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景色或許比村裡要豐富,好玩的也多,但村裡才是我們的家,這裡是我們的祖先千辛萬苦為我們找尋的地方,是最適合我們身存的地方,外麵的看著再好,也比不了。”怕孫子也想跑出去,拾之為補充著。
“我們不能違背對祖先的承諾,你要是趕跑出去,爺爺打斷你的腿。”
“嗯。”拾秋沒有反駁。
爺爺總是說的嚴重,做起來卻還是為他好。
為了讓他不再受歧視和欺負,在社會熱心人士組建的‘宣傳隊’進村後,爺爺是最先接受的,甚至還纏著村裡另外幾個老古板,軟磨硬泡,讓熱心人士在村裡住下。外來者帶來的新奇玩意很快吸引住村裡下一輩的注意力,孩子和年輕人紛紛叛變後,一些老人也堅持不住了。
思想的變化來的迅猛又無法抵擋,新的潮流在村裡橫行。
在熱心人士的資助下,拾秋接觸到更廣闊的天空,上了學,他也知道了自己身上的血並不肮臟。
老人看著乖巧的孫子,滿意的點頭。
處理好拾秋的傷口後,拾之為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天沒黑,適合打架。
不用等到明天了。
“你在家好好休息,爺爺去給你找場子。”
拾秋站起來想跟著,被拾之為按住了。
沒辦法,拾秋隻能無聊的坐在家中。
這個時間點村子還出於封閉的階段,裡麵沒有任何現代電器,自然也沒有手機、電視等打發時間的東西。
有些無聊,拾秋想著,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沒有手機的生活了,房間裡書都沒有,他隻能發呆。
以前是怎麼度過的?
一種綠色的四腳動物進入拾秋腦海,他搖了搖頭。
“難道是我小時候把蜥蜴欺負過頭了,現在才被大蜥蜴報複?”拾秋自言自語的說著。
他小時候明明都是在和蜥蜴友好的玩耍,還會幫蜥蜴抓些小蟲子吃。
篤篤、篤篤,敲門聲響起。
“誰?”
“我。”門外傳來悶悶的聲音。
拾秋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是他兒時的一個朋友。
“進來吧,爺爺走前應該沒關門。”
門被推開,一個圓潤的小胖子靈活的溜了進來。
“他們太過分了。”看到拾秋臉上擦的藥,格切生氣的說著。
“不是什麼大事,到時候我去找他們打回來。”拾秋說道。
小時候他總覺得不能給爺爺添亂,加上因為自己身上有外人的血而自卑,所以總是忍受,上學接受教育後他才知道,一味的忍讓隻會帶來更多的暴力。
“啊,好吧,那我也來幫忙。”格切聲音越說越小,因為胖乎乎的體型和軟和的脾氣,格切也經常被其他孩子欺負,隻是沒拾秋遇到的這麼多。
同病相憐的處境讓兩人成了朋友。
“我教你打架。”拾秋說道。
當年,放假回來後他乾的第一件事是看望爺爺,第二件事則是找到當初那群人,打回去。
“好。”格切聲音猶猶豫豫的,他摸了摸腦袋,有些怕疼,而且衣服臟了會被大人罵的。但看拾秋自信的表情,格切沒有拒絕。
他肉多,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