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第 9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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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律動用牧氏的關係又一次將初白保釋出來,肖明迫於上級領導壓力隻能放人,隻是要求她交出護照和身份證不得離境,每天必須回警察局報到一次。

“這和坐牢有什麼區彆?”

此言一出,肖明辦公室裡的刑警都憤懣地看向初白,他們的眼神已經認定初白就是傷害木桃的凶手,而此時初白還擺起牧氏千金的架子,“溫律,你說是不是?現在這群警察沒用,隻能拉我做墊背,我怎麼這麼倒黴?”

溫律站在初白身邊,目光卻落在肖明身上,“請初小姐將就一下,我相信很快肖隊就能查清楚凶手另有其人,在此之前我們還是按照他的規矩配合一下。”

初白高傲的下巴微微點了點,衝著肖明努嘴,“隻好這樣了。”

溫律送她回彆墅時天已經黑了,她全程都沒有說話。溫律透過車窗玻璃倒影發現初白陰沉的臉,一路上幾次張開嘴巴想要安慰幾句,卻也找不到合適的話。

一回到彆墅,初白連晚飯也沒吃就回到自己臥室。

溫律敲了敲門,屋內沒有吱聲。他試圖轉動門把手,竟然沒鎖。他推門而入,隻能借窗外的月光看見一個人影頹喪地坐在那,看不清表情。

他兀自端一杯牛奶進來。

“初白,你一整天沒有吃東西,還是先喝一杯溫牛奶,不要把胃弄壞了。”

雖然口氣溫和,但透著一股霸道。

初白?已經從初小姐變成初白?

初白不說話,靜默地坐在窗台飄窗上,默默接過牛奶,低頭看向這杯中刺眼的白。

“你彆擔心,”溫律坐在她身側,一隻手試探性地搭在她肩膀上,“雖然警方掌握一些證據,但並不是實質性的。你大可不必擔心,他們有理由懷疑你,但你信我,即便將來到了法庭上,我依舊能打成無罪。”

初白搖搖頭,委屈地垂下眼眸,側臉輕輕靠在他手背上,如同溫順的小貓柔弱地撒嬌,“你的水平我自然了解,我不是擔心這個。”

溫律問,“那你擔心什麼?”

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朝上看溫律,撞得柔情似水,“父親知道我出事了嗎?”

“嗯……”溫律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他也很擔心你,但是他……”

“他是不是還怪我?”

“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他就是還怪我,若是換成以前,他知道我出事是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理的。還記得我以前上學的時候有個男生騷擾我,為了討好我而放學故意和我一起走,父親得知之後第二天他就沒有再出現在學校裡,可如今我都出事多少天了,為什麼他還不出現?”

溫律的口氣變得異常古怪,他手背感受溫柔的肌膚,喉結滑動幾次,“你終於了解那個男生對你圖謀不軌了。我早就看出來了,那些男人都對你有壞心思,所以…牧總才會……”

“彆哭,彆哭,”溫律心疼地抱住初白,“小白,你彆哭。”

“你叫我什麼?”

“我叫你小白。”

黑暗中,初白認真凝視溫律的臉,那張臉逐漸失真,時不時讓她覺得熟悉又不熟悉,終於在短短幾秒內慢慢變形變成牧如野。

“父親!”

“小白,你彆哭。”

“你總算願意見我了,父親,我是初白。”

牧如野溫柔地拭去初白眼角的淚水,“父親,你以真麵目視我,是不是已經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