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以鈞此時也上了車,陸東升將信遞給他。
“喏,嚴哥,你可得收好了,我剛要是從副駕駛上車,估摸著一開門信就飛了。”
嚴以鈞接了過來,不由皺起眉頭,他並沒有見過這封信。
信封上的字跡像是用尺子一點點筆畫出來的,每一筆都非常的直,難以認出是誰的筆跡。
他打開信封,將裡麵的信紙抽出來,眉頭皺得更緊了。
陸東升察覺到他的異樣,將頭伸了過來,也給愣住了:
“這是誰給你寫的信啊,怎麼還剪報紙上的字,剪貼拚成的……”
可當他看清楚上麵的話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誰他媽胡說八道呢!”
陸東升的嗓門很大,陸夏上車時被嚇了一跳。
“你乾嘛呢?”
“姐,不知道誰搞的惡作劇,在詛咒嚴哥呢。”
陸夏不解:“什麼意思?”
嚴以鈞回神,將信紙收了起來:“沒事,不過是一些小把戲。”
陸夏看他和陸東升的表情,就明白隻怕跟她也有關係,伸出手:
“讓我看看。”
“姐,你就彆看了,不過是一些人的惡作劇罷了。”
陸夏的手並未收回:“既然不是什麼要緊的,我看看又怎麼了?”
嚴以鈞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將信遞給了陸夏。
陸夏一打開就看到裡麵貼著一行字:
“陸夏是個掃把星,若不遠離,你將死於非命!”
陸夏也被這封信驚訝到了,誰會使出這樣的把戲?
這封信看似針對她,可死於非命四個字特彆的大,而且還被描紅了,一打開就特彆刺人眼球,讓人感到不適。
這得多大仇啊,如此憎恨兩人在一塊。
陸夏第一反應就是高家人,可高家誰會這麼做?
這家人確實很極品,可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誰會使用這樣的手段。
不僅上詛咒信要挾,還知道隱藏自己的筆跡,用這樣的方法警告。
嚴以鈞沉著臉,眼神極為淩厲,“不用理會,我會讓人去調查的。”
“要是查到是哪個神經病,老子非把這封信塞到他嘴裡不可!”陸東升很是憤怒。
好不容易有個不錯的人看上自家三姐,竟然使出這麼狠毒的招數,這得是多大仇啊。
雖說要相信科學,可看到這種話心裡還是膈應得慌,總覺得不太吉利。
要是以後在一起了,有什麼矛盾,或者意外,那不都得怪到陸夏的頭上。
這樣的人真是壞得流膿!
無法實際傷害到人,可手法極為卑劣。
現在也沒人敢偷車,目標太大不好處理,因此嚴以鈞之前將車子停在幾個地方,車窗也沒關就離開了。
每次停車在路邊,都會引來不少人圍觀,想摸一摸過個手癮,現在又沒有監控,因此還真不好查到底是誰扔的信。
陸夏不在意笑道:“我要是真是掃把星,我現在就把自己給上交了,讓國家送我到美帝禍害人了。這種本事,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聽到這話,陸東升的表情緩和了不少。
“肯定是高家的人乾的,我以後非盯死他們不可,要是讓我抓到把柄,要他們好看!”
高家人三番五次挑釁,陸東升再也無法忍受下去。
當初沒有揍他們已經是看在當初那彩禮錢救了他們一家的份上,現在兩家已經斷了,竟然還不停的找茬,真當他們陸家沒人嗎!
而嚴以鈞壓根不信這種鬼話,作為一個軍人,要是還信這些,仗都沒法打了。
要是進攻那天算出來不是黃道吉日就不出兵,或者這個手下跟自己屬相不和,那個領導克自己,信了這些信念就先垮了,再強的技術和能力也難以獲勝。
他也相信陸夏不是那種因為這麼一句話,就瞻前顧後的人。
果然,他看上的女人就是這麼與眾不同。
隻是想到陸夏身邊總有一群人這麼盯著她,見不得她好,心裡恨不得將這些人都給突突了。
“我已經跟公安局的廖副局長打過招呼,如果有什麼事,你們就去找他,他跟我堂哥是老同學了。”
原本他隻想暗地裡讓人幫忙關照,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還是提一提比較好。
如今隻是恐嚇信,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小心總是沒錯。
這個小插曲並未帶來多大的影響,三人裝好東西,繼續上路。
原本嚴以鈞想把信給處理掉,被陸夏收了起來。
“這個人這麼辛苦剪貼出這麼一封信,我得好好保留。”
陸東升:“這有什麼好保留的,留在手裡還晦氣!這樣子的信,也查不出誰搞的鬼。”
陸夏隻是笑笑並未解釋,嚴以鈞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她收起來彆有深意。
陸夏一開始並沒有想太多,可不知道為什麼,眼皮開始跳。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女人的第六感讓她並沒有像一開始一樣無視這封信,認為是有人見不得她好。
既然有所感應,那就先保留下來,興許未來會有用處。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不知道為啥,總覺得手指不會打字了,特麼的笨,寫得特麼慢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