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禾寒著臉說,“公子說不見就不見,卑職們雖然不敢射殺侯爺,但是隻要公子不見,卑職們也不會讓侯爺踏進一步。”
“你們好得很。”柳芙香吐出一句話,轉身便走了。
武威侯見柳芙香無功而返,麵色沉暗片刻,擺擺手,“既然如此,便不必再去打擾他了。”
柳芙香試探地問,“那趙宰輔那邊的回話……侯爺打算怎麼回?”
武威侯道,“實話實說,若是趙宰輔真看重了子斬,那麼,這婚事兒便讓他自己出馬好了。”
柳芙香心下一緊,“侯爺,您這是不管了?自古以來,哪有越過父親自選婚事兒的道理?豈不是讓趙宰輔笑話?”
武威侯看了她一眼,“五年前我是他父親,五年後,這父親也不過是擔了個名字而已。滿京城誰不知道?若是笑話,早已經笑話夠了。”
柳芙香麵色一變,頓時不再說話了。
又過了三日,陸之淩實在待得膩煩了,忍不住,又跑到了武威侯府的公子宅院,翻牆而入。
這回,沒見到青魂,他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便大踏步去了蘇子斬的房間。
來到門口,覺得房中靜悄悄的,似是沒人,他納悶,“不在?這個時辰,不是該用晚膳嗎?我就是來蹭飯的啊。”
牧禾從西間屋出來,對陸之淩見禮,“陸世子。”
陸之淩看到他,一笑,“蘇子斬呢?在書房?”
牧禾眨眨眼睛,搖頭,“不在。”
“嗯?”陸之淩看著他,問,“他難道不在府裡?那去了哪裡?”
牧禾又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陸之淩忽然福至心靈,脫口睜大眼睛問,“他難道出京去了西南番邦?”
牧禾聳聳肩,表示您猜準了。
陸之淩頓時怒火騰地上頭,咬牙切齒,“他竟敢騙我?那日我來問他,他說不去的。”話落,盯著牧禾,一副要氣得跳腳的模樣,“他什麼時候走的?”
牧禾覺得陸世子與他家公子算得上是無話不說,既然他猜準,他也就不再瞞了,誠實地說,“四日前。”
陸之淩頓時跺了一下腳,大怒,“好個蘇子斬,四日前就離開了,竟然不派人知會我一聲?竟然不拉上我一起?這個混賬!”
他氣得把他老子成日裡掛在嘴邊罵他的話都氣得罵了出來。
牧禾看著陸之淩,想著陸世子真是氣壞了,可是公子當日走時,十分匆忙,除了十三星魂,誰也沒帶,除了他那個人,什麼衣物出行所用都沒帶。
那日他走得急,走得快,連對他都沒說幾句話,隻告訴他,守好這院落,任何人都不準踏進來,任何事情都給他推了,若有人硬闖,能殺的人就殺了,不能殺的人就傷了,也彆臟了他的地方。
壓根就沒提陸世子,估計給忘了。
他有些同情地看著不停跳腳額頭冒青筋氣瘋的陸之淩,想著公子的確有點兒不夠意思。不過他素來不按常理出牌,做出這事兒,也沒什麼奇怪的。
陸之淩氣怒半晌,咬牙道,“等我追上他,就殺了他。”
牧禾暗想那也要您殺得了才行啊,您功夫雖然不差,但公子的功夫更不差,何況還有十三星魂跟著公子呢。
陸之淩伸手給了牧禾一個爆栗,然後扭頭就走。
牧禾“噝”地痛呼一聲,捂住頭,這時一個人突然冒出來,攔住陸之淩,眼睛晶晶亮,“你去西南番邦是不是?正好我也想去,作伴唄。”
陸之淩看了一眼梅舒毓,恨恨地道,“不怕去了沒命,你就跟著。”
梅舒毓笑逐顏開,“不怕,我在這府裡悶了七八日了也不敢出去,昨天才知道表哥不在府裡。正琢磨著怎麼出去玩又能躲避過我祖父,如今你來了,簡直是救命的好事兒啊。”
陸之淩哼了一聲,沒好氣地翻牆出了蘇子斬的院落。
梅舒毓不敢落後,生怕被甩了,使出這些年混學的功夫,緊緊地跟著陸之淩。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