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時,已經天亮。
虞曼曼從床上爬起來,那種因為喝酒而忽然斷片的感受,對她來說不算好受。
虞曼曼恍惚地去刷牙,刷到一半,動作忽然停下。
……不對,她昨天晚上不是去找蘇懷澤了嗎?
她最後的記憶就是自己拿起酒瓶開始狂喝,其他什麼都記不得了。
虞曼曼緩慢地洗漱,她的太陽穴隱隱作痛起來。
她天生對酒精就極度敏感。可能對於其他人來說,喝了一瓶半啤酒而已就斷片,是不敢相信的事情。
可虞曼曼十多歲時吃過酒心巧克力,那一點點的酒,對她來說都十分難以忍受。以至於一直到現在都滴酒不沾。
……昨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來著,她都斷片了,總不能自己開車回來的吧。
難道是蘇懷澤或者沈晶送的她?
虞曼曼心不在焉地換好了衣服。
她昨天不知為何,忽然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現在冷靜下來了,又覺得昨天晚上實在是尷尬。
人家蘇懷澤自己的私事,她衝過去算怎麼回事?
虞曼曼從沒喝醉過,所以她心中還有點忐忑。
老天保佑,她千萬彆做出酒後罵人打人的事情,不然以後怎麼再和蘇懷澤相處。
一般來說,早上都是蘇懷澤來接她的。
不過昨晚才喝了酒,穩妥起見今天早上不開車比較好。所以蘇懷澤沒有出現,虞曼曼也沒在意。
她打車前往公司,一切都和往常一樣,虞曼曼對那些一路向她問好的員工頷首,最後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看看時間,一般蘇懷澤都會在八點四十左右準時進門找他。
可是他仍然沒來。
虞曼曼皺起眉毛。蘇懷澤是特彆敬業的人,不論他要幫忙管理的是國家還是公司,他都會非常認真對待,更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
她拿起秘書電話,開口道,“蘇經理今天來了嗎?”
“好像還沒來呢,老板。”安妮說,“我正想和您彙報這個事情……經理能遲到,真稀奇。”
虞曼曼放下電腦,她的心中有點七上八下了。
……難道她昨天晚上喝醉後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不然蘇懷澤不會氣到不來上班。
她昨天晚上是不是說了什麼很難聽的話?
要是以前,虞曼曼有什麼問題會直接問蘇懷澤,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有點慫。
猶豫之下,虞曼曼給沈晶打了電話。
“喲,醒的挺早啊。我還以為你能睡到下午去。”沈晶接了電話,便說。
“昨天都發生什麼了?”虞曼曼皺眉道,“我喝多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也沒什麼啊。我進去時看到你已經趴桌子睡了,丞相在旁邊。”沈晶說,“我昨天也喝酒了,所以讓司機送的你們,本人親自護送到家。怎麼樣,我這個朋友夠意思吧。”
“你什麼時候喝的酒?”虞曼曼很會抓重點的文。
沈晶立刻咳嗽起來,她轉移話題道,“對了,丞相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他今天還沒來上班。”
“哦……那可能……”沈晶拿著電話,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向後看去,又立刻像是見到貓的耗子,轉回頭,“那可能睡過了吧,你也彆擔心。”
“我擔心他乾嘛?”虞曼曼立刻凶巴巴的說。
“行行行,你們倆的事可彆參合我。”沈晶道,“那我先掛了。再……”
她想快速解決戰鬥,可是虞曼曼的話已經插/了進來。
“他要見的那個女的呢?”虞曼曼問。
沈晶瞬間僵硬,然後立刻打著哈哈,“沒有的事,你先上班吧,我一會再給你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