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往川幾乎是在墨曉星身後躺贏了這次的節目比賽。
他剛回到家,小師妹就打電話來了,“我家小星星也太可愛了吧!她怎麼這麼厲害!”
了解他的小師妹,根本就不覺得自己的師兄能策劃這件事。
雖然網上有不少評論反駁很多網友吹捧墨曉星,覺得要不就是節目把最好的劇本給了墨曉星,要不就是白往川這個天才在背後策劃。
但是小師妹知道,白往川壓根就是不識人間煙火的,他根本搞不出來這種充滿人情味和接地氣的方案。
還是她的崽崽聰明過人!
白往川點頭,“錄製一趟綜藝比我想象的累多了,還是在實驗室裡更輕鬆。”
小師妹立刻低下聲音,“提到實驗室,你不在的這個周末,我發現原來薛教授平時周六日都會來實驗室裡問情況。”
“還跟實驗室裡的幾個同事關係很好,顯然是經常一起吃飯的。”
“咱們倆也時不時地在周六日加班,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薛教授和實驗室裡的人關係比我們所認知裡的熟絡多了。”
也許是因為小師妹也被薛教授拉進了自己的陣營裡,所以對著她不再保持防範了。
小師妹才一下子看到了不少自己平時壓根就沒關注過的事情。
“白師兄,其實我之前多多少少對你說薛教授的事情,保持著懷疑,但是我真沒想到,薛教授真的不像我們認知的那樣。”
明明之前她是薛教授最後收的一個學生,德高望重又平易近人。
小師妹對薛教授是很敬仰和信賴的。
即使是認為薛教授身邊真的有不恰當關係的年輕女人,說個會被□□的話,她也隻是認為也許薛教授是一時犯的錯誤,也許他心裡也掙紮著。
可是事實上,薛教授可能完全不是她和白師兄認識的那樣。
白往川點點頭,難得有情商地安慰了小師妹,“既然這樣,早點認清也好,至少薛師母是真心對我們的。”
兩個年紀輕輕就在外地求學多年的孩子,感受到的關愛也不僅僅來自薛教授,更多的是源自薛師母如同母親般地照顧和溫柔。
第二天,白往川回到了實驗室裡。
有個同事跟他說,“聽說今天要來人視察,是新的資助人。”
另一個同事在旁邊抱怨,“怎麼三天兩頭的就有人來視察,實驗室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嗎?”
“就是,真不懂這些所謂的資助人看看就能看明白了嗎?還不就是享受著被捧著的感受。”
“你要是花了那麼多錢,不想被追捧一下?”旁邊的同事開玩笑地說。
“你們也彆抱怨了,想想薛教授也不容易,好好一個科研老將,被迫跟這些充滿銅臭味的人打交道,還不是為了給我們提高待遇和順利研究嘛......”一個同事出來打圓場。
其他人也就不再爭執下去了,都是搞研究的單純人,道理都懂。
小師妹偷偷朝白往川使眼色示意,白往川微微點頭,表示明白了。
對薛教授維護的那些人,他基本也看在了眼裡,暗暗決定今天將工作內容重新安排下,不再讓這些人能夠有權限直接獲得成果和資料。
這時,外麵走廊有了一群人的腳步聲。
不知道誰提醒了一句,“來了。”
實驗室裡的眾人立刻抬頭挺胸,提高自己的工作精神麵貌。
令他們吃驚的是,為首的人竟然是個開著玩具車入場的孩子。
“這也太胡鬨了吧......”實驗室裡微微地開始交頭接耳,“竟然仗著是投資人,把孩子都帶過來玩。”
薛教授看到實驗室裡引起的小小議論和騷動,輕咳一聲,給大家介紹道,“大家好,這位就是指明要投資我們實驗室研究項目的投資人,墨小姐。”
墨曉星坐在寶駒上,微笑著點頭招手。
一臉的領導架勢。
老氣橫秋地小大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