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藥研起身,恢複了慣來的冷靜。
睦月想點頭,卻不想脖子上的定型器阻止了她的動作,隻好誇張的眨眨眼睛:“你們沒發現麼?歌仙的練度滿了。”
其他刃:“?!!”
“滿了?”
“對。”睦月又想點頭,又被定型器懟了一下:“要不是時間溯行軍來了,歌仙搞不好會直接突破極限,達到極化效果呢。”不知道,刀給不給開念呢。
刀們瞬間對歌仙產生了嫉妒之情。
頗有一種‘大家都是單身狗,你卻偏偏找了男朋友’的感覺,酸溜溜的。
“真好啊,早知道我去找姬君就好了。”亂捧著臉滿臉羨慕的趴在窗邊,用那雙湛藍的大眼睛撲閃撲扇的看著睦月:“那樣的話,我也可以滿練度了。”
睦月看向亂,想到歌仙是出現在揍敵客的,總覺得是亂的話,很可能就離不開揍敵客家了。
“等以後有機會的話再去吧。”睦月掏出定位表晃了晃,賊笑一聲:“我已經記錄下天空競技場的坐標了,到時候我們直接去天空競技場就行了。”
刃們眼睛頓時一亮:“好。”
睦月到底還是受傷嚴重,在刀們的陪伴下,雖然心情很好,但是很快還是累了。
當她睡著了以後,一眾刀從病房裡麵出來,麵色嚴肅的站在走廊裡麵,而被圍在最中央的是歌仙兼定。
“姬君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姬君的傷絕對不是時間溯行軍造成的。”
時間溯行軍與他們一樣,擅長用刀劍作戰,可睦月身上卻隻有幾個很淺的刀痕,她的手臂她的腿,都好像是被人硬生生折斷的,如今睦月的腿被石膏包裹著,所以藥研也看不出來,在斷裂的兩側,是否有手指的印子。
歌仙低著頭:“姬君……在訓練。”
“訓練?”
“是。”
歌仙看著同僚們,嘴角溢出苦笑:“似乎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不能在逃避下去了,隻有自己強大才能在戰鬥中保護重要的人,所以姬君在那個世界拜托了次郎的父親為她特訓。”
所有刃愣了一下。
次郎的父親?
“次郎的父親是那個世界少有的強者。”
姬君的話讓所有刀心裡都有些不是滋味,本該被他們保護的很好的姬君如今為了能夠變強居然甘願受那麼多的苦,睦月是有多麼厭惡戰鬥,這件事在刀中間簡直是公開的秘密了。
能讓一個厭惡戰鬥的審神者逼迫自己變強,這昭示著他們這群刀是多麼的失責啊。
所有刃的心情此刻複雜極了。
有自責,也有懊惱。
大和守安定轉身一拳砸在牆上:“可惡,要是我們跟著姬君一起去的話,哪裡還需要姬君自己戰鬥?”
“安定……”加州清光伸手拍了拍大和守安定的肩膀:“當時我們就在門外,姬君會消失是意外。”
“可是這也證明了我們根本沒有注意姬君不是麼?”五虎退抱著自己的小老虎,情緒低落極了。
秋田背靠著牆壁,低頭用腳一下一下的踢著身後的牆:“以後我們不能讓姬君獨自一個人了。”
“姬君睡覺的時候,我們短刀可以陪伴在其左右。”今劍立刻舉手發言。
“是啊,我們短刀本來就是護身刀,夜間睡在姬君枕側才應當。”
“我同意。”就連一向內向不愛說話的小夜左文字現在都開口了:“我要保護姬君。”
加州清光立刻反對:“我反對,作為刀劍,我們都有保護姬君的責任。”
“欸?可是你們看起來已經是成年男性了,姬君隻是個小姑娘而已,看著你們會害怕的。”短刀們一臉天真的紮著打刀們的心窩子。
加州清光的氣勢頓時弱了點:“嘛……這……我就這麼一說嘛。”
“看樣子,你們已經決定了?”一直沒說話的燭台切突然一本正經的開口,臉色嚴肅的就好像在開軍事會議。
所有刃下意識的看過去。
“哈哈哈哈,寢當番啊,寢當番。”三日月站在燭台切的身後,目光掃過每把刃:“說到這個,果然還是我們太刀組更具有優勢吧。”畢竟他們既美型,身材也好。
“寢當番?”小短刀們齊齊的尖叫起來。
不,他們不同意寢當番!
寢當番的話,姬君的目光不會放在他們身上的!
“是啊,我們太刀的懷抱可是能給姬君很多的安全感的喲。”三日月慢悠悠的說出自己的優勢,然後看向一期一振:“一期殿,你說呢?”
一期一振連忙苦笑著擺擺手:“這種事情你不要問我啦。”
“一期尼,怕什麼,我們都是你堅強的後盾!”亂藤四郎衝到一期一振身邊,為自家尼桑加油打氣。
“這……”一期一振覺得這把火燒的有點莫名其妙,有點想退出戰場。
“就是,一期尼你長得很帥,性格又溫柔,又是姬君滿懷憧憬的從時之政府接回來的刀,姬君一定會喜歡你的!”前田手握成拳頭,一臉激動的說道。
燭台切伸手摩挲著下巴:“這麼說來,我也是被姬君深刻的愛著呢。”
他抬起頭對著所有刃揚起帥氣的笑容:“畢竟,姬君剛來的時候,除卻歌仙殿這把初始刀外,第一個主要需求的就是我呢。”
意外來臨,並不受期待,相反被嫌棄的三日月和鶴丸:“……”
心情極度糟糕。
作者有話要說:睦月:男人夠多了,不需要寢當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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