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番外十二(1 / 2)

玉潤已經身子蜷曲歪在了床上,背對著柳蔭,烏黑的長發披散了下來。可是即使是在長發的掩映下,依舊能夠看出她的身體在顫抖。

柳蔭被玉潤騙著吃過這種春(河蟹啊)藥,當然熟悉這種春(河蟹啊)藥的藥性,他如今有兩個解決辦法,一是滿足玉潤,二是去藥房給玉潤配解藥。

可是,眼睜睜看著玉潤,柳蔭的大腦卻呈現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玉潤翻身仰躺在床上,雙腿絞纏在一起磨蹭著,濕漉漉的鳳眼似睜非睜望著柳蔭,雪白的牙齒咬著嫣紅的唇,終於叫了一聲“小舅爺”。

柳蔭的臉轟的一下再次紅透。

他深吸了一口氣,預備用薄被裹著玉潤去藥房配藥。

柳蔭不敢再看玉潤,拿起薄被蓋到了玉潤身上,把玉潤裹了起來,像抱孩子一樣抱起出了臥室。

他和玉潤的臥室位於正院的後院,如今雖然天黑不久,可是無論是那四個侍女,還是喬葉喬枝等侍衛,都不會在後院停留。

後院種滿了梧桐樹,大大的葉子茂盛的樹冠黑魆魆的。整個後院,隻有靠近甬道的那棵梧桐樹上掛著一個帶著定國公府徽章的燈籠,照出了一點點微弱的光暈,打破了這無邊的黑暗。

玉潤已經陷入了一陣迷亂之中,一動不動,似乎暈迷了過去。

柳蔭自己上過玉潤的當,吃過這種強力春(河蟹啊)藥,知道這個藥剛吃下不久的時候,會神智清醒,情(河蟹啊)動不已;接著就是說不出話,身體發軟,點力氣都沒有;再等一刻鐘之後,玉潤還是不會動,可是她的身體會產生動(河蟹啊)情的反應;半個時辰之後,玉潤的身體能動了,可是如果得不到緩解的話,玉潤會出大問題……

柳蔭緊緊抱著玉潤,快步走著,很快便到了後花園內的藥房。

他用腳踢開了門,走了進去。

玉潤身子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摟著玉潤,一手點著了藥房裡的燭台。

他的藥房是他常呆的地方,因此有專人天天打掃,裡麵乾淨異常。

柳蔭把玉潤放在了藥房窗前的錦榻上,自己抓緊時間去為玉潤配藥。

不知道怎麼回事,配藥的時候,一向沉穩的他連出了好幾次錯,好幾次差點用錯藥量。

兩刻鐘之後,柳蔭終於配好了解藥。

他用銀碗盛著解藥,扶起了錦榻上歪著的玉潤,準備喂玉潤喝下。

玉潤眼睛睜著,身子已經能動了,可是渾身無力。她眼巴巴看著他,眼中滿是渴望。

柳蔭狠下心,把碗口對準了她的嘴唇。

不知道是柳蔭的手在顫抖,還是玉潤碰了一下,銀碗一下子斜了一下,裡麵的解藥流了玉潤一脖子。

柳蔭一下子傻眼了。

在他的人生中,難得有如此無措的時候。

玉潤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熱,這說明藥力已經開始達到頂端,再去配藥,時間明顯不夠了。

柳蔭坐在錦榻邊,任玉潤軟軟的身子滑了下去。

裹著她的被子已經鬆開了,玉潤那透著粉紅色澤晶瑩光潔的美麗胴(河蟹啊)體已完全呈現在柳蔭眼前。

玉潤嫣紅的唇因為春(河蟹啊)藥的作用,紅得似乎腫了起來,微微張開,精致的鳳眼裡一片迷濛。

柳蔭再也沒有理由逃避,他俯下(河蟹啊)身去,對準玉潤的唇吻了上去。與此同時,他一手抓著玉潤已經腫脹起來的椒(河蟹啊)乳輕輕地揉捏著。

玉潤的粉舌,和柳蔭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被動地承受著。她原先身體內湧現出的巨大空虛因為柳蔭的揉搓,有了稍稍的緩解,可是,這還不夠!

她發出一聲聲微弱的呻(河蟹啊)吟,身子在柳蔭身下扭動著。

柳蔭的下麵已經漲得發疼,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脫了衣物分開玉潤的雙腿壓了上去。

......(省略了大概2500字)

玉潤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獨自一人躺在臥室的床上,身上中衣褻褲穿得好好的,身體也很乾燥,若不是下(河蟹啊)身火辣辣的腫痛,她幾乎以為昨夜的瘋狂是一個夢了。

她強撐起似被馬車碾過四肢百骸都在酸痛的身子,搜尋了一圈,卻沒有找到柳蔭。

房間裡有些暗,難道是淩晨?

玉潤躺了下來,她把手伸到下麵,摸到了滑滑的東西,有一股清涼的香味——是柳蔭自製的化瘀消腫藥物。她腦海裡頓時現出了昨夜的情景,臉慢慢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