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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寧他們趕緊進屋,把淩風客客氣氣地請回了局裡,也不敢帶去一樓的詢問室,就帶進了中隊那間大的辦公室。

兩人分成兩間屋子分開問話,因為提前串了口供的原因兩人說的東西**不離十。

淩風全程冷著臉回話,弄得問話的人心頭直顫。

兩人原本約好了去海邊度假,結果出發前的某一天晚上兩人聊起了那起盜墓案。朗晴說淩風肯定找不到墓,淩風就用她八代單傳的身份跟朗晴賭。隨便挑了個山多的省份,挑了一片群山。

“也不是隨便挑的,我們抓的那幾個人不就是這個鎮上出來的?想著他們老家山多,乾脆就去了那裡”。朗晴隻字不提那個風水師的事,隻說她們倆一拍即合,拿那山賭。

至於為什麼賓館的監控隻有她們進的沒有出的。

“晚上睡覺聽見外頭有動靜,我看見了有人鬼鬼祟祟地從牆邊溜過去了,我本來沒想追的,結果淩風說她沒帶羅盤,說晚上星星多,要看星算位。我看見那人好像溜進了旅店,乾脆帶淩風翻了窗。”

“沒有看見什麼陌生人跟著,我們發現那墓之後下去看了,結果是空的,然後就回了市裡給博物館發郵件了。什麼?洞沒填?我們走的時候把土填了的”

硬是把兩人從這起案子裡摘了出去。

本來就沒有確切證據證明這件事是她們倆做的,那夥人是死在自己人的棍子下麵。經過搜查還在那幫人身上找到了土製的□□,就算朗晴再能打也打不過這二十八個拿著武器的人。

鬼殺人是留不下痕跡的,即使有痕跡人也看不見,所以這起案子變成了盜墓分贓不均,或者是猜測對方私藏盜墓所得打起來的內鬥。

可那墓是空的,隻有一個棺槨留在墓裡。想要知道墓主人的信息,唯一的路就是開棺。

當然,這是專家的事,關於墓主人的來曆跟被盜的日期暫時都跟她們倆沒關係。當初朗晴選擇告訴博物館而不是報警,就是想跟對方牽上頭。她們對墓主人的來曆很好奇,想知道這墓為什麼不符合常理。

淩風被送回到朗晴身邊,回了那間小小的辦公室。

“沒睡好?眼裡都是血絲”。彆人看見的是淩風眼底的漠然,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模樣,而朗晴則看見她微青的眼圈,眼底的血絲跟身上若有若無的香火味。

“在家畫了幾天符”。淩風打了個哈欠,頭一點一點的看起來都快要睡著了。

“什麼符這麼難畫,要畫幾天?”就連開鬼路的符也就在一瞬間畫出來了,難不成在家畫天路符呢?

“不是啊,我想著萬一以後我畫不了符了,乾脆現在多畫一點屯著。家裡三清像斷了幾天的香火了,這次忙著供三清畫蓋戳的符。”淩風就是害怕自己沒了道行畫不出能用的符,這次在家裡畫符還特地洗手換衣,一切都按要求來。想她以前畫符多隨意,彆說換道袍了,她連手都不想洗,直接畫。

在淩風說她畫不了符的時候朗晴心裡一緊,她緊的是這間屋子在她回來之前被人裝了針孔攝像頭或者竊聽器,為的就是等她們聚在一起的時候鬆懈了,看能不能聽見什麼有用的東西。

好在淩風也沒想起那件事,那件事對她來說隻是有可能會影響她的道行,其他沒什麼能讓自己費心記住的。

“休息一會,我估計他們應該在開會。出了這種惡性案件,我們又恰好出現在那裡,嫌疑自然比較大,所以應該會讓我回去休息幾天。”說是休息其實更像是軟禁,但在這種風口浪尖上這是保護她們的一種方式。

早在去年秋天朗晴槍殺綁架人質的那起案件時她就明白了什麼叫“睿智”,上網的無聊人太多了,不找點東西噴就像找不到存在感似得。一定會有人因為這起案子想到去年的,然後把兩起案子聯係在一起做文章。

這起事件短時間內平息不了,可又不是她們倆動的手殺的人,又沒有證據指正是她們動的手,到頭來也是個無罪。

淩風“唔”了一聲之後趴桌子上睡了,朗晴把中央空調的溫度升高了一度。

這件事就算能扯到她們倆頭上,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領導迫於外界的壓力勸她離職。想她這一身的本事,乾警察應該是最賺不到錢的。

朗晴看了趴在桌上睡覺的淩風一眼,想起她們在山裡的約定。

你那麼好養,一點零食就能喂飽,做不了警察就去做私家偵探,總會想辦法完成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