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第 157 章(2 / 2)

清穿之佛係七阿哥 瞄酒 12181 字 6個月前

說到這裡,他的眸子微微的有些發冷,一道寒芒一閃而逝,他繼續道:“暗處行駛時,不要讓人發現,還有今天咱們來時見到的那個老者,也調查一下,我懷疑他和張大人的失蹤有關係。”

這個老者就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一個普通的百姓,又是如何能夠知道張大人的事情的?

雷七聞言,看著胤佑有些不解的問道:“主子,他不是哭的十分淒慘嗎?看樣子就是黃河決堤的受害者啊?”

隻是這老者確實可疑,那麼多人都沒有想著來告訴他家主子關於黃河決堤的事情,隻有這老者過來,哭的與聲淚下。

胤佑聞言,嘴角微微地上揚,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道:“他說的太詳細了,詳細到,仿佛這一切都是他親身經曆的一般。”

說到這裡,他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雷七反問道:“難道不應該懷疑嗎?”

這要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那就顯得更真一點,但是要是隻有這麼一個人說出來的,就顯得不怎麼可信。

更多的是讓人覺得他是故意想要引導著他去黃河決堤口的。

雷七聞言,瞬間明白了過來,他對著胤佑微微地躬身,然後道:“是,奴才這就去準備。”

說完,他抬腳就朝著外麵走去。

胤佑看著雷七的背影,抬腳就朝著屋裡走去。

阿大聽到聲音,猛然間睜開了眼睛,那帶著殺氣的眸光一閃而逝,片刻之後才站起身來,對著胤佑微微地躬身道:“主子。”

胤礿的眼眸此刻已經睜開,他動了動有些乾裂的嘴唇道:“七哥。”

胤佑聞言,走進了之後,看著他有些虛弱的樣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道:“以後受傷了一定要說,要不然就像你現在這樣的話,七哥會擔心的。”

這孩子一聲不吭的,也是能忍的,隻是傷口有些嚴重,就是塗了藥,也會好幾天才能全好。

胤礿聽了胤佑的話,有些甕聲甕氣的道:“知道了。”

然後拉著胤佑的手道:“七哥,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掉進了黃河裡,怎麼都爬不上來,而且黃河的河堤十分的濕滑,我越是往上爬,越是往下滑的厲害,到最後差點被淹死的時候,才猛然間驚醒了過來。”

說到這裡,他揚首看著胤佑,有些難過的道:“七哥,我感覺我這次好像回不去了。”

從他閉上眼睛之後,腦子裡的噩夢就不斷的侵蝕著他的心智,讓他沉入了噩夢之中,怎麼都清醒不來。

他沒有說的是,他在惡夢裡看到了她額娘喝了毒酒自殺,佟國維被抄家。

到最後就剩下他一個人,他的兄弟們對他的排擠,讓他覺得活著都是一個痛苦,讓他就想沉浸在那噩夢之中再也不想醒來。

胤礿的話,讓胤佑的心頭微微地一震。片刻之後才笑著安慰他道:“彆胡思亂想,趕緊的好起來。等明天,我還要帶著你去巡視河堤呢,不管怎樣,七哥怎麼把你帶出來的,就要怎麼把你帶回去,知道嗎?”

說到這裡,他用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你腿上的傷,都是小事,我開始去山西的時候,也是騎馬來著,結果比你這個還嚴重,撒了點藥就熬過來了。你這沒問題的。”

胤佑看著胤佑那有些蒼白的小臉,忍不住的有些心疼,他知道這次的事情,本身就是佟皇貴妃和佟國維一起算計的,但是胤礿卻是最為直接的受益者。

也可以說是受害者,他想要擺脫他額娘的掌控,但是又因為年紀的問題,完全沒辦法有自己的注意。

而且佟皇貴妃和惠妃娘娘還不一樣,她從一開始養胤禛的時候就有了某方麵的算計,又成功的把胤禛的玉蝶放在了自己的名下,也算是有了兒子傍身。

隻是她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有身孕,還能生下一位皇子來。

胤礿聽了胤佑的話,抱著胤佑的胳膊微微地蹭了蹭,有些難過的道:“我隻是覺得,我不應該在這個世界上,因為我的存在,才多生了那麼多的事端。”

胤佑聞言,他用手捏了一下他有些消瘦的臉頰,安慰道:“沒有你的話,還有四哥呢,他也是皇貴妃玉蝶上的孩子,這些年雖然與皇貴妃的關係不好,但是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的話,你覺得皇貴妃會放棄這到手的權利,去支持其他的皇子,還是直接推四哥上位?”

說到這裡,他臉上的神色溫和的道:“十四,這不是你的錯,你沒有必要把這件事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就像是你無法左右你額娘的決定,而你額娘也沒辦法阻止你跟著我來黃河邊上一樣。”

這一切和胤礿的關係不大,但是也算是有著直接的關係。

隻是佟皇貴妃一個人執迷不悟,他不能因為他,而傷了十四的心,畢竟十四從一開始對他額娘的做法都是反對的,都是抗拒的。

胤礿聽到這裡,仿佛聽懂了胤佑的話,片刻之後才微微地點頭道:“我知道了,七哥,我一定會快點好起來,然後跟著七哥去黃河邊上巡視,還要努力的練武,保護七哥。”

他就是真的要病倒,絕對也不能在這個時候,他七哥還在危險當中,他不能就這麼的倒下了。

胤佑聞言,微笑著頷首道:“好了,再睡一會兒吧。”

雷七端著水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對著胤佑微微地躬身道:“王爺,外麵有人求見,說是要捐贈糧食。”

胤佑聞言,微微地頷首,他從雷七手裡接過水之後,放在胤礿的嘴邊:“十四,把水喝完,好生的休息,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胤礿聽了之後微微地點頭,乖巧的躺在了床上。

胤佑一出門,就看到一個身材有些圓潤的男子,他的臉上帶著一抹喜慶的笑容,看到胤佑的瞬間,就笑眯眯的走了過來,然後對著胤佑下跪行禮道:“草民許可章給淳郡王請安。”

在他下跪的一瞬間,他心裡對胤佑也有了評價。

這個淳郡王是皇上最喜歡的一個皇子,前段時候聽說他去了山西賑災,這會兒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黃河邊上。

可見這個皇子是務實,做事情也是雷厲風行。

隻是比傳說中看著還要小一點。

胤佑眼疾手快的托住了他的胳膊,把人給拉了起來笑道:“許公子,快快請起。”

這許公子一看就和那些普通的商賈不一樣,他年輕,長相喜慶,整個人還有些胖乎乎的模樣,和小全子差不多,讓人一見到他,就覺得有些親切。

胤佑也不可能被許可章這種表象給騙了,這人可是曾經與索額圖攀附上關係的,而且就是這武安縣的首富,甚者是整個州府的首富。實在讓人不容小覷。

許可章看著被胤佑抓住的胳膊,微微地一怔,片刻之後才對著胤佑道:“草民聽聞淳郡王來了,而且又用科舉之事來讓商賈捐贈糧食,就覺得可行。現在就趕緊的帶著糧食過來了,還望淳郡王說話算話才是。”

胤佑聞言,被許可章這樣的快人快語給驚了一下,這人完全不應該是這樣的開場,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想到這裡,他笑道:“我沒有想到許公子如此的快人快語,許公子有什麼其他的要求一並說出來吧,到時候我會酌情斟酌的。”

但是心裡也明白,這許可章對彆人可能就是一個笑麵佛,但是對他這會兒卻是直來直去。恐怕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第一個來捐贈的人,他自然是不可能虧待他,才敢這麼痛快的直來直去?還是說有其他的事情?

許可章聞言,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不少,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胤佑,然後斟酌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草民這輩子唯一的希望,就是家裡能出一個光宗耀祖的人,但是草民這輩子怕是不成了,隻能把這希望寄托與草民的孩子,而草民的孩子也和草民一樣,不喜歡科舉。”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的有些苦笑了一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是學不好,但是對記賬這一塊,卻是有些獨特的天賦。所以草民就想著,能不能讓犬子給淳郡王身邊當一個賬房先生,多少也為草民家做個靠山。”

要不是上麵逼迫的太過緊迫,而恰逢淳郡王前來賑災,他是絕對想不到這樣的注意的,他可是拿了他積攢下來的三個庫房的糧食,就連他自己家裡,也隻是留了今年的嚼頭,他就不信在這個節骨眼上,淳郡王會拒絕。

胤佑聽了許可章的話,微微地抬頭,上下打量著他,片刻之後才輕笑了一下道:“許公子這是要你家孩子做本王淳郡王府的賬房先生嗎?”

這樣的胃口可就大了,賬房先生雖然是他們王府的,但是背靠的人卻是他,到時候這許可章真的犯下了什麼事情,都是他的過錯。

最主要的是王府裡的賬房先生可是掌管著整個王府的進項和出項,禮尚往來,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賬房先生能夠比擬的。

許可章聞言,心中咯噔一聲,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然後對著胤佑有些結結巴巴的道:“草民並不是這個意思,是草民聽聞淳郡王開了諸多的店鋪,需要賬房先生,這才想著推薦一下草民的兒子,要是王爺覺得不可,草民這就走就是了。”

胤佑聽到這裡,眸子掃了一眼在門口的東西,片刻之後才道:“賬房先生做不得,但是你得一些事情,本王還是能夠管上一管的。”

許可章的事情,他在下午出去的時候,就探聽到了一二分,許可章這人也就三十來歲,人看著十分的憨厚可掬,但是心狠手辣,要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的就讓自己成了一方的首富。

隻是這首富也有煩惱,那就是首富需要找個靠山,要不然就是要麵臨著其他人的打壓,到時候日子自然就難過了。

而許可章開始找的人,恰恰就是索額圖。

而索額圖現在倒下了,他要是再找不到合適的人,到時候他手裡的銀子和糧食怕是就保不住了。他現在過來,從他拉來的糧食上麵,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下了血本的。

許可章聽了胤佑的話,胖乎乎的臉上,瞬間露出了一個驚喜,他趕緊的對著他解釋道:“多謝淳郡王,想必你也知道了,像草民這樣的商賈人家,除了安分守己之外,就是要有靠山,而草民的靠山恰恰是索大人手下的人,索大人倒了之後,這人也受到了牽連,自然也就無法為草民作為依靠的存在。”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然後看著胤佑繼續道:“因為這個,就遇到了敵對人的打壓,要是再找不到合適的人,草民這恐怕就要遠走他鄉了。”

正說著,門外傳來了一聲朗笑,他對著胤佑微微地躬身道:“草民閆良福給淳郡王請安。”

說完,他轉頭對著胤佑笑道:“王爺可不要被許可章給騙了,他在來之前可是給佟大人送了三箱子珠寶首飾,用來求佟大人保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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