燃和言昭隻能用其他的辦法來解決。
“真生氣我能被你氣死。”岑越澤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你親我一下就算了。”
陸茴看休息室裡沒有人,踮起腳在他的臉頰上留了個印子。
岑越澤不滿,眉毛打成幾個結,“就這?”
陸茴滿臉問號,“你不是說一下?!還想怎麼樣?”
岑越澤還意猶未儘,抿了抿嘴,他說:“那我在床上的話你怎麼不聽?”
陸茴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要得寸進尺。”
岑越澤反而引以為傲,得意洋洋搖搖尾巴,說:“得寸進尺是我的傳統表演項目。”
作者有話要說:容鹿鹿再順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