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花念雪和花小缺都到了書房。
她們到的時候,宋氏也在。
看樣子承安侯昨晚又沒睡好,看著很是憔悴。
“聖上給的五天期限馬上就到了,我思來想去也沒想到解決辦法,既然如此,我隻能領罪。
念雪,小缺,為父這次恐怕凶多吉少,侯府的爵位估計也保不住了,以後隻能靠你們自己了。”
宋氏拿著帕子抹眼淚:“侯爺,事情還沒到那個程度,您彆說喪氣話。
再說,錯不在您,陛下憑什麼讓您去領罪?”
承安侯喝道:“閉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陛下這麼做自然有陛下的道理。”
宋氏用力扭著帕子,瞥了花小缺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
“陛下又沒說非得您去領罪,如果有人有良心就趕緊站出來,我們侯府不養白吃飯的!”
花念雪心裡好笑,這段時間宋氏的心都偏到了小廢物那裡,現在到了關鍵時刻卻原形畢露。
她說這話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想讓花小缺去頂罪。
花小缺權當沒看見,低著腦袋不吭聲。
宋氏瞪了她一眼:“花小缺,你爹爹有難,你作為女兒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再說禍事也是你引出來的,你就應該替你爹去頂罪。”
花小缺嘴巴噘得老高:“爹爹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女兒,您怎麼不讓姐姐去呢?!”
花念雪覺得這時候該表現一下,正好可以修補一下這階段給承安侯夫婦留下的不好印象。
於是,她一臉誠懇的說道:“爹爹,娘,小缺妹妹說的沒錯,我也是爹娘的女兒,我願意替爹爹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