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局9(1 / 2)

赫爾曼公爵的府邸還算是非常的大的, 杜子房和任連鬆給自己拍了張隱身符,就這麼慢慢的往外麵走著。本來杜子房還怕任連鬆被迷惑了這麼長的時間, 會不會想要休息一下什麼的,但是任連鬆表示,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看著任連鬆那堅毅的神情, 杜子房點點頭。任連鬆說得對, 現在每過一天,他們的處境就危險一點。更可怕的是, 現在他們還完全不知道暗處的敵人是什麼, 這就真的很可怕了。身上的道具和裝備還在不斷的消耗著,如果不做點什麼突破這個困局,那麼很有可能......

繞過花園, 不遠處的大廳裡歌舞聲和笑鬨聲不斷隱隱的傳了過來。這算是這個城裡的常態了,外麵平民沒什麼錢的就找小酒館之類的地方快活。而貴族們就喜歡開舞會了, 一場接一場的,女人們在舞會上炫耀自己的衣服首飾,男人們則是炫耀自己的地位權利, 反正都沒什麼營養。

杜子房和任連鬆都參加過這些舞會, 被迷惑的時候覺得那裡麵衣香鬢影的好不快活,現在清醒過來隻覺得又累又無趣。兩個人本打算出去查看情況的,可見到那場舞會,就有了其他的主意。

去外麵做什麼呢?

外麵大部分平民難道還能比這些貴族知道的更多嗎?

兩人想到了一塊兒,對視一眼。任連鬆就帶著杜子房直接去了赫爾曼公爵的書房。因為這段時間任連鬆的身份是赫爾曼公爵身邊的新寵,甚至於馬上就要活得爵位, 因此書房這個地方,他來的算是勤快的,對這裡也算是熟悉。

書房門外守著的侍衛實力真的挺兒戲的,並且也就隻派了兩個侍衛守在這裡。任連鬆和杜子房兩人一人一個很利落的就解決了。可在書房裡搜索了一圈,他們除了一些所謂的機密之外,關於這座城的資料線索,他們完全沒有搜索到什麼。

出師不利,兩人自然感覺到失望,畢竟如果在這個赫爾曼公爵這裡搜索不到什麼,就隻能去親王那裡看看了,雖然出師不利,但到底是經曆了很多副本的老人了,很快就調整了情緒。走出書房,重新計劃起來。他們剛剛走到書房外麵的長廊,正準備離開卻愣住了。借著正廳裡舞會的燈光,他們看到裡一個眼熟的人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那個人,他們都很熟悉。

黑發,皮甲,身上滿是傷痕,嘴角還帶著一點鮮血,不過現在那點血跡已經乾涸了。

那人是風驅的玩家,並且就在不久之前,通過巫蠱娃娃任連鬆還得到過他發來的消息。

幾個從舞會上偷偷溜走躲在花園裡親熱的小情侶對著穿著奇怪,麵容陌生的男人視而不見。仍舊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似乎這個人是杜子房和任連鬆的幻覺一樣。

杜子房麵對這種情況很是熟悉,前幾天他手底下的人就死掉了,海螺碎掉,他清醒過來的當天晚上,那個本已死去的玩家就來找過他。杜子房很是艱難的才處理掉那個人。

因為,這些死掉的玩家,似乎是有智商和思維的,甚至於一些他們活著的時候放在身上防身的道具,這死去的玩家也是可以使用的。用死去的玩家來對付清醒的玩家,不得不說這種手段可真是毒辣。

越往上走,高級玩家就會發現高級副本的boss似乎是對於遊戲有一定了解的。甚至會特意針對高級玩家,因為他們能準確的分辨出玩家的實力。

萬一那一局副本高級玩家被針對,早早死去。副本裡一群低級玩家和新人,那還不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心中並不待見任連鬆,可任連鬆到底是自己目前唯一可靠的隊友。杜子房還是免費的贈送了關於這些死去的玩家的情報。和杜子房不一樣的是,杜子房對於自己手底下的玩家沒什麼感情。可任連鬆對這個死去的玩家......

林柚這邊走到一半,就看到那個穿著皮甲的玩家走入了貴族居住的地方。城裡雖然看似處處歡樂和氣,有吃有玩,歌舞升平的,但對於階層之間的劃分格外的明顯。因此雖然有錢,但到底是個平民的林柚是不能擅自進入貴族居住的領域的,除非被貴人邀請。

看著守在貴族居住地方的幾隊巡邏的衛兵,林柚咬咬牙,拿出了一張隱身符使用了。繼續跟上那個玩家。走著走著,慢慢的四周都是林柚不怎麼熟悉的地方了,林柚下意識的緊張起來。

並且,林柚覺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地上的金磚,似乎有點兒泛白?

“噠噠噠”

這個時間點貴族居住的區域街道上幾乎是沒什麼人的,忽然想起的馬蹄聲就讓林柚稍微有點兒在意起來。躲在旁邊的草叢一看,這馬車上的居然是熟人。

雖然不是那商隊的負責人,但正是林柚之前對他使用了香水,他說出那些詭異的話的那個NPC。這人怎麼會在這裡?

林柚不解,就算她在角鬥場,可是也不是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的。畢竟白天的時候她可沒有閒著啊。在這極樂之城之中異軍突起的貴人,全部都是玩家,至於和玩家們一同進城的商隊。這些人就像是護送玩家到極樂之城的背景板一般,進城後就再也不見人影了。

可是此刻在貴族區,卻能看到這個NPC。這個滿口夢想,說著成王敗寇的NPC?可真是有趣啊。

林柚看了眼那個還在蹣跚走著的玩家,猶豫再三後果斷的放棄了他,轉而更上了那個商隊裡的NPC。馬車比起人的雙腿那是不知道要快多少,林柚隻能勉強的確定那輛馬車前進的方向而已。好在那輛馬車隻是走走停停的,林柚也能勉強跟的上。

等到了貴族區域的邊沿處,那輛馬車才停下來。並且原本空空蕩蕩的馬車上似乎裝滿了什麼東西。那人,似乎是叫埃布爾,林柚曾經聽到商隊裡的人這麼叫他。

埃布爾把馬車駛入那間和林柚現在的住處差不多的雙層小樓的院子裡,然後把馬車停好。他來回艱難的從馬車上抬下來什麼東西,林柚觀察了一會兒,又給自己上了一張隱身符,趁著那人還在忙活,林柚就悄悄潛入了這間房子。此時忙的滿頭大汗的埃布爾氣喘籲籲的坐在馬車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這才擦擦頭上的汗珠,繼續工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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