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絕哼了一聲,“這些年,小丫頭拿了我多少好藥,也沒說下廚答謝我一次,你這臭小子隻釀了一日酒,便得了答謝,真是沒天理。”
花顏不理天不絕嘟囔,去了廚房。
蘇子斬笑了笑。
花灼走過來,對蘇子斬說,“你身體要仔細將養,就留在花家住著吧!什麼時候妥當了,什麼時候再回京。過幾日,妹妹由天不絕陪著進京小住一段時日。”
蘇子斬收了笑容,轉身蹙眉看著花灼,“她要進京?”
花灼點頭,簡略地提了花顏去查看一番,看看皇室可留有關於魂咒的記載。
蘇子斬聰明,從花灼的言語裡,聽出了些意思,眯起眼睛,“她準備瞞著雲遲?不想讓他擔心焦慮?”
花灼頷首。
蘇子斬沉默半晌,“她待人,素來多為彆人考量,明明自己的身體不堪受苦,卻也不提隻言片語。”話落,他歎了口氣,“你既覺得我該留在花家將養,我便留在這裡吧!隻是多派些人跟著她進京為好,京城人多眼雜,她病症之事,萬不可泄露分毫。”
“自然。”花灼點頭。
傍晚,花顏收到了雲遲的書信後,並沒有提進京之事,依舊照常給他回信。
采青收到了雲遲讓信使傳給她的問話,因花顏不想讓雲遲知曉,所以,魂咒之事與天不絕、花灼、蘇子斬等人提及時,避著采青了,所以,采青隻知道花顏犯了癔症,很是嚴重,不過有天不絕在,服了藥後,她昏迷了一日就醒來了。
於是,采青隻能將她知曉的說與了信使,並且說,這兩日,太子妃體虛力乏,不想讓殿下擔心,所以,隻字未提。
信使立即給雲遲回了話。
待信使離開後,采青恍然想起,她忘了告訴殿下了,太子妃這兩日就進京。不過想想花顏在回信中隻字未提進京之事,估計是想給太子殿下一個驚喜,她暗暗琢磨著,太子妃進京後,信使也不必每日裡辛苦來回傳信了。
安十七和花離在天水崖足足待了十日,除了每日能看到送飯菜的人外,整個天水崖,就他們二人。
兩個人都是好玩的年紀,自然是極悶的慌,十日一過,解了禁後,二人迫不及待地下了天水崖,直奔花顏苑。
聽聞花顏要進京,花離立馬拽住她袖子央求,“十七姐姐,我還沒去過京城,你帶上我好不好?”
花顏笑著說,“你去問哥哥吧!你歸他的花灼軒管,他讓你去,我便帶上你。”
花離聞言垮下臉,“公子一定不會讓我去的,他估計要據著我學武功。”
花顏看著他,“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萬一你這十日在天水崖武功有進步讓哥哥滿意呢?”
花離眼睛一亮,連忙扭頭跑了。
花容見了,也跟了去。
安十七看著花顏,待人都走了,他小聲問,“少主,您還好吧?那日……”他露出愧疚的神色,“是我不對,不該提及……”
花顏微笑,“哥哥趁機拘著花離學武,也趁機磨一磨你的性子罷了,我沒事兒,如今沒什麼不可提及的。”
安十七看著她,見她笑容款款,神色如常,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兒就好。”話落,問,“少主何時啟程?”
花顏笑著說,“哥哥讓你和十六陪我一起進京,你收拾一番,明日啟程吧。”
安十七摸摸臉,“這兩日是被天水崖的山風吹的灰頭土臉的,我這便去收拾。”話落,連忙走了。
傍晚,花灼將安十六和安十七叫到了一起,對二人交代了花顏的魂咒之事,嚴令二人,此次花顏進京,務必仔細照看,不能出絲毫差錯。
二人臉色大變,心驚駭然許久,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無論花離怎麼軟磨硬泡,花灼最終還是沒同意花離跟著花顏進京,卻派了花容跟著花顏進京。花離用嫉妒的眼神直瞟花容,花容對他揚眉說,“誰叫你不好好練武了,在家好好練武吧!否則你再玩下去,彆說此次公子不讓你進京,就是十七姐姐大婚時,你都沒得送嫁。”
花離磨牙,瞪著花容,奈何,他隻能瞪著,因為打不過他。不由得心下暗暗下定決心,自此後一定要好好練武。
花容心下卻暗暗想著,此次進京可不是去玩的,而是陪十七姐姐找救治之法的。若是皇室也沒有關於魂咒的記載,十七姐姐可怎麼辦呢!心下不由憂心。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