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怕?”
秦尋笑道。
“我就是為了這點私貨,才上的台唱的這首歌。”
幾人笑了一陣。
秦尋看向咪嘻兒,問道。
“你的妹妹還好嗎?”
咪嘻兒用力點點頭。
“昨天我把錢交給醫院了,已經安排治療了,主治醫生說得很含蓄。”
“說隻要積極配合治療,大概率,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夠痊愈。”
“但是我聽出來了,迎他沒問題了。”
秦尋笑了一聲。
他知道醫生是不會拍著胸脯說一定能夠痊愈,怕的是萬一沒成功,要被病人家屬捶破腦袋。
忽然。
咪嘻兒深深看了秦尋一眼,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
“秦尋,謝謝你!”
秦尋三人嚇一跳。
他趕緊去拉。
夏寧和安可也過去拉扯著她起來。
咪嘻兒掙脫三人的手。
“秦總,我從13歲到現在不知道磕了多少頭了。”
“你就讓我跪最後一次吧!”
她抬起頭,淚流滿麵。
“你之前跟我說過,一定會讓我站著把錢賺了!”
她慢慢站起來,挺起胸膛,提高音量。
“以後,我就站著賺錢了!”
咪嘻兒看秦尋一眼,張開手想抱又不敢,轉身撲向夏寧緊緊抱著哭起來。
夏寧很無奈,輕輕拍著咪嘻兒的背。
替身就替身吧!
總好過讓她抱秦尋!
忽然。
她看著自己拍著咪嘻兒後背的手,微微一怔,心中有些無奈。
我安慰人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
這就是秦尋說的刻在我骨子裡的母性光輝?
……
幾人昨晚都沒怎麼睡覺,一起吃了個早餐,就此分彆。
秦尋和夏寧去酒店補覺。
安可立誌做一個女強人,雖然今天是周六,也準備去巡視一下嘟嘟茶飲門店的改造進度。
咪嘻兒就睡在小酒館。
秦尋背著包,拉著行李箱,和夏寧走向附近的一家酒店。
路過一個景觀湖。
秦尋覺得有些累,看著穿著拖鞋,卻一身輕鬆的夏寧。
“夏寧,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每次出差都帶一個大行李箱啊?”
“累得很!”
夏寧轉頭看著秦尋。
“我不累啊!”
秦尋睜大了眼睛,低頭看著手上的行李箱。
“你當然不累,每一次都是我在提著,好嗎?”
夏寧:“……”
她沉默片刻,說道。
“我以前一個人出差提著行李箱也不累。”
“而且我這個行李箱防水的,萬一碰到下雨還能有乾淨衣服穿。”
秦尋冷笑一聲。
“你碰到過下雨的情況嗎?”
夏寧:“……”
她向秦尋伸出手,示意把行李箱還給她。
秦尋當沒看到拉著行李箱往前走。
夏寧看著他的背影,輕輕笑了笑。
她快步趕上去,問道。
“在我們幾個人吃完早餐分彆的時候,咪嘻兒給你手裡塞的是什麼?”
秦尋從褲袋裡摸出一個小紙團,遞給夏寧。
夏寧捏了捏,發現裡麵包著的是一件硬物,猶豫一下拆開,裡麵竟然是一把鑰匙。
“這是什麼鑰匙?”
秦尋解釋道。
“小酒館庫房的鑰匙。”
夏寧問道。
“她給庫房鑰匙做什麼?”
秦尋說道。
“我去庫房看過,裡麵隔出了一個小臥室,應該是咪嘻兒休息用的。”
夏寧:“……”
她一聲冷笑。
“這算是請君入甕,還是任君采擷額?”
“這個咪嘻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秦尋從夏寧手上拿過鑰匙,舉起來看了看,一揮手用力丟進湖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