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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們走。”
肖明和實習警員帶初白下樓時，天剛亮，初白站在值班室大樓門口忽然喊了一聲。
肖明問，“初醫生怎麼了？”
“有些頭暈，可能是低血糖。”
肖明以為初白要裝病蒙混過關，正想拒絕，誰知初白又道，“麻煩肖警官把警車開過來，我就少走幾步路。”
一時間肖明吃不準她什麼意思，隻能答應她，肖明對實習警員點點頭，那位警員便去開車。
初白就這樣被兩位警察在眾目睽睽之下帶上警車，正值上下班醫院交班高峰時間，平日相熟的同事進進出出，迎麵對上初白點頭打招呼。
“初老師早啊。”
“你早。”
“初老師，你剛上班？”
“不是。我被警察帶回警局問話。”
“……”
“初老師，這位是？”
“這位是市刑警隊的肖警官，我遇到一點麻煩要去警局協助調查。”
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初白已經不厭其煩地說了好幾遍。這回連肖明都納悶了，所有罪犯都有共同性，就是越隱蔽越好，他們絕對不會堂而皇之讓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這醫生到底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初白回頭看向肖明，“警車到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警局？”
肖明一怔，打開車門。
初白坐在警車內，神色肅穆一言不發，麵對平日裡相熟的同事，特意按下車窗讓他們看得更仔細一些。
不出半日，關於初白的謠言肆虐。
審訊室內。
“我能問問我犯了什麼事嗎？”
肖明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問道，“初醫生，請問昨天下午2點到6點之間你在哪裡和誰在一起，在乾什麼？”
“我想我沒有義務回答這個問題。”
肖明說道，“初白，我應該已經給你看過我這裡的審核流程，我們不是讓你協助調查，而是帶你回來問詢，這就意味著你必須如實告知，不然我將以妨礙司法公正罪起訴你。”
初白點點頭，無所謂地說道，“昨天我心情不好，和男朋友吵了一架，所以在外麵逛了一圈。”
“是嗎？”肖明又追問道，“去了哪裡？”
初白很不喜歡這個肖明的問話方式，“沒有去哪，就是瞎逛。”
肖明繼續問道，“我們繼續在值班室的問題，木桃是你同事。”
“沒錯，”初白點點頭。
“昨天你沒見過她嗎？”
“沒有。”
“你確定？”
初白的眼睛回避肖明的目光，偏過頭去不說話。
肖明問道，“我聽說你和她在爭搶你們醫院神外科的副主任位子？你輸給她了？”
初白看向肖明，“肖警官，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在你不說明為什麼要我協助調查之前我是不會開口回答任何問題的。”
肖明說道，“木桃昨天在她家裡死亡，是小區物業報的警。”
“什麼！”
“你覺得很驚訝？”肖明問道，“所以我們再回到剛才那個問題，你想清楚再回答我，昨天你見過她嗎？是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