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震驚,“師弟的禪房,怎麼會也有密道?”
“這就要問你那好師弟了。”淩畫心中有氣,怎麼也沒想到盯了數日十三娘,今日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讓了塵給救走了,“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看來是我太相信出家人了。”
住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宴輕對淩畫說,“我進去看看?你留在這裡?”
淩畫猶豫了一下,看著黑漆漆的密道,想著自己跟下去,也是拖累,隻看了雲落一眼,點頭說,“哥哥小心些。”
宴輕“嗯”了一聲,進了密道。
雲落立馬跟了上去,端陽也隨後跟了下去。
望書派了些人手,揮手吩咐,“跟進去,保護小侯爺。”
被派進去的人齊齊應是,跟了進去。
琉璃去取圖紙,細雨被派出去後山追人,小侯爺下了密道,望書不敢離開淩畫身邊,帶著人守著。
不多時,琉璃取來了圖紙,遞給淩畫,“小姐,這是密道圖紙。”
淩畫點頭,拿起圖紙看了一眼,住持說的沒錯,這圖紙上的密道由住持的禪院通向清音寺的後山,正是逃生密道,既是逃生密道,裡麵自然有阻擋追兵的機關暗器。
淩畫看完後,將圖紙交給望書,“你帶著些人手,從住持的禪院下去,順著圖紙,查一遍。”
望書接過圖紙,見琉璃傷的不重,點點頭,隻帶了幾個人,其餘留下大批人手保護淩畫,去了住持的禪院。
琉璃問,“小侯爺呢?”
“他發現了這裡的密道,已下去了。”
琉璃點頭,又冷著臉看著住持,“住持大師,上一次了塵大師給玉家通風報信,我家小姐網開一麵,沒奈何了塵大師,如今他暴露出來了吧?包藏禍心,你是不是同謀?”
住持白著臉連連搖頭,“老衲確實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兒?老衲怎麼可能是了塵師弟的同謀?老衲看重清音寺數百年清譽,絕對不會做危害清音寺之事。”
琉璃冷哼一聲,“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你是不是看重我家小姐心善,饒過清音寺一次又一次,如今愈發的得寸進尺了。”
住持連忙說,“老衲不敢!”
他見琉璃不信,揚手起誓,“老衲對天起誓,了塵師弟禪院有機關密道之事,老衲的確不知,若老衲胡言隱瞞,天打五雷轟頂,死後墜入阿鼻地獄。”
世人最重誓言,這算是重誓了。
琉璃閉了嘴。
淩畫麵無表情,“若是誓言管用,便不需要官服查案了。”
住持身子晃了晃。
淩畫道,“關於了塵大師的一應過往和這些年在清音寺所作所為,尤其是崴腳之事,到底真假,請住持都說說吧?他與十三娘,每次來往,你也都說說。”
住持不敢不說,點點頭。
淩畫自然不會在原地站著,轉身回了已備好齋飯的那處禪房,齋飯已冷,她也沒有吃的胃口,坐下身,讓住持說。
住持便將了塵如何出家入的清音寺,這些年在寺中都做了什麼,以及與十三娘有所來往的數次,他能記得清楚的,絲毫不敢隱瞞,便都說了。
淩畫靠著椅子聽著,一直不打斷他。
一個時辰後,他也說的差不多了,宴輕也回來了,他進了禪房後,看了滿桌子未動的飯菜,說了句,“將這些飯菜讓人拿下去熱熱。”
住持連忙站起身,叫來一個小和尚,吩咐人去熱齋飯。
宴輕嫌棄身上蹭的土,對雲落問,“可給我帶了衣裳?”
雲落立即說,“帶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他臨出門時,給小侯爺拿了兩套乾淨的衣裳呢。
端陽立即說,“我去拿。”
端陽跑出去後,宴輕解了外衣,扔在一旁的椅子上,身子往椅子上一坐,見淩畫看著他,知道她想問什麼,緩聲開口,“你盯了許久的人,怕是白費功夫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