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妖獸(1 / 2)

“真沒有想到,這妖修之中,竟然還出現了叛徒!”城牆之上,正站著數名修士,都是帶著極為可怕的威壓,其中一名老者,卻是看著巨城之前那遼闊平原上,無數的妖獸向著此處奔襲,麵上露出幾分冷意地說道。

“妖修的心思向來詭詐,誰知道這裡麵有幾分真意?”他的身旁,卻又有一人冷哼道,“便是真的,莫非他還會什麼圖謀都沒有地偏幫我人修不成?也不知到底在打些什麼注意!”

而墨沉舟卻是與越滄海等數人站在這幾位修士的身後,眯著眼睛看著就在那些妖獸奔來後,無數的低階修士自城中飛出,奮力斬殺著妖獸時的樣子,默默無語。

真是沒有想到,那日的妖修所言竟然是真的,墨沉舟等人還沒有返回幾日,那平原之上,便開始聚集大量的妖獸,雖然大多不過是低階妖獸,然而數量極多,便是墨沉舟都有些頭皮發麻。而那些與自己一同出去的金丹修士之中,也隻有半數返回,其他的,隻怕已然凶多吉少。

想到這裡,墨沉舟就繼續看去,但見得那相互廝殺著得戰團之中,不斷地有修士隕落。而身旁眾人眼中雖無比的心疼,卻始終沒有動彈,而是眼睜睜地看著。這般下來,那些修士的血性卻是被全數激發了出來,就見無數的靈光交錯,在懂得了彼此配合之後,竟是將場上的氣勢死死地壓住。

而直到這時,那先前說話的老者方吐出一口氣,手中一道靈光向著天空一彈,墨沉舟就見得城池上空的那無數飄懸不定的法寶,同時一陣大亮,之後無數的靈光亮起,向著那妖獸群中直撲而去!頃刻間,那無數的妖獸就被轟殺了一大半,現出一個巨大的空洞。而城下的修士這才將隕落的同伴的屍身負起,慢慢地退回城池。

而這之後,墨沉舟就聽得極遠的地方,突然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獸吼,之後卻是一聲清亮的輕吟,遠處的地方,就見得一道五彩的巨大靈影衝天而起,卻是微微一振翅,瞬間便來到眾人的眼前。而之後,卻是沉沉的踏地之聲,一頭頂著一顆似狼似豹頭顱的巨獸,緩緩地帶著無數的妖獸走了過來。

那靈禽卻是用一雙巨大無比的鮮紅眼睛看向眾人,卻是在墨沉舟麵色一變的時候,仰天清鳴一聲,向著眾人一口紅光而來,卻是帶著逼人的熱浪,淩空席卷而至。而那前方的修士,卻是身形不動,隻看著這紅光到了城門之前的時候,被突然亮起的一道微微發光的透明屏障所阻。而這卻仿佛是一個開頭,但見得整個城池之上,無數的靈光直衝天際,在空中震蕩片刻,化成一個倒扣的巨碗之行,將城池倒扣其中。而城池的封印之後,卻也突然一道金光亮起,筆直地與城池聯通在一起,卻是與城池,成為了一個巨大的整體。

眼見到這,那巨獸就是一聲暴戾無比的怒吼,之後整個身軀,卻是不管不顧地向著城池撞來,但聽得一聲響徹天地的巨響,無數的靈力碎片轟然炸開,。墨沉舟就覺得腳下的城池都被這巨獸撞擊得晃動了起來,心中一緊,卻見得眼前的屏障上無數的符文閃動,卻還是牢牢地護住了這片區域。

而那巨獸,卻是被反彈到了一旁,此時晃動著巨大的腦袋,又向著城池撞擊而來。而這一次還未等它奔到近前,墨沉舟就聽得前方的一人怒哼了一聲,向著那巨獸的方向劈手就是一劍。就見得一道白亮的劍光向著那巨獸直撲而去,卻是將那巨獸一劍劈成了兩片,卻見得那無數的血光之中,那空中的靈禽悲鳴一聲,卻是再也不肯留手一般,身上湧現出無數的巨大火團,用力振翅,將那些火團向著下方射了下來。

而這一次,卻是一名中年女修怒叱一聲,揚手將一隻寶光盈盈的玉瓶祭到頭頂,一道靈光向前一指,就見得那玉瓶迎風變大,瓶口處倒卷出無數的水光,在那些火團飛來之時,卻是突然化成一道波光粼粼的水幕,將那些火團悉數撲滅。而之後,這女修就又是一指,那瓶口處,便升起了無數寒氣逼人的銳利冰刃,在那靈禽眼含恐懼地轉身飛走之時,竟然瞬間撲進了那靈禽的巨大身軀。而那靈禽卻是哀鳴了一聲,轟然墜落在城池前得地麵上。

這兩隻妖獸,隻怕也有七八階的實力,墨沉舟隻看得心中俱動,看向那兩位元嬰後期的修士的目光灼灼發光,而仿佛感覺到她的目光,那冷著臉收回玉瓶的女修,卻是轉頭看來,見到是她,竟然對著她微微一笑,然後又看到她身旁的越滄海,卻是粉麵寒煞,冷哼出聲。

墨沉舟實在搞不清狀況,她與這位女修素未謀麵,卻如何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竟然如此友好?她便將疑惑的目光投在正在一旁尷尬地摸著鼻子的越滄海身上,而見她疑惑,越滄海卻是尷尬一笑,小聲道,“那位便是曉月的親娘。”

竟有這般淵源,卻也難怪那位不待見這人。若是墨沉舟的女兒被個男子折騰到這個程度,不將這貨千刀萬剮,簡直難消心頭之恨!鄙夷地看了越滄海一眼,墨沉舟卻見得不知何時,那越容海也站到了越滄海的身旁,留意到她有些驚訝的目光,卻是高傲地看了她一眼,之後一副懶得說話的樣子轉過了頭去。

什麼東西!墨沉舟在心底呸了一聲,將目光轉回到前方。

但見得自那兩頭巨獸隕落,那些剩下的低階妖獸都有些不安地騷動著,而就在這時,墨沉舟就見得數十名身著一種古樸戰甲的青年修士飛出,卻是對那些轟擊到身上的攻擊視而不見,手中無數的劍影亮起,將那些妖獸徹底斬碎,之後便合力將那兩頭高階的靈獸拖入了城中。

那樣的戰甲,墨沉舟卻是在越敞的身上也看到過一回,而越滄海卻是小聲笑道,“那戰甲防禦不錯罷?你可彆小看了,在百幽獄,隻有最精銳的修士才能夠得到這種戰甲,越敞可是其中的佼佼者,若不是大伯擔心我,也不會將越敞調撥到我的麾下。”

“你也隻有在越敞這一點上還能得意得意!”一旁的越容海,卻是突然插言,無視了墨沉舟與越滄海怪異的目光冷冷地說道,“既然知道越敞能乾,這個時候不令他在你身邊,待得一會我們出戰,你是想死不成?身為越氏少主,竟然這般愚蠢,日後怎麼領導越氏一族?!”

這話說得不客氣,然而越滄海卻是因他話中的含義而微微一怔,然而見到越容海如今又是冷著臉向不再看他,卻也不以為意地一笑。他是聰明人,自然從這位分家堂兄的話音裡,聽出了幾分認同之意,雖然不知這人為何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然而分家的青年一輩,卻是以這人為首,這人對自己釋放善意,他也絕對不會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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