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為了嫁給小侯爺,小姐做的壞事兒多到她都看不下去了。
淩畫捏捏琉璃的鼻子,笑著說,“我跟他好不容易才到如今感情挺好的地步,可不能再故技重施哄騙他了,你彆給我出主意了,萬一我忍不住,出了差錯,惹惱了他,你賠我一個現在的小侯爺嗎?”
琉璃頓時住了嘴,宴小侯爺天下隻此一個,無論是以前的,還是現在的,她可都賠不起。
崔言書、孫明喻、林飛遠三人早已得到了淩畫今日回來的消息,於是,都齊齊到了城門口等候。
林飛遠是個閒不住的人,沒見著淩畫之前的這一段時間裡,他扒拉著崔言書的肩膀,好奇地八卦她,“喂,京城傳來消息,說崔言藝與你表妹鄭珍語要大婚了,你就沒有點兒想法?”
“什麼想法?”崔言書八風不動。
“就是搶親的想法啊。”
崔言書麵無表情,“沒有。”
林飛遠嘖嘖一聲,見崔言書真是無動於衷,他忽然都替崔言藝和鄭珍語傷心了,那兩個人,一個不擇手段將人搶了,估計暗搓搓正得意呢,一個吃了他家那麼多年的大米,就這麼要嫁給他人了,若是有那麼點兒良心的,能放得下他?
林飛遠轉了話題,小聲問,“還有,你是不是對朱小公主有點兒意思啊?”
崔言書沉下臉,“胡說什麼。”
“那你容忍她在你身邊跟你聊天?”
崔言書推開林飛遠勾著他肩膀的手,平靜地說,“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免於朱姑娘去江陽城受杜唯欺負,綠林這一次承了掌舵使一個大人情,朱姑娘大約不會再想回綠林了,沒準下定決心要留在掌舵使身邊,提前與她打打交道,也能了解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後也好一起共事。”
林飛遠一拍腦門,“我怎麼就沒想起來!”
虧他還嫌棄朱蘭煩,躲著她了,掌舵使身邊的人,不是應該打好關係的嗎?就像以前,他沒能跟琉璃打好關係,琉璃看到他不是哼他就是給他一個白眼,不再掌舵使跟前對他說好話,以至於他沒能追到掌舵使。
他回過味來,他就說嘛,崔言書這個人,怎麼天天有閒工夫跟朱蘭閒話一堆。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失策了。
他轉身對孫明喻問,“你怎麼跟我一樣笨,就沒想到這一點兒?”
孫明喻失笑,“因為我不去京城,崔兄要跟著掌舵使去京城,他以後與掌舵使身邊的人接觸的多。”
林飛遠:“……”
好吧,笨的人隻有他自己一個。
三人等了大約一個時辰,淩畫的馬車總算是到了。
宴輕騎在馬上,遠遠看到了城門口等著的三人,想起初來漕郡那一晚,漕郡的官員們都等在總督府門口,陣仗比這個大多了,如今這三人等候在城門口相迎還算是排麵小的了。
三人齊齊上前,先與宴輕打招呼,“宴兄!”
宴輕下了馬,“兩月不見,三位仁兄神采依舊啊。”
林飛遠嘿嘿一笑,“宴兄,你好像瘦了,是不是沿途吃了很多苦?”
宴輕點頭,“還真是。”
他以前就沒吃過乾糧那種東西,這一路一連吃了許多天。
“走走走,府裡早已備好了宴席,給你補回來。”林飛遠勾著宴輕肩膀,哥倆好地說,“你和掌舵使走了兩個月,我可真是無聊死了,就等著你回來喝酒呢。”
宴輕點頭,問他,“北地的烈酒,你喝過嗎?”
林飛遠搖頭,“沒喝過。我就沒離開江南過。”
“我帶回了兩壇,在馬車裡,稍後你們嘗嘗。”
林飛遠很高興,“好嘞!”
三人又跟淩畫打招呼,寒暄了幾句,一起簇擁著二人,進了城,回了總督府。
直到今日,朱蘭才知道,原來掌舵使壓根就沒在漕郡,不知道去了哪裡,今日才回來,怪不得她總是見不著人,而崔言書又說掌舵使忙著呢,沒功夫見她雲雲,她單純地還真被他糊弄過去了。
朱蘭得到消息,跑去了門口迎淩畫。
淩畫瞅見朱蘭,並不意外,開口就問,“朱姑娘,你是不是有意跟在我身邊了?否則怎麼又跑來我總督府吃我的喝我的。”
朱蘭不好意思地紅了臉,“那個,我也不是故意要來白吃白喝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