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快一個月了,卓知微再清楚不過,眼前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典型的獅子座。
賀清棲被美色衝垮頭腦,理智瞬間煙消雲散,腦子裡隻剩一隻尖叫雞,可以,都行,你說的對!
於是手指一抖,放出了《Last》的伴奏。
事實證明,她是。
卓知微三言兩語就讓她暈暈乎乎,找不到北。
經過這幾天的練習,賀清棲也記住了卓知微的舞步,身體像是有記憶一般,瞬間配合卓知微跳了起來。
在卓知微的手拂過她的腰間的時候,身體不經意地一顫,瞬間明白了為什麼卓知微跳這段舞為什麼會臉紅。
因為腰部實在是有些敏感,最重要的是,公演的那天她們會穿露臍裝,恐怕會更敏感。
卓知微也明白了賀清棲的顧慮,但她哪裡好意思直接開口說,你放心摸,大膽摸,我不怪你!
兩人同時歎了口氣,悶悶不樂並排坐在地板上。
賀清棲用餘光偷看卓知微的腳,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她咬了咬牙,心一橫,摸都摸了,不就是摸得更親密點麼?大家都是女孩,摸一下又不能掉一塊肉,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而且那個人又不是彆人,是卓知微,上輩子她們兩個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雖然是無意識的,這輩子也勾肩搭背了那麼多次,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想起上輩子那回事,賀清棲不禁心虛地偷看了眼卓知微。
“知微……”
“嗯?”
“我下次……會認真的。”
她說得不清不楚,但卓知微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她的意思,抿了抿唇,輕輕地“嗯”了一聲,有點微赧地彆開視線。
又想到自己的問題,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我這部分……當時聽徑寒說的容易。”
可害羞這回事怎麼可能說沒有就沒有。
賀清棲想了想,試探問道:“要不……我們日常多試一試?”
聽她這麼說,卓知微的臉不禁有些發燙,她的腰部特彆敏感,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賀清棲,她連這個c位都不會要。
她咬了咬唇,偷偷看了眼賀清棲,小幅度地點點頭:“好。”
但假如對象是賀清棲的話,興許並非無法克服。
下午的時候,賀清棲本來說是讓卓知微回寢室休息,但卓知微說什麼也不願意拋下自己的隊友,就坐在一旁看了一下午。
她忽然發現,賀清棲做起隊長還挺有模有樣的,總能一眼發現成員們的問題,每當她麵無表情地盯著某個人時,那個人一定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很有身為隊長的威嚴。
其實賀清棲長得不算凶,相反是種很俏麗的長相,但她的眉間有一道明顯的疤,不知是怎麼弄的,為她橫添了幾分霸道和戾氣,麵無表情時總是能唬住人,但並不包括卓知微。
——卓知微隻覺得這個女孩子奶凶奶凶的,有點可愛。
晚上九點鐘的時候,賀清棲大魔王伸了個懶腰,久違地給大家放了個假。
“明早七點,準時集合。”大魔王一臉冷酷。
“是!”成員們嚇得夠嗆,立正站直,大聲回應。
賀清棲走到卓知微麵前,背對著她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來吧,我背你。”
卓知帶著笑意挪動著位置,錯開她坐,嘴上卻是冷酷的拒絕:“不要。”
“要的。”賀清棲回頭,一本正經地衝卓知微點頭,堅持不懈地勸她:“要的要的,乖,上來。”
說完便轉回去,保持半蹲的動作。
卓知微沒辦法,隻好嗔了她一眼,無奈靠了上去,纖長的手臂輕輕環著賀清棲的脖子,趁賀清棲不注意,手指有意識地擦過賀清棲的下巴。
抿了抿唇。
賀清棲沒有轉頭,所以也沒有看見,趴在她背上的卓知微眼睛忍不住瞥向一邊,露出一個意外有些好看的,偷到雞一般的竊笑。
那天以後,《Last》組成員就發現,自家兩個c位最近像是小情侶談戀愛一般,摟腰摸頭,動作親密地快成了連體嬰兒,做完動作之後,還一個賽一個臉紅。
知道的知道她們是在練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在搞對象。
本來還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可後來發現還真有用處,c位們像開了竅一樣,那種性感到極致的舞蹈連她們看了都想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