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不聰明先不說了。
最起碼嗅覺這兩隻是一頂一的好。
居韶便將悠悠常用的墊子以及玩具球拿了出來, 讓它們兩個好好的嗅嗅，然後帶著其他動物全城追尋，隻要悠悠還在, 遲早能夠找到。
就算不在了, 也能找到它的鬼魂。
結果，事情發生得有些轉折。
最起碼，是居韶沒有想象過的。
看著一豬一鼠搖頭表示著, 眼珠子裡都帶著迷茫。
上麵沾染上了許多味道，可就是沒有狗子的味道。
一點點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居韶思索著。
每一樣活物都帶著本身的氣味，如果這兩樣東西真是悠悠使用的, 哪怕就是清洗過無數次，或多或少都會殘留一些氣味。
如果沒有。
那代表著隻有一個原因。
悠悠並不存在。
“會不會是孔箐的臆想？”樊晗也是想到這些, 他說道：“不是說那些漫畫家、作者之類的腦子裡想的故事太多，難免會出現一些幻覺什麼的，會不會悠悠根本不存在, 是孔箐自己想象出來的？”
“不會不會。”鄧陽冰嚷嚷著，他翻著手機邊說道：“孔箐的微博我知道, 之前就去她微博看過，確實曬了不少和狗的照片，呐, 你們看看。”
手機屏幕上, 確實是孔箐和一條牧羊犬的照片。
還有一些視頻, 居韶看著回憶, 可以肯定視頻拍攝的地點就在孔箐的家中。
所以, 狗確實是存在。
那麼問題來了。
既然狗是存在的，那麼為什麼沒有任何的氣味？
“會不會狗早就死了？”鄧陽冰問道。
居韶和樊晗同時搖頭。
鬼魂也有氣味。
活物聞不到，但是死去的鬼魂總能聞到。
既然豬和老鼠都聞不到任何的氣味，那隻能代表悠悠不是活物也不是死物。
那又該是什麼？
居韶的眉頭皺著，可眼底卻帶著興趣。
死物、活物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形態化身。
如果真的是她猜想的那個，那這件事就真的有趣了。
最起碼，在她這一輩子，也唯獨聽師父說起過，可是從來就沒遇見過。
“我得找個時間，再去孔箐家裡看看。”居韶說著，比起之前是想賺錢擴張花店，現在的她就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馬上就去查查，好想儘快親手解開這個謎團。
可隨即，居韶突然有個主意。
她對著一人一鬼交代著：“樊晗看好店，鄧陽冰你去把莊雪的事查清楚，搞不定再讓樊晗幫你。”
一人一鬼聽著就是點頭，瞧著居韶要走的模樣，其中一人說道：“居韶姐，那你去哪？”
“我？”居韶轉身離開，留下一句：“我去還債。”
因果因果。
有因就有果。
在這個世上，她隻欠一個人的債。
那就是裴之邈。
雖然前兩次是裴之邈來找的她，用的是金邊做的代價。
可最後這次，是她主動找的裴之邈，為的是想讓他介紹個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