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北霄的那聲悶哼,嚇了柳煙柔一跳,連忙小心翼翼的去看雲北霄。
這一看,心都顫了下。
“督公……”
那恨不得將她拆入腹中的可怕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
驚得連忙撤離督公懷裡,可卻被一把拉住。
“丫頭,這可是你招惹本督的。”
“不不不……是馬車顛簸……”
“那便將車夫拉去砍了……”
柳煙柔驚恐的捂住了雲北霄的嘴。
“不不不,不是車夫,是柔兒沒坐好,撞疼了督公。”
柳煙柔都快哭了,明明是馬車顛簸,才導致她撞到他懷裡的,怎麼能怪她。
而且督公也不對啊。
誰讓他在馬車上就那麼硬的。
“是撞的挺疼,所以你要補償它。”
雲北霄低聲說著,手便伸進了她衣襟裡。
柳煙柔連忙捉住他作亂的手,害怕的道:
“晚上,晚上好不好,柔兒晚上定好好伺候督公……”
“怕是不妥。”
雲北霄捉住她的手兩隻手背到身後,輕輕的在她脖頸間啃咬著,聲音含糊不清。
他抬頭,目光深沉的看著柳煙柔驚恐躲閃的眸子,道:
“丫頭今兒個光明正大的進了本督府邸,自是要趕在天黑之前出去的,不然對丫頭名聲不好。”
她之前用這話搪塞他,這會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柳煙柔羞窘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半響才又想到了法子。
“督公晚上可以來聽雪苑的。”
“既然丫頭這般盛情邀請,本督自然赴約。”
雲北霄低笑,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脖子上剛才被自己弄出的痕跡,眸子越來越沉。
聽到他答應,柳煙柔鬆了口氣。
“那柔兒可否坐到旁邊,萬一馬車等會兒又顛簸……”
她正要起身坐旁邊去。
卻又一次被抱緊了。
唇被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半響才被放開,就聽到督公低笑的聲音。
“晚上是晚上,這會兒丫頭撞疼了它,總要負責的,不然它怕是不依。”
柳煙柔人都傻了。
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極蠢的事情。
然而,還不待她多想,唇再次被覆住,思緒變得混沌,鼻間充斥著督公獨有的氣息……
衣帶被解開。
發髻逐漸散亂。
世間隻此一輛獨屬於雲北霄的奢華馬車駛入督公府,在雲北霄住的主院停下。
車夫護衛迅速離開,整個院落都被清空,隻剩下了院子裡那輛奢華無比的馬車。
馬車裡。
柳煙柔無力的趴在雲北霄懷裡,眼波流轉,似嗔似怪,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聲音斷斷續續,
“到了,馬車停下了……督公,停下好不好……”
“不急。”
雲北霄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緊緊的抱著她。
柳煙柔都快哭了。
“到了,真的到了,我們去屋裡。”
馬車外就是車夫,府上還有伺候的太監。
他們這樣成何體統!
可不管她怎麼說,正在興頭上的雲北霄都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馬車在院子裡足足停了一個時辰。
柳煙柔已經累的抬手都困難了。
前半段,馬車不住顛簸,到後來雖然停了,可依然不是她能承受的。
這種密閉的環境,似乎讓督公格外興奮。
好在,都結束了。
柳煙柔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看著垂落胸前淩亂的頭發,嗔怪的瞪了雲北霄一眼,哼道:
“說話不算話!”
雲北霄低笑,將她拉到懷裡,替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又幫她將衣服係好,俯身在她耳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