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第 97 章(2 / 2)

溫律道,“是的,牧總在國外出差,但由於身體不濟,在私人醫院修養一段時間。”

初白問,“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初白,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沒錯,怎麼了劉硯辭,是不是很失望?其實我壓根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本來就是這樣的。”

“初白,”劉硯辭上前一步,幾乎是哀求地看向初白,雙手捏在她的手腕處按住她的脈搏,壓低聲音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初白脈象平穩,並無虛浮之相,劉硯辭心裡越發難過,刹那他覺得初白整個麵相都變了,正如他自己所說,一個人忽然性情大變會連帶麵相也變了。

“你我已經分手了,你放手。”

溫律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劉硯辭眼睛死死盯著初白,在溫律阻止之前卸了力,“知道了,初小姐。”

“等一下。”初白叫住他,打開車門從後視鏡上取下那道符咒,“這東西是你的,我現在還給你。”

“你留著吧,保平安的。”

初白硬是塞在劉硯辭手裡,劉硯辭手心滑落,“我一看見這玩意就心煩,麻煩你拿回去。下回再認識女孩子時不要送這種無用的東西。”

那道符咒被丟在地上,初白狠狠地踩了一腳坐上溫律的車,嘴角譏笑道,“我這輛車就留在這,劉硯辭你要是想開可以開。”

“你呢?”

“我有大奔可以坐,誰還願意自己開車?畢竟我倆好過,這車就當是補償你吧。”

劉硯辭身上的陰鬱越發邪門,他印堂發黑,滿臉都寫著抗拒,“初白,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就算我這麼求你,你也不肯回頭?”

“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不要再來煩我,你我終究不是一路人。”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劉硯辭,我本就是這樣的人,是你一直看不清。”

劉硯辭看著初白,初白則低下頭,忽然安靜的地下車庫喊出一聲響亮的“好!”

“這輛車我要了,初小姐說的有道理,不能讓你這麼白嫖我這麼長時間。”

初白說道,“看起來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人。”

當晚牧如野的彆墅內。

黑暗中,書房裡有一盞昏暗的台燈悄然亮起,一個平穩的聲音簡短地說了幾句然後停頓下來等待電話那頭的人吩咐指令,但明顯電話那頭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說話。

正當書房裡坐著的人尋思是否繼續開口時,電話那頭輕聲問道,“初白真的是這麼說的?”

“是的,我剛才是如實回複您的,牧總。”

“看來我在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