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翻身而上,親親蘇珍珠的唇角,他底笑道,“傻珍珠,誰說夫妻恩愛要做到最後一步了。”
蘇珍珠睜眼,烏溜溜的眼睛疑惑的眨了眨。
不怪蘇珍珠不知其中奧秘,實在是周氏能教導女兒人事已經不容易了,像這些夫妻小情趣她也實在說不出口。
寧王輕笑,逗她道,“喊句師傅,我便教你。”
蘇珍珠哼了聲,“誰稀罕你教。”
“珍珠是不是在想這種事是我占便宜?”寧王輕輕一笑。
蘇珍珠給他一個白眼,難道不是嗎?
“嗬!”寧王低頭,含住蘇珍珠白嫩嫩的耳垂,呢喃不清的道,“可是昨晚上珍珠分明也是很愉悅的,不是嗎?”
蘇珍珠腦子一片空白。因為害羞,她潛意識的不讓自己去回憶昨晚上的事情,可是讓他這麼一說,昨晚上那些事瞬間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裡。
知道蘇珍珠害羞了,寧王不再說話,一邊吻住蘇珍珠的嘴唇一邊用實際行動來教導她……
這晚,蘇珍珠還是被逼著叫了寧王師傅,叫的時候聲音顫顫,像是被人欺負到了極點。
清晨,如意如願帶著伺候的丫鬟等在門外,忽然聽到裡麵砰的一聲。
如意如願麵麵相覷,如願敲了敲門,“王妃?”
“暫時不用進來。”蘇珍珠看著床下的寧王,忍笑應道。
剛才先醒的寧王又想使壞,結果一時不防,被睡得迷迷糊糊的蘇珍珠一腳踹下了床。
“該,誰叫你要動手動腳了?”
寧王爬起來,知道他昨晚惹了蘇珍珠,躬身做了一揖,“是為夫的錯,還請夫人原諒。”
蘇珍珠乾咳兩聲,提著嗓子說,“你錯哪了?”
寧王陪著她演,“為夫錯在沒有先知會夫人一聲,下次……”
蘇珍珠打斷他的話,“還有下次?”
寧王笑,“當然,為夫這師傅還有很多沒有教給夫人呢。”
幸好丫鬟沒進來,蘇珍珠氣得將手中的袍子揉成一團砸向寧王,被寧王一把接住。在蘇珍珠再要砸東西的時候寧王叫了丫鬟們進來伺候。
開門聲響起,蘇珍珠低聲威脅,“今晚上不準上我的床了。”
寧王一聽忙把手中的袍子給蘇珍珠送過去,一邊給蘇珍珠披上,一邊臉不紅心不跳的道,“王妃就原諒我一次吧,都是因為好不容易娶了王妃,我有點忘乎所以了。”
“油嘴滑舌。”蘇珍珠嗔道。
她也不是真氣,她雖對這些有點害羞但通過昨晚,她也明白了這些夫妻間的小情趣。
今天既不用進宮,也不是回門的日子,吃過早飯,蘇珍珠就見了寧王府的一些管事。
其中有兩個人比較重要,一個江管家,年紀不大,甚至可以說很年輕,但做事麵麵俱到,是寧王的心腹。另一個是杜嬤嬤,是毓貴妃身邊出來的老人了,一直替寧王管著寧王府的雜事。
剩下的都是一些小管事,不值一提。
江管家尊寧王為主,蘇珍珠是寧王好不容易娶回來的王妃,又身份非凡。江管家對蘇珍珠很是敬重。
杜嬤嬤早在蘇珍珠進府前,毓貴妃就派人提點過她了,而且她也不是愚蠢之人,知道蘇珍珠地位的重要性,對蘇珍珠同樣尊敬。
府中最大的兩個管事在蘇珍珠麵前都不敢放肆,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蘇珍珠幫著周氏管過家,應付起這些人來得心應手,說了幾句震懾的話後又讓人給了賞銀,一個巴掌一個甜棗,恩威並施做得十分順手。
見蘇珍珠一點也不需要他,寧王笑了笑,去了書房處理事情,等蘇珍珠讓眾人散去的時候回頭,寧王早就不見了。
半夏上前道,“王爺去書房了。”
蘇珍珠微微頷首,正當她無事可做的時候江紫來稟報她之前安排人看著萬佳卉的事有動靜了。
蘇珍珠去了偏廳,一個青衣男子站在裡麵,看到蘇珍珠進來立刻行禮,“見過王妃。”
“起來吧。”蘇珍珠坐到首位,“她又派人去了?”
青衣男點頭,“屬下偷溜了進去,聽到修湘寧在感激那人,但好像修湘寧並不知道是萬佳卉在暗中幫助她,隻以為是一個和長寧侯夫人有過節,看不慣長寧侯夫人的人。”
這並不奇怪,修湘寧的腦子和萬佳卉比起來差遠了,萬佳卉不可能讓自己暴露讓修湘寧知道是她,不然萬一修湘寧咬出了她怎麼辦?
蘇珍珠皺眉思慮著,半夏忽然開口,“王妃,你說上次長寧侯夫人早產的事會不會和萬佳卉有關啊?”
蘇珍珠心頭一震。她之前就覺得不對勁,隻是一直想不起來是哪不對勁,半夏這話讓她茅塞頓開,是啊,她姐姐懷著天雪是最容易動手腳的時候,萬佳卉若真的想對姐姐下手不可能不抓住那個時機。
她沉聲吩咐,“重新調查我姐去年早產的事,一個疑點也不要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