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熏:!!!
“不要!”她哇地一聲哭出來,“太宰大混蛋,我不要去上學!”
“你跟我哭可沒有用。”白樹幸災樂禍極了,他就是這麼一個喜歡看彆人吃癟的差勁大人。
“對了,”臨走之前,白樹回頭,“這座本丸之前的主人真名叫藤原紀香,她的父親是藤原家旁支的一個兒子。那個男人,不久前被人發現自縊於北海道的一座彆墅,發現屍體的第一人是他的小四還是小五來著。”
“有錢人玩得真花。”他酸溜溜地說道。
澤田熏摸自己的牙有沒有鬆落,發現沒有,她大大舒了一口氣,奇怪道:“你跟我說這個乾什麼?”她才不關心。
白樹聳了聳肩:“沒什麼。”
他這下是真的走了,今日隨侍的一期一振無奈:“主君,您又欺負香草大人。”
“她監護人壓榨我,我欺負欺負她怎麼了。”白樹哼笑一聲,“怎麼,不擔心你弟弟了?”
一期一振說:“弟弟他們很堅強,不需要我擔心什麼。”
“所以說,加州清光才是裡麵年紀最小的那一個,不管是哪一方麵。”白樹撕開傳送符,回到自己本丸,“下一次,讓大和守安定陪我來吧。”
“主君,您果然很溫柔呢。”一期一振由衷地說道。
溫柔……嗎?白樹不置可否。
而這邊,被遺留下的本丸內兵荒馬亂,澤田熏的奇怪舉動,讓一眾刀劍麵麵相覷。
鶴丸國永想捉住她,幾次都被躲開,隻能看著澤田熏像沒頭蒼蠅似的,滿屋子亂轉。
澤田熏突然止步蹲下:“不行不行,太宰肯定會來抓我,那個白樹那麼厲害,逃不掉逃不掉……”
“所以說,為什麼異世界還要上學啊!”澤田熏在地上絕望打滾。
“主、主人?”五虎退小心翼翼地喊道。
“不要喊我,我已經徹底死去了。”澤田熏雙手平放在腹部,神情安詳地躺下。
“這個糟糕的世界,一點也沒有拯救的必要呢。”
五虎退蹲在她旁邊,默默摸了摸她的頭:“主、主人,摸摸頭會開心嗎?”
“不會。”澤田熏幽幽地看著他,鼓起臉頰,“被摸頭會長不高的。”
五虎退側躺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頭上:“這、這樣嗎,對不起,我很喜歡被摸摸頭。”
“怎麼這樣……”澤田熏嘟囔幾句,她都不好意思發脾氣了。
她一個翻身起來,背著手老成地繞牆而走,苦苦思索太宰治背叛她的理由。
難道,真的生氣了?她又不是故意不打電話的。
澤田熏愁眉苦臉。
上學是每個人類幼崽的一生之敵,喜歡上學的除外。
但不上學又是萬萬不行的。
澤田熏喪著一張臉,連付喪神們特意從萬屋買回的精致便當都沒胃口了。
草草吃了幾口,她放下筷子,沒精打采地說了一句“我吃飽了”,便飛快跑回了自己房間,徒留不懂得上學之苦的古董刀們相顧無言。
膝丸遲疑著問:“學堂,是一個很令人畏懼的地方嗎?”
從沒上過學的刀劍們無法回答。
“……原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和我打電話嗎?”太宰治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