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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訓練頗為充實,晏以澈終於通過自己的親、身、接、觸、大致了解了一軍的配置。
而另一邊,晚訓剛一結束降穀曉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抓著手套和棒球就半路攔下了他。
“學長,一起投捕嗎?”
明明是比晏以澈還高了些許的個子,臉也是麵無表情的,但眼睛一閃一閃的。
而正在努力拖延時間,不想和大家一起洗澡的晏以澈則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曉君會不會不習慣白色的捕球手套?”晏以澈休閒的站著接了幾球,見學弟專心致誌投球的模樣,主動開口打算詢問這個投手對手套的想法。
“白色?不會,隻要能接到就好。”降穀曉投得也頗為放鬆,不過即使這樣球速也不低。
晏以澈道:“怎麼有一種我隻管投,具體落到哪還是靠你接的感覺。”他左手隨意一撈,一顆亂飛的外角球被收入手套中。
“捕球手套可不是擺設啊,看準再投試試。”
“砰——”的一聲,晏以澈又截住了一顆亂飛的高球。
“好吧,先從壓低球路開始。”晏以澈無奈蹲下道。
“麻煩學長了。”降穀曉以拳掩唇咳了兩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熟悉的球路和力道,降穀曉的球,就連捕球聲都比其他人投球發出的捕球聲要大得多。
“NICE BALL.”晏以澈把球扔還給雙眼亮晶晶,顯然無敵開心的降穀曉。
“砰——”“ 球路不錯哦!”
“砰——”“不用擔心太低,挖地瓜也沒關係。”
“砰——”“很好,再試一次!”
“砰!”是有人推開室內練習室鐵門的聲音。
“啊,我就知道!”澤村榮純從外麵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又鬼鬼祟祟的探頭出去,小心翼翼地把門闔上,“降穀你又偷跑!”
“我沒有。”降穀曉接球反駁。
“嗚啊啊啊!學長,你保證過的,會讓我和降穀投的球數一樣多的。”澤村也展開了星星眼攻勢。
“啊……好的。”晏以澈一遍回應,一邊迅速雙膝跪地,截住了一顆明顯挖了地瓜的球。
“噗嗤。”澤村捂嘴。
聽見了澤村的偷笑,那一瞬間降穀的身後仿佛具現化出了熊熊大火,他將手舉過頭頂,眼神隱隱有殺氣溢出,“澤村桑,請讓開一些,不要打擾我投球。”
“好、好的。”澤村冷汗,默默挪位。
晏以澈接住了這顆殺氣四溢的直球,腦袋裡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日本人生氣了之後竟然真的會說敬語啊。
還有這眼神,殺盜壘應該很不錯。
“好啦,再來十球就換人吧。”晏以澈道。
降穀:氣呼呼的表情。
晏以澈忍住笑意,安慰道:“十球要是投的好的話足以結束一局,三振三個打者了呢,不要不開心啦。”
降穀:如沐春風的表情。
澤村:……
“嗒——”的一聲脆響,晏以澈接住了澤村榮純那特殊的尾勁球。
“好球路,榮純君。”晏以澈把球扔回給投手,“看來你也是對明天的對抗賽勢在必得嘛。”
“嗨!明天的我一定要在球場上大放光彩!讓墨鏡…啊不是,讓教練對我刮目相看!!”澤村榮純誌氣滿滿,“所以才想要找以澈桑你多練幾球,真是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