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村?”
車內眾人全部驚呆了,三團長邵天寶嗯了聲,“你們沒聽錯,凶獸把大溪村屠了。”
眾人,“···”
他們所在的部隊不屬於一線部隊,平時除了訓練訓練再訓練,參加過最大型的軍事任務就是演習。
抗洪救災這樣的任務也出過。
再殘酷血腥的任務,卻是沒執行過。
聽見屠村,戰士們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憤怒。
“乾死那些凶獸!”
最先詢問為什麼帶這麼多裝備的景一舟憤怒的感覺胸口有團大火在燒,他迫切的想要做些什麼。
但現在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忍著一腔怒火問團長,“邵團,那些凶獸還在大溪村?”
“不在,當地刑偵大隊給出的痕跡鑒定結果是凶獸回到了橫燕山,我們這次的任務主要是搜山,找出那些凶獸想辦法滅掉。”
邵天寶沉聲道,“凶獸很凶殘,不好解決,大溪村的凶獸是哪種凶獸,現在也是未知,此次任務危險性很高。”
“你們···”
“邵團,你可彆說什麼退出之類的話,自打穿上這身軍裝的那天起,我就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凶獸而已,找不到就算了,找到了無非就是你死我活或者我死你活的結果。”
“沒錯,大不了就是這條命,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有以後。
人死後也沒有靈魂,要相信科學。
不過,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與其碌碌無為過一生,還不如轟轟烈烈活一場。”
“有道理,生命的精彩不可控和折騰,隻要今兒能把那些禍禍百姓的凶獸滅掉,讓我犧牲我也樂意。”
“想要解決凶獸的難度有點大,據我說知橫燕山麵積挺大。”
老兵荀海嵐接話,他說,“而且,橫燕山周圍還有很多山。
我現在不擔心彆的,就擔心我們趕到時,那些將大溪村村民殘忍殺害的凶獸已經跑了或者是換地方,繼續禍禍居住在山附近的居民。”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
隻橫燕山一座山的麵積就跨省了,山的東麵這邊是一個省,西麵是另外一個省。
北麵倒是沒省,但有山,一座連著一座的山,高低大小不等,真正應了那句彆的不多,隻山多的話。
南麵是瀾河,一條橫跨兩省七縣三市的河,河麵挺寬,時不時的會出現船隻。
南麵因為地勢太過平坦的原因,沒有村子或者居民區,扛不住每年汛期瀾河發大水。
很多年前倒是有村子,也有村民沿著河岸修建房子做點來往船隻的生意,後來因為漲水的原因隻能搬遷。
錢香沒錯,但和命比起來也就不香了。
因此,南麵不需要擔心。
剩下的幾個麵才是真正需要擔心的。
念及此處,他看向邵天寶,“團長,如果可以,我建議你向上麵提議,通知一下隔壁省注意一下華永一下的情況為好。”
“你的擔心很有道理,建議也很有用。”
對於荀海嵐的提議,邵天寶露出一個欣慰的笑,他說,“我現在就跟上麵提議。”
說著,他直接聯係了領導言簡意賅的將荀海嵐的話複述了一遍。
不怒自威的領導聽完他的話笑道,“已經聯係了,早在出發的時候,上麵就和永華那邊打招呼了。”
和凶獸有關的一切事宜,都容不得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