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幾人這次掙了不少,沒少分好吃好玩的給他們,最常聽的故事就是陸夏怎麼厲害牛逼,全把陸夏當成老大了,陸東升現在都變成了第二敬佩的人了。
要是表現好,以後長大了也能跟夏姐混也不一定呢。
馮家人頓時知道怕了,心都涼了半截。
真要跟這群半打小子對上,他們今後在村裡都沒法待了。
這些小子要是乾起惡心事來,能把人給煩死,揍人都不算什麼厲害的。
而且他們年紀又不大,真鬨出什麼事,也拿他們沒辦法。
孩子們還會恨死他們,誰不想跟一群人一塊玩,都不喜歡被孤立。
原本想著過年的時候,大家都怕傷和氣不吉利,怎麼著也能討點好處。
他們要的也不多,就是讓陸夏找找關係,看能不能找到馮程,哪裡想到會鬨成現在這個樣子。
馮父連忙出來求和:“我們也是擔心孩子,這才說話衝了點……”
被震驚得現在才回過神的陸國強,這時候站了出來:
“馮大山,都這麼大年紀了,難道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是找茬?也就是現在,要是放以前,你們家大過年過來鬨,你信不信我把你家祖墳都給刨了。”
老好人陸國強都放出了這狠話,馮父心底顫了顫。
老好人平常不發飆,若真是惹急了,誰都不知道會乾出什麼事。
從前隔壁村就有個男的,一直被一家人欺負,後來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把那一家人都給屠了,連小孩子都不放過,自己也跳河了。
陸國強:“還不快給我滾!以後我見一次打一次!我有三個又高又壯的兒子,還有那麼多乾兒子,不怕你們家!”
馮父連忙拽起地上的馮程媽,帶著馮家人灰溜溜跑了。
馮老大捂著流血的腦袋,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他們還以為陸家人像以前一樣要麵子,尤其他們現在做生意,最怕的就是不吉利。
所以他們才敢上門鬨一鬨,沒想到這家人瞧著老實,一個比一個狠!
大家看到他們一家人灰溜溜地跑了,全都笑了起來,拍手叫好。
“這家人向來無恥,孩子們打鬨,磕一點碰一點的也能跑上門罵個好幾天,不給點東西就不會走,特彆沒臉沒皮,今天踢到鐵板了吧!”
“他們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這種手段也能使得出來。”
“還不是家裡沒錢了,你們不知道他們今年過年,連一道葷菜都沒有。”
“他們家就馮程一個人聰明能乾,他不在家,可不就是一家人餓著了。”
不少人上前安撫陸夏,讓她不要在意這家人,他們一直都是這樣。
“以前我們家也差點被這樣賴上,害得我女兒隻能遠嫁,明明啥事沒有,被他們說得好像關係不一般似的。”一個大嬸憤憤不平道。
“這一家人都是聽不懂人話的,全都是那混不吝的,你不用在意。”
也有不少人誇讚陸夏夠決絕,不愧是乾大事的。
村裡人沒那麼多道理要掰扯,一個不服就是乾。
“就得這樣,否則沒完沒了。他們家裡沒啥事忙的,咱們可沒工夫理會他們。尤其這大過年的,光聽那聲音就覺得這年白過了。”
“對付這種人就是得狠!”
陸穀雨和周小英從屋子裡拿出不少瓜子糖果發給圍觀的人,聽了好一陣馮家無恥之事,才將大家打發走。
趙桂芬見人都走了,用手指點了點陸夏的腦袋:
“你說你,剛才差點把人給嚇死!那個馮老大那麼大個子,要是當時直接揮一拳過來,你這半邊臉都沒了!你就算要打架也得提前說一聲……不,這種事有東升,你往前湊個什麼勁!”
陸東升也很是鬱悶:“三姐,打架的事有我們男人呢。”
陸海霞聽著不高興了:“說什麼呢,女人怎麼就不能打架了?”
“沒錯!憑什麼女人就不能為自己出頭了?”陸穀雨附和道。
“反正有大家在,三妹也不會吃虧。她從不打架,動起手才讓人害怕,我剛才都被嚇了一跳呢。東升成天打架,出手也沒覺得有啥大不了的。”
陸穀雨現在也覺得該出手時就出手,尤其是第一次特彆重要。
當初剛嫁過去,她抹不開麵子,所以遇到刁難忍忍就過去了。
後來才發現,忍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有時候講道理是沒用的,隻有見血了才知道害怕。
趙桂芬快被兩個女兒氣死,偏偏丈夫也站在她們那頭。
陸國強:“三丫頭做得沒錯,這種事就得自己立起來。有我們在旁邊撐腰,誰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陸東升樂了,跟自己老子勾肩搭背。
“爸,我瞧著你現在不一樣了,以前我打架你可不是這個態度。”
陸國強把他的胳膊拍開,“今夕不同往日,你跟你三姐太能乾了,賺的錢是大家想都不敢想的。我們要是不立起來,今後就是大肥肉,誰都能上來啃一口。”
陸國強也是因為招工的事被惹煩了,一開始好言好語的,壓根不管用,還說他們假模假式。
結果他按捺不住發火了,倒是不敢再這麼放肆了。
陸東豐:“不過這馮程是什麼個情況?不會是真遇上什麼好歹了吧?”
馮家人確實不是個東西,可馮程要是出去打工真出了事,那必須得重視起來。
先不說一條人命,以後外出務工很可能越來越多,有了經驗教訓以後才少一點人出事。
他過年這段時間到處吃酒席喝酒,發現很多人都想往外跑。
很多人看到陸家發達了,都特彆的心動。
周小英的其他幾個兄弟,看到冬子過得這麼好,也都心動了,考慮要不要出去闖闖,家裡那點地用不著這麼多人在家。
哪怕是那些被拖欠了差不多一半工資的人,他們手裡的錢都比他們種地賺的多。
陸夏:“回頭我讓人去探探情況。”
都是一個村的人,平常打歸打鬨歸鬨,哪怕是死仇,在外頭還是得擰成一股繩。
若真的出事了,也得有個說法,否則以為他們村沒人了。
查到是誰乾的,也好跟大家說,以後誰要是出去乾活,就避開那夥人。
陸夏的心情並沒有被這個插曲影響,這種明擺著的算計人可比那種暗搓搓使壞的差遠了,而且處理起來更痛快。
不服就是揍,道理都懶得講。
“爸,去省城工地裡乾活的有哪些人?他們都是乾什麼活?”
“我知道有幾個是很早就跑出去找活乾了,有手藝的都混得還不錯,很少遇到拖欠工資的事。單純出去賣力氣的,最容易被坑錢。”
“爸,你能幫我去問一問嗎?我想知道他們的活乾得怎麼樣,還有人品如何。”
工人怕包工頭坑人,業主也害怕工人坑人。
陸夏以前第一次裝修的時候,就遇到那種我行我素就不按照你說的去做的工人,不是不能做,而是人家有自己的想法,就覺得自己的想法最好看。
特彆坑人的工人,能活活把人給氣死。
活乾得不行,還特彆喜歡逼逼賴賴,鬨翻了臨走的時候能在你房子裡拉一坨屎。
陸夏沒有遇到這麼坑人的,可遇到不合適的工人恨不得直接不裝了,溝通起來太費勁了。
不過要是遇到活乾得好,還負責的工人,整個裝修過程就是一種享受了。
看著自己的小窩一點點地在改變,特彆的有成就感。
“你想要做什麼?”
陸夏輕描淡寫:“我和東升在省城買了一處房子,想要找人裝修。”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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