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薄邪邪一笑,朝她逼近。
“你是不是喜歡上J了?”無形地壓力逼得陳諾後退了幾步,涼薄將她逼至擺文件的櫥窗,眸中有怒火,陳諾知道今天早上她惹了他了,可他也不能私仇公報是不是?
“是!我就是喜歡J!”陳諾口不擇言,大聲控訴:“他比你優雅比你懂禮,他絕對不會這樣把我逼到牆角,也不會像你一樣像個無賴一樣說擄人就擄人,說做鄰居就做鄰居!J比你有禮貌一千倍,一萬倍!你這個無賴!霸道!壞蛋!”
一連串的詞從陳諾那張櫻花般唇形美好的口中連環炮般八啦八啦,涼薄伸手扶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了上去,陳諾唔唔地掙把,涼薄霸道火熱的吻不顧一切地掃蕩她的口腔,吻得她頭昏眼花,敗下陣來,涼薄才放開她。
邪邪一笑:“我比他還好。”
陳諾無語了,這個自戀狂!她一堆形容詞被他輕輕易易地不要臉地套在了自己身上,“我比他還好。所以,陳諾,我不會放棄的!”
涼薄想過了,他不能被J一氣就失去理智,對陳諾他是勢在必得,不管任何人,都休想再將她奪去,陳諾,是他的!
下了班,涼薄的車停在了陳諾的麵前,陳諾嘴角一抽,繞過他,去搭計程車。
下班高峰期計程車不好坐,一連攔了數個,人家都不停。
涼薄的那輛騷包的蘭博基尼停在離她一米處,格外地引人注目,涼薄還故意探出腦袋,閒閒地說:“你傻不?我都說送你了!現在你不會攔到車的!”
陳諾不信這個邪,雖然S市的車流量很恐怖,尤其打車是地獄,但她就是不想讓涼薄稱心如意,她今天還非就要打到車不可。
一輛輛過去了,轉眼時間過去半小時。
陳諾急了,可可和茜茜還在家等著她做晚餐呢。
一輛紅色的的士緩緩開來,離陳諾越來越近,陳諾一喜,伸手就招,涼薄見狀,蘭博基尼先它一步擋在了麵前。
陳諾怒氣衝衝地幾步上前繞過涼薄,幸好幸好,那輛的士還是空的,正當她歡喜之時,一隻手憑空先她一步拉開了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陳諾跺腳,“喂!大嬸你怎麼插隊呢!”
車啟動,那一屁股坐進去的大嬸衝她:“我趕著接孫子呀!小姐你那車裡不是熟人嘛你跟我搶什麼出租呢!有點道德吧你!”
紅色的士載著肥大嬸揚長而去,把陳諾氣得不輕,插隊還插出理了呢!合著她沒道德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涼薄,都怪他,要不是他故意攔著,她怎麼可能讓人搶先了!
蘭博基尼車裡,涼薄笑得前俯後仰,再度打開車門,衝她喊:“這都快要六點了,你還不上車呀,你想讓可可茜茜挨餓呀!”
陳諾咬咬牙,坐就坐,又不會少塊肉。
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上了車,涼薄滿足無比,啟動,揚塵,急去。
車子停在了車庫,陳諾一下車就頭也不回地往家的方向,理也不理涼薄叫她等一等的喊叫,反正不理他也會跟上來,現在他住她隔壁!
陳諾暗恨,走的飛快,要不是昨天腳扭了還沒完全恢複,她走的更快。
涼薄快步跟著她,過健身區,過花園,過樓道,就聽著她高跟鞋嗒嗒嗒走的越來越迅疾,他也急步趕,要不是涼薄長得實在太俊逸猥瑣度不夠,否則被不知情的人看了,就是個流氓在跟蹤良家女,良家女害怕,走的飛快,流氓心急,急急追趕。
這怎麼還跟著上同一樓了呢?光天化日下的。
同一樓的鄰居瞧著不對也跟著上了樓,去瞧瞧這對男女乾什麼,情況不對還可以幫那女的報警。
涼薄在險差一步時被陳諾關上了門,就差一步,門差點夾住他的高挺的鼻子,涼薄盯著緊閉的門盯了半天,默默地轉身回自己的屋,轉頭時一見樓梯口多了位大爺,正一臉機警地望著他,他想了想,掏出鑰匙開門,閃進屋裡。
陳諾進門後沒坐下,正透過門縫往外看,見有個大爺嘴裡嘀咕著:“原來同一樓的,我還當流氓呢!”
噗哧差點笑死她。涼薄啊涼薄,你看你人品多差,隨便一陌生大爺,都能防你防到跟你上樓,就怕你圖謀不軌,對良家婦女耍流氓。
那邊涼薄也聽見了嘀咕,俊臉鐵青,不忿,心想:您見過這麼帥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